咔一聲過後,一道白光從盒子中射了出來,讓人有不敢直視的念頭。當晨雨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盒子中靜靜地躺着一塊小巧的虎形玉佩,玉佩中隱隱有着白光流動。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晨雨看了一眼後重新擡起頭看向了父親:“這……”
“這塊玉佩是我們德古拉家族唯一的一件祖傳物品,而這件物品的來歷也大有講究。聽說是祖先去魔森探寶發現了一出魔巢,而且剛好趕上這巢的魔獸出去覓食,祖先才得以進入魔巢。而這塊玉佩則是在魔巢的最深處找到的。那時的玉佩被那隻魔獸藏的很好,卻意外的被祖先發現,而那時又因爲時間緊迫,祖先也沒有多做什麼研究就帶着玉佩從獸巢中出去了,並且佩帶在身上,而且祖先佩帶玉佩時修煉都事半功倍,所以這塊玉佩就被一代代傳了下來。從而這塊玉佩被保留至今。”
雷恩並沒有講拿出玉佩的原因,反而說起了玉佩的來源和種種神奇的功效。略微一沉思,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似的,緩緩地把玉佩從盒子裡拿了出來。看似沉重的玉佩在手中卻輕若無物,輕飄飄的。雷恩又從盒子中拿出了一根紅線:“這根紅筋是你爺爺當年宰殺一頭六階魔獸後,從魔獸的屍體中抽出的筋,我今天就代表你爺爺交給你了。”雷恩把紅禁輕輕滴綁在了晨雨的手臂上,把玉佩掛到了他的脖子上。
“這一走,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了。”雷恩當然不知道這一別就是永久。
路邊黃煙四起,十幾輛輛馬車緊隨着跑出了小山鎮,至此不知去向。
當然,山鎮的居民們也在茶餘飯後談起過這位伯爵的去向,但隨着時間的流逝,也就漸漸地忘記了。後來,來了一位新的伯爵,一切又變回了以前,只不過伯爵的稱呼變了,不變的還是他們的生活,他們只是爲了生活,而已。
而這爲伯爵一家究竟去了哪裡,當然也無人可知了。
巨大的血紅祭壇毫無徵兆的出現在了茫茫的黑色夜色之中,一瞬間周圍的黑色天幕被渲染成了血紅一片。散發着一股血腥的令人作嘔的氣息。祭壇大致成上大下小的倒三角型,不同於祭壇周圍的血紅色,在祭壇五丈之內卻沒有一絲的血腥味。反倒有一股讓人舒適的氣息。若是這出現了任何一個六級以上的戰士或是魔法師。必定會駭然,在這祭壇周圍的千丈之內竟充斥這可以說是修煉魔器的“黃之氣”這可是任何一個高階的戰士或是魔法師做夢都想要的。
雖然祭壇出現在離地面的萬里高空,但具有超強精神力的魔法師和戰士來說,這點距離跟是彈指之間就被感受到了。幾個呼吸之間就能鎖定敵人,更有甚者幾個呼吸就能到達。跟何況是號稱修煉魔器的“黃之氣”。僅僅在祭壇出現的幾次呼吸之後。就有幾十名魔法師和戰士感受到了,修煉中的人幾乎同一時間睜開了眼,身影略一模糊,人就已經出現在了地面之上。直接釋放飛行魔獸向高空掠去,更有幾個老者直接騰空而去,可見實力的高深了。
僅僅片刻之後,祭壇一邊光芒一閃,頓時出現了幾名修士。另外幾邊也同樣如此,出現了一些修士。但僅僅一瞬間,幾十名修士都面露痛苦之色,眼中幾乎同時閃過一絲血色。
一名滿頭白髮,身着紅衣的老者突然怒吼一聲,“吼”連周圍的空間都抖了幾下。“呼”一瞬間一個形似雞蛋殼的紅色護罩出現在了身上。“大家快退,這祭壇有古怪。”說完身影暴退而去。衆修士心中一驚,不覺有些駭然。但出現在這裡的豈有簡單之輩,僅僅一個瞬間五顏六色的護罩出現在的衆人的身上,身體同時爆退而去。
“噗噗”幾聲,祭壇突然射出了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在夜色之中有些詭異。但那幾名修士豈可小瞧這幾道光線,光線似乎沒有什麼危險,但幾個修士精神力一覆蓋,便感受到了足以讓他們死亡的氣息。這是何等的恐怖。出現在這的修士沒有幾個是簡單人,但這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光線竟讓衆人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可見這小小血色光線的恐怖之處。
衆修士想歸想,但爆退的身形又快了一步。但下一刻,衆修士的心又了起來。祭壇僅僅微微一抖,如同來自天外的鐘音,“哐”。周圍空間一緊,血色天幕緩緩的向祭壇移去,並伴隨着窸窸窣窣的呼吸聲。衆修士心中再次一驚,突然發現爆退的身形一頓,竟隱隱有向祭壇吸去的樣子。衆修士心中不免再次的駭然,難道是什麼生物在呼吸,但實力也太恐怖了,僅僅呼吸就可引起空間共鳴。
他們當然不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畢竟生命只有一次。更何況是這些修煉了一輩子了老怪物了,身體法力再次源源不斷的輸出的,身體上的護罩有濃厚了幾分。
但衆修士都在更祭壇發出的吸力抗衡時,他們最不願發生的事還是發生了。“嗯”一個輕輕的音符從祭壇中傳了出來。聽上去似乎還有些溫柔,但落入衆修士的耳中,無意與來自地獄的招魂音。眼中都閃過一絲後悔和恐懼之色,貪婪之心使人矇蔽,從然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這是的血色天幕以緩緩推進了祭壇之中,“哐”又是一聲。“啾啾”一隻八級上位飛行魔獸“金頭雕”發出了形似普通鳥雀的叫聲,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在其身上的紫衣老者一驚,果斷的在金頭雕背上一點,“呼”一朵紫色的凝型翅膀出現在了老者的背上。看着直直往空中墜下的金頭雕,心中不免一陣肉痛,當年去魔森捉捕金頭雕時,差點送了自己的性命才僥倖捉捕到一隻幼年的金頭雕,花費了全部的身家纔在幾年內到達了八級上位。但在自己生命面前,一切都是虛的,自己的生命纔是最重要。紫色修士連忙收斂心神,滔天的法力輸出去對抗祭壇傳出的吸力。
想想也是,這裡的修士那一個不是法力滔天,到任何的地方都是名震一方。就爲了點“黃?之氣”幾十名高階修士都被困在了這裡。
“嗯”又是一聲,“轟”祭壇中間的地面僅緩緩凹陷了下去,周圍的血色天幕像是受到了召喚似地瘋狂的向祭壇涌去,準確的說是祭壇中間的凹陷處。“噗”像是水泡破裂的聲音,血紅色的天幕在凹陷處緩緩的聚集,不斷的轉化。一灘血水漸漸的在凹陷出形成。緩緩的一方血池出現在了祭壇中心。
“嗯”。三聲輕嗯竟是必殺之局。“噗”一口鮮血從一名修士口中奪口而出,紅光摧枯拉朽般的洞穿那名修士的護罩。“呼”祭壇的吸力猛然增加,被紅光擊中腹部的男子眼中厲色一閃。“突”“轟”身體的氣勢成幾何倍數增加,竟是燃燒了自己的生命之火,想要拼死一搏。
“斯斯”祭壇背後竟緩緩的裂開了一條裂縫,猛然間空氣中的吸力再次增加。“錚”一隻血紅色的大眼出現在了祭壇後面,剛剛的裂縫竟是一隻血色大眼。
絲毫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在天幕中響起,微微有些蒼老“血色祭奠,開始。”落在衆修士的耳中無意與把自己判了死刑。
在血池的上方,黑影緩緩的聚集了起來,一個黑袍老者出現在了祭壇上空,說他是老者不過是衆修士聽到剛纔蒼老的聲音從黑袍中發出才這麼肯定的。但衆修士卻沒有一個能看清老者的臉。在場的每一位修士的精神力都是無比強大的,但每個人的精神力掃過去都感受到的確實朦朧一片,沒有一絲的生命力。衆修士的心中都產生了更強的恐懼。黑袍老者緩緩的擡起了頭,兩道精茫從黑袍下射出,掃過了在場的每一位修士。衆修士只感到被無比強大的神念掃過,心臟都不免慢了一拍,感覺自己的裡裡外外都被這黑袍老者看透了。
微微蒼老帶點苦澀的聲音緩緩從黑袍中傳出“最高九級,但衆在人多,也夠了。”
一名八級魔法師拍打了幾下身後的翅膀,在老者出現的瞬間,衆修士突然發現來自與祭壇的吸力已經消失了,但在祭壇百丈之內卻形成了一道結界。幾名修士早已動手攻打這道結界,但每位修士的攻擊到達結界後都如泥牛入海一般。
“前輩,我們只是感受到黃?之氣的氣息,纔來這。不知這黃?之氣以是前輩之物,原前輩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我等離去吧”那名八級魔法師背靠着那道結界,手掌微微接觸,無盡法力輸出,一瞬間手掌以變的漆黑如墨。與結界接觸經發出“斯斯”的響聲。
黑袍老者轉過頭盯着那名八級魔法師,一瞬間“噗”手掌又恢復了常態,“額”那名八級魔法師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竟不能動了,這是何等的威懾,僅僅一個眼神就把一名八級魔法師盯的沒有行動之力。
如同招魂音一般的聲音再次響起“祭品沒有問我的資格。”“嗯”每個修士的心中都泛起了漣漪“他竟把我們當祭品”每個修士的背後都早已被冷汗打溼,這是何等的氣魄,竟把一羣最低爲七級的高階修士當祭品。敢問這世界上也沒幾個人幹,這黑袍老者竟然敢這麼做。
“是時候了,快點結束,還要回去覆命。”老者低下了頭自言自語道。
“轟”那名八級魔法師再也受不了了,嘴脣微動,手掌再次變得漆黑如墨,左手推掌,右手後擊。一隻巨大的手掌出現在了魔法師的面前,幾個呼吸就已幾十丈那麼大,快速的向黑袍老者攻去。
顯然,黑袍老者也愣住了,他也沒想到有人會向他進攻,“哼”僅僅一個鼻音發出。“破”巨大的手掌竟在黑袍老者的面前自動覆滅了。“再說一次,祭品,你還沒有資格。”右邊黑袍向那名魔法師一揮,無盡的威壓源源不斷的壓向那名魔法師。
“噗”沒有絲毫懸念,僅僅一個照面那名魔法師就變成了一灘血霧。祭壇好像受到了什麼東西的吸引,消失的吸力再一次的出現,幾個呼吸就把血霧吸進了血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