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冥,你混蛋。”
洗手間裡,楊雨惜咬牙切齒的大吼,面前的水管爆管,水流噴泉一般涌出,把大半個洗手間都籠罩在內,楊雨惜自然也不能倖免,身上臉上被水淋了個正着,頃刻間成了一個落湯雞。
哈哈!
迴應她的是一陣大笑,夜冥那傢伙又在捉弄她了。
楊雨惜也不知道這是這幾天裡的第幾次了,每天夜冥總要捉弄她一番才肯罷休,什麼故意弄壞水龍頭害她被噴一身水;什麼在院子裡設置一個陷阱讓她去修剪花木害她掉進陷阱裡;什麼在房間裡放一個繩套當她不小心踩進去的時候把她倒掉起來;什麼在房門上方放一團麪粉她推門而入的時候麪粉灑落一身;故意在紅酒裡放辣椒醬害她被嗆的眼淚直流…她根本不知道這個傢伙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整人伎倆,根本讓她防不勝防,這幾天她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的,因爲她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就會有陷阱等着她了。她有時也會氣不過,也想反過來報復一二,可是這傢伙彷彿可以未卜先知一般,每一次都能輕易的識破,而反抗的結果自然是少不了一番香豔懲罰,被他上下其手又摟又摸又吻,讓她又氣又怒,卻根本無可奈何。
在夜冥的大笑聲中,楊雨惜陰沉着臉進了更衣室,一邊把淋溼的衣服換下來,一邊低聲咒罵,這個混蛋不知道是不是太閒了,連續好幾天什麼事不做每天就等着捉弄她,讓她苦不堪言。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雖然夜冥這幾天每天捉弄她,可是再也沒有讓她做諸如拖地擦窗戶之類的粗活,在捉弄她之餘會讓她陪着喝紅酒煮茶鑑賞藝術品,讓她對於紅酒茶道還有藝術品有了全新的認識。
“我要請假。”楊雨惜從更衣室裡走出,繃着臉對夜冥道。“請假,爲什麼?”夜冥問道。“明天我要陪男朋友。”楊雨惜道。夜冥眉頭一挑,聽到她說去陪男朋友,他心頭竟奇怪的多了幾分不舒服,不過很快就把這莫名其妙的情緒壓下,上前挑起她的下巴道:“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我管你同意不同意,反正我肯定要去。”楊雨惜道。“你好像又忘記自己的身份了,還是說你又想要我懲罰你了?”夜冥邪魅道,一把將她禁錮在懷裡,雙手伸入她的衣襟中,楊雨惜立在原地,冷冷的注視着夜冥,任由他上下其手。
夜冥的手掌覆上她胸前的峰巒,五指用力揉捏,期待着楊雨惜的反抗掙扎,然而任他手上力道增大,峰巒在五指間變換着形狀,後者竟哼都不哼一聲,一動不動仿若沒有絲毫知覺的木頭一般。
“怎麼今天不反抗了,難道說你已經喜歡上了這種懲罰?”夜冥挑逗道。“如果摸完了,就請準我明天的假。”楊雨惜冰冷的話語從雙脣中傳出。
夜冥目光驟然轉冷,她這是跟他做交易嗎,爲了讓他明天準她的假可以去陪男朋友,她寧願接受以往絕不輕易就範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