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不放心景伊人一個回去。
擔心景澈會把上次的恨意的加在景伊人身上,便跟着他一同去了景家。
景德正知道陸銘要來後,連公司的會議也不管就趕回家了。
自從前兩天得罪了陸銘,他就不敢跟陸銘提任何關於生意上,以及兒子景澈的事情。
今天陸銘親自登門,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好巴結的機會。
打電話讓保姆先去去買了一堆的高檔好菜。
景德正剛回來的時候發現景澈也在家裡,這兩天景澈是是晚出早歸,竟然睡到現在還沒起來。
他怕被陸銘發現景澈在家不會饒過景澈,乾脆把兒子房門反鎖。
陸銘來的時候景德正已經西裝革履的一身職業裝,恭敬的等候着。
陸銘一進來,景德正主動在玄關處拿出鞋子給陸銘換。
陸銘向來潔癖重,怎麼可能穿人家的鞋子。
淡然的撇了一眼彎腰放鞋子的景德正。
直接無視他,亮得可以反光的皮鞋直接踏在地板,挽着景伊人的小手,一同跨步進到客廳裡。
“……”景德正這才反應過來,陸銘爲什麼不穿鞋子了。
他竟然失誤了,即便他準備的都是新鞋子,但陸銘不知道,就算知道他也不會穿別人家裡的鞋子。
景德正將陸銘和景伊人引到客廳正中間沙發上坐着。
看着景伊人手裡拎着的一些進口營養品,忙送她手裡接過來,交給保姆。
跟着吩咐保姆去泡茶,提醒着一定要泡他藏的那份好茶。
景德正坐在位子上,雙手十指交叉緊張的來回交織着,以爲陸銘還沒打算放過他兒子。
半響纔開口:“陸……陸總啊!景澈這兩天都沒回來……我也不知道……”
景德正一句話還沒說完,慵懶靠在沙發上的陸銘,一隻手握着景伊人的小手一直把玩着。
一隻手從衣服胸口口袋裡抽出一個信封懶懶丟在面前的桌上,跟着傾身推到景德正面前。
“這是我父親讓我給你的!截斷了景德正的話。
“……”景德正猛然一怔,呆滯了兩秒似才反應過來。
緩緩的收回視線盯着桌面上紅色信封、幾個金燙的字‘邀請函’
看到這三個字景德正眼眸猛然一縮。
自然明白這是總統宴的金宮邀請函,也就是首長大人成爲總統那天的在金宮舉辦的高檔宴會。
像他這種在職場上不上不下的商人是一輩子也不可能參加這種高檔,有軍銜官員才能參加的宴會。
景德正是激動得暗抽一起,有些不敢置信的暗吞口水。
不確定的問着:“給……給我的?”景德正指着自己。
“你可以不去!”陸銘懶懶的說着。
“去!我一定去!”景德正忙將信封從桌子上搶了過來,抱在懷裡,生怕陸銘會反悔一樣。
這麼好的機會勾搭各種達官貴人,爲他日後商業打基礎的好事,他不去纔是傻子。
景德正忙起身去將邀請函放在保險櫃裡鎖好。
回來又跟陸銘聊了一會。
景德正不敢聊工作上的事,這個節骨眼上他不敢奢望陸銘會給他什麼好項目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