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晚上準備睡覺。
陸銘腰間裹着一條浴巾,從洗手間裡出來,擦拭着溼濡的頭髮。
看着景伊人坐在**上玩着pd的連連消的遊戲。
陸銘將毛巾丟在一邊,走到**邊一下重重的坐在**上,長臂一撈。
就把景伊人撈進了懷裡,順勢鑽進被窩裡。
下巴擱在她的肩上,前胸貼着景伊人後背,看着她玩。
“別玩了!早點睡!”
“嗯!就玩這最後一盤!”景伊人玩得極爲認真。
身子往後擠了擠,在陸銘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着。
陸銘摟着她的一雙大掌不規矩的就在她身上四下緩緩遊走着。
鼻息嗅着她耳後,發間的馨香。
“再不睡我就要懲罰你了!”陸銘低笑威脅着。
景伊人縮着脖子繼續玩,小手在屏幕上快速的點着。
“我要睡了,懲罰纔會更大!一會你又要折騰得我求饒了!”
“……”陸銘垂某看着她脖子上還有昨天留下的點點痕跡。
心口猛然不捨。
抽走她手裡的pd丟到一邊,溫柔的抱着她靠在他懷裡,吻上她的發心。
“昨天我太粗魯了,以後我會溫柔一些!”
其實昨晚他也一樣極力想溫柔一些,只是陸銘也是一樣初嘗**。
那種淋漓盡致、醉死夢生的感受,恨不得將她揉進血骨之中、柔腸百回。
“……”
景伊人玩的心思被打斷,就又想到白天的花不斬的事。
猶豫了幾秒還是開口道:“舅舅!白天警局裡的那個人可能就是那天在金宮刺殺總統的花旦!”
“……”景伊人話一出,陸銘抱着她的動作猛然一頓,神色一凝。
“你確定?”
景伊人搖頭:“不能百分百,但他也沒否認,而且他手裡有花旦的扇子。跟我說話的口氣好像是故意在告訴我他就是花旦一樣,我不清楚他是故意誤導我,還根本就是?”
陸銘眼眸微微一縮:“不管是什麼,他肯定跟花旦脫不了嫌疑,我會讓人去差清楚!”
說着,陸銘探出半截身子,抓過**頭櫃上的手機,跟着發出一條短信出去,將手機丟到一邊。
抱着懷裡的人兒。
“好了!這下放心了?這些事有你老公,以後不要操心不相干人的事。只需要時時刻刻想着我就行!”
“……”
說着陸銘,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捧着她的小臉淺笑着。
輕柔的吻上她的眉心,喃喃的低聲問着:“有沒有想過畢業以後要做什麼?”
陸銘到現在都不知道她的興趣愛好,知道她精通很多東西,卻不知她最想做什麼,對於她的很多事情都是一無所知。
“……”陸銘這個問題還真難住了景伊人。
據她所知,這個世界大學有四年。
她現在讀大一已經結束了,馬上就要讀大二了,也就是還有3年才能畢業,
畢業後要做什麼?她都沒去想過。
跟景熙一樣唱歌?想着景伊人心裡就猛搖頭,跟着瘋子一樣蹦蹦跳跳的。
跟李彤一樣做秘書?想想景伊人心裡又冷哼一聲,李彤做過的東西她都不要做。
景伊人想來想去,莫名其就想到12歲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