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胖子說什麼都要跟着天蒼,但是天蒼又怎麼會同意呢?無可奈何之下,小胖子只能按照天蒼的要求,原路返回。
天蒼看着眼前的這一片赤紅色的樹林,他必須要穿越這片樹林,才能夠到達自己的目的地,但是,他如果沒有記錯的情況下,這片樹林之中有三名異族強者葬身在這個位置,而且這三名異族修士也是頂尖的存在。
在古戰場這種充滿煞氣的地方,幾乎可以說很少有生靈能夠存在,無論生機多麼強大的存在,在這裡只會不斷的侵蝕。
然而,這裡卻生長着一片森林,這着實是一件十分詭異的事情。
對於這件事天蒼也是着實感覺好奇,只是他現在根本沒有這個資格了。
天蒼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如論如何要穿過這裡,因爲他必須得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不然他以後的修行可以說會擁有很大的阻礙。
天蒼現在只期待着那三名異族強者已經徹底的隕落了,或者他們的殘魂在沉睡之中。
畢竟,殘魂是十分虛弱的,特別是在這種地方,他們大多的時候都在沉睡之中,慢慢的滋養。
天蒼走進了這片深林,果然比其他地方的煞氣更加濃郁一些。
天蒼環視了一週,他的眼神頓時變得古怪了,如果他沒有看錯的情況下,這裡的樹木竟然在不斷的生長,也就是說,他們依舊還保留着生機。
“這怎麼可能?”
哪怕是天蒼也不由的震驚了,畢竟在這種地方,根本可以說任何或許都無法生存,更何況是過了萬年之久了呢?
他們進來待在這種地方,絕對不可以在這個地方待上一年,如果那樣的話,不久後,他們就會徹底的被煞氣侵蝕。
當然,修爲達到一定的高度之後,還是可以的。
只是在這古戰場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情啊!
出於心中的謹慎,天蒼還是靠近了一顆赤紅色的樹木,仔細的端量着。
天蒼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很久之後,他的臉色幾乎已經黑了。
他終於明白爲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了,只是當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後,就越來越知道麻煩了。
蒲魔樹,天蒼看着這些赤紅色的樹木,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些樹木根本就不是那個古戰場上原有的樹木,而是蒲魔樹。
蒲魔樹,身爲十大種族之一,他們的神秘石毋庸置疑的,因爲特們十分的特殊,可以說是十分的恐怖。
蒲魔樹的種子可以適應任何環境,無論是煞氣還是其他的污穢氣息,他們都可以吞噬,甚至可以隨着環境的變化而不斷的變化。
因爲,他們的成長的需要並不僅限於靈力,他們可以適應任何地方,只要一個大陸被蒲魔樹佔據,那麼這塊大陸的災難就降臨了。
雖然蒲魔樹的繁衍能力並不是特別的驚人,但是每一顆蒲魔樹的成長都需要龐大的能量。
當一塊大陸上被蒲魔樹的種子偷偷的佔據,幾乎任何人都無法發現,因爲他就是這塊大陸上的一顆普通的樹木。
他吸取能量的方法也是十分的特殊,可以以根部在地脈上吸取能量,心中辦法悄無聲息,除非刻意的去追究,否則根本無法發現。
還有就是,樹身可以不斷的吸取天地之中的能量,藏匿於茫茫深山之中,根本沒有人能夠發現,哪怕高等級的修爲刻意的尋找,都不一定能夠找得到。
其次就是他的樹冠了,蒲魔樹的樹冠會開一種十分小的花,然後隨風飄蕩,等吸收足夠的能量之後,再回來。
無論是哪一種辦法,都是十分的奇特。
然後,真的只是奇特那麼簡單嗎?
一顆蒲魔樹如果不去管他,任由他肆無忌憚的吸收能量,那麼他可以將一塊大陸上的任何能量都吸收的一乾二淨。
等其他種族的修士發現之後,一切都已經晚了,到了那個時候,除非徹底的毀滅那塊大陸,不然根本無法動搖那棵蒲魔樹的根本。
蒲魔樹代表的無盡的災難,任何種族對他都十分的排斥,但是他們依舊可以成爲十大種族之一,這其中就十分耐人尋味了。
蒲魔樹的生長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再加上任何一個種族發現蒲魔樹就會竭盡全力去毀滅,隨意,這片星空之下根本沒有多少棵蒲魔樹,甚至連最號稱繁衍最困難的神獸一族的龍,也都比蒲魔樹的數量要多。
但是,他卻能夠成爲十大種族之一,其實力可想而知。
那個輪迴之中的天蒼,雖然成就了巔峰的存在,但是他依舊有一些存在讓他有所忌憚。
蒲魔樹中就有一個他一直沒有去攻打的存在,也就是因爲他,天蒼纔沒有徹底橫掃蒲魔樹。
一顆紮根在星空之中的蒲魔樹,他的身軀可以說比擬一座星球都不爲過,那棵蒲魔樹不斷的吸取着能量,他在吸取星空之中的能量。
甚至,天道都對他沒有太大的辦法,畢竟曾經的天蒼和天道融爲了一體,他自然知道。
蒲魔樹不屬於這片星空下的種族,至於他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沒有人能夠清楚,他的一舉一動都徹底的脫離天道所設定的規矩,但是天道卻根本拿他沒有辦法。
看着眼前的這片赤紅色的樹林,如果天蒼沒有猜錯的話,這些都是蒲魔樹!
而且,他們還擁有生機,至於爲什麼如今只剩下苟延殘喘的地步,那是因爲特們的年輪之盤被大能以驚人的手段徹底的斬斷。
如果在充滿靈力的世界之中,那麼他們就可以緩緩的恢復,在這裡,因爲境中世界的特殊,還有那位大能的鎮壓,他們只能夠苟延殘喘,等待徹底的磨滅神性的那一天。
“那場大戰竟然也有蒲魔樹一族參與,不應該啊!”
天蒼陷入了沉思,蒲魔樹一族可以說是星空下任何一個種族都要排斥的存在,根本不會有種族願意和他們爲伍。
要知道,對於蒲魔樹,其他種族更痛很的是他,而不是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