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仙兒立刻給小琪回話詢問,小琪告訴三人,從探測器傳回來的數據顯示,應該只有一頭妖獸,並且是在山林之中,龍毅同冷傲已經趕過去了,不會有什麼大問題,讓三人不用擔心,楊仙兒又叮囑小琪,要是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儘快通知他們。
同小琪通話完畢後,任鳥飛才注意四周的情形,不過讓他大失所望,這個自稱第一強國的機場破舊不堪,等走出機場,更是如此,基礎設施陳舊,來往的黑人,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拉伊莎爲任鳥飛解釋道:“岡比亞本來就是個窮國,艾滋病氾濫,外流人口十分嚴重,十年前又經歷了一場天災,大西洋海水倒涌回岡比亞河,致使洪水氾濫,全境受災,現在的人口只剩下了七十幾萬。”
任鳥飛問道:“難道竟淹死了幾十萬人?”
拉伊莎搖頭說道:“那倒不是,只是受災過後,這個國家大半都成了廢墟,稍有能力的人都選擇了離開,他們本來就是以部族形式生活,現在更是連個像樣的政府都沒有了,治安混亂,現在全靠國際救助。”
任鳥飛如夢方醒,三人來到街邊,楊仙兒說道:“我已經通知怒風戰隊,他們會派車來接我們,應該快要到了,我們先在這裡等一會兒吧。”說着隨手將揹包放在地上,這裡的天氣又悶又熱,讓三人十分不舒服。
正在這時,一瘦高的黑人從三人身後走來,當經過三人身邊時,竟以極快的速度,彎腰抓起地上的揹包,就想逃走。
三人雖然先前並沒有注意這人,但又怎麼會讓他得逞,任鳥飛與楊仙兒幾乎同時分別伸手抓住了這人的兩隻手腕,又同時用另一隻手抓住揹包。
雖然被抓住,但那個黑人卻看不出半分緊張,絲毫不見有要鬆開揹包的意思,任鳥飛大爲惱火,光天化日,這簡直就是明火執仗,喝道:“鬆手。”
那人卻還是不肯撒手,邊回頭朝遠處嘰哩哇啦大聲喊着,三人是一句也沒有聽懂,但三人很快就明白了,因爲已經有四個黑人朝這邊衝了過來,顯然這人是在招呼同夥。
任鳥飛不怒反笑,罵道:“你們這是暗偷不成,改成明搶啊,這也太猖狂了。”輕輕一捏這黑人的手腕,那人再也顧不得抓着揹包,鬆開後只顧扶住手臂大聲呼痛。
任鳥飛本想將揹包交給拉伊莎,卻見楊仙兒跟他賭氣一般,並不肯放手,遂鬆開手笑道:“本少爺大度,不跟野丫頭一般見識。”
拉伊莎見都這個時候了,這兩人還有閒心鬥嘴賭氣,說道:“你們還是將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在互相鬥氣吧。”
這時那黑人見同夥到了,又是一通三人聽不懂的亂叫,這幾人立刻將三人圍住,都是一副要是不快點交出揹包,就立刻動手的兇惡模樣。
這架勢又豈會嚇住三人,任鳥飛冷笑道:“既然你們不知好歹,我也正好活動下筋骨。”又回頭說道:“拉伊莎姐姐這裡交給我
了,你們靠後,別讓他們弄髒了衣服。”
拉伊莎回答道:“你出手輕點,他們也是被生活所迫,纔不得不如此,稍微教訓下就好。”
任鳥飛“嘿嘿”一笑,說道:“拉伊莎姐姐你就是好心,我不還手總可以了吧。”
那五個黑人可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見任鳥飛獨自攔在身前,先前搶包的人,對他可是痛恨之極,自己的手腕到現在還疼痛不止,清淤了一片,現在同伴都到了,報復之心立起,輪拳對着任鳥飛就打,任鳥飛見這人輪拳打來,也不躲閃,也不招架,身子一側,左肩向前迎去,“碰”,這一拳正中任鳥飛肩頭,那黑人只覺得自己這一拳彷彿打在了石頭之上,疼得他連聲呼痛。
這讓他的同伴都是大感奇怪,分明是他打中了人家,怎麼反倒自己連聲痛叫,再看這個亞洲人,身型消瘦,根本看不出特異之處,其中一人不信這個邪,一揮手與其他三人直奔任鳥飛,先前那人躲在一旁,卻是不敢再動手。
任鳥飛擡起雙臂護住面部,喊道:“不要打臉。”
那四人哪管這麼多,再說也聽不懂他說些什麼,各自揮拳擡腿,對着任鳥飛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可僅僅十幾秒鐘,四人就跳到一邊,又是搓手又是揉腿,疼的齜牙咧嘴,在原地又蹦又跳。
楊仙兒同拉伊莎見這幾個人猶如猴戲一般,都忍不住掩口嬌笑,拉伊莎說道:“都說了讓你不要下狠手,這樣他們的雙手連吃飯都成問題了。”
任鳥飛冤枉地說道:“拉伊莎姐姐,這也怪我啊!我都沒出手,是他們打我啊!”
楊仙兒冷哼道:“裝什麼無辜,還不是你故意的。”
正在這時,從旁邊又快速跑過來兩位穿制服的黑人,看樣子應該是這裡的警察,手中各自握着一根警棍。
這兩人跑到近前,其中一人用英語詢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任鳥飛雖然英語學的一般,卻還是能聽懂,但是要用英語回答卻是不行,只能回頭看向楊仙兒和拉伊莎。
楊仙兒上前用流利的英語同那警察講了事情的經過,那警察聽完後點了點頭,又回頭詢問那幾個還在呼痛的黑人,這幾個黑人忍着疼痛,嘴裡不停滴說着,又朝三人的揹包指指點點,反正三人是一句也沒有聽懂。
那兩個警察問完後,回過身來,還是先前的那人說道:“他們說你們搶了他們的揹包,還動手打人,你們還是快點將揹包還給他們,在賠些醫藥費,就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了。”
楊仙兒說道:“我不是都跟你們講了麼,是他們搶我們的揹包,再說我們剛下飛機怎麼會搶人家東西。”
那警察一聽,立時揮舞着警棍怒喝道:“就是你們搶了揹包,還不快點交出來,要不然就將你們都抓回去關起來。”
三人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兩個警察也是他們一夥的,先是一個人來偷,沒
偷到就五個人一起搶,搶不到就由這兩個警察出面威脅。
楊仙兒也來了脾氣,這裡還有什麼法律可言,要是不給他們點教訓,還真沒有辦法脫身,怒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將我們抓回去。”
雖然他們都見到了任鳥飛,先前不知道用什麼邪術,讓他們猶如打在石頭上,可是這三個人一看就是有錢的樣子,何況那揹包鼓鼓的,一定有貴重物品,哪裡肯放過,立時忍着疼痛又圍了上來,那警察更是二話不說,掄起警棍就向楊仙兒頭部打來。
楊仙兒又怎能讓他打到,擡手一把就抓住了警棍的前端,向後一拉,帶得那警察身子一起撞過來,楊仙兒卻不等他近身,擡腿就是一腳,將他踢出去近十米遠,又隨手將奪過來的警棍掰成兩段,擲在地上。
任鳥飛對拉伊莎說道:“看到了吧,這可比我狠多了,那警察怕是要有一陣子下不了牀了,你還說我下手重。”
那幾個黑人見自己的同伴倒在地上,捂着小腹不住翻滾,都嚇了一跳,這個看起來嬌滴滴的女子,竟然這麼厲害,只一腳就將人踢得起不來了,還有那警棍可是硬木製成,卻被她輕輕折斷。
尤其是另一名警察,更是又驚又怒,每次遇到這樣的事,只要他們兩個一出面,那些外國人都會乖乖地賠錢了事,今天的這三個亞洲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可不要忘了這裡可不是他們的國家,就是殺了他們也不會有人管。
那警察不容分說就掏出了腰間的手槍,他可不想到嘴的錢財就這麼沒了,更何況自己的同伴還受了傷,怕是醫治起來,也得花不少錢。
可是他剛把手槍舉起來,就覺眼前一花,只見身前多了一人,正是三人中的那個男子,不光如此,這男子手中竟然也握着一把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着他的腦門,嚇得他不由渾身一抖,這才發現這把槍竟是自己的槍,也不知道如何到了這人手裡。
任鳥飛也怒火中燒,沒想到這些人不但官匪勾結,強搶不成,竟然還要當街殺人行兇,這裡的人不但愚昧落後,行爲更是野蠻無比。
但任鳥飛終究不能同他們一樣當街殺人,手掌用力,直接將手槍捏成了廢鐵,扔到地上,這人既然想當街殺人,絕不是什麼心善之輩,不給他點教訓,以後說不定真會有人被他害了,想到這裡,任鳥飛擡手對着這人右手前臂砍了一掌,“咔嚓”一聲,那人慘叫一聲,骨頭應聲而斷,前臂軟軟地垂了下來,也是一腳踹到在地。
拉伊莎先前見這幾人當街搶劫,畢竟有生活所迫的原因,才囑咐任鳥飛不要下狠手,可是這兩名警察竟想行兇殺人,簡直是窮兇極惡之徒,所以見楊仙兒同任鳥飛下狠手懲戒,也沒有在勸阻。
而那幾個搶劫的黑人卻傻愣愣地站在哪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三個人是什麼人啊,連槍都不怕,尤其是同伴的槍是如何被搶去的,連他們也沒有看清,難道他們真會邪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