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楚南早早醒來的時候,楚南也就坐車來到皇都酒店門口,發現那裡已經早已搭好了一個主席臺,而在周圍也集中了不少的人員。
看向那些人員,楚南想要走過去的時候,卻是被這裡的保安給攔了下來。
看來這種辦法是不可行了。
楚南站在那裡等了半個小時,然後看到土肥原二郎和一位穿着西裝的男子,站到主席臺上,開始宣佈摩卡賭場給三本集團借款的事。
楚南沒有奇怪什麼,畢竟賭場的收入那麼龐大快速,而有錢的情況下,肯定會是如同銀行那樣借出來,然後再收利息。
不過,日本那麼多的銀行,土肥原二郎居然沒有像那些日本銀行借錢,而是向澳門一家賭場借錢,那就有些奇怪了。
現在楚南站在離開那個主席臺的二十多米外,想要靠近都困難,更不用說刺殺對方後,再安排逃跑。
如今,這條路是行不通了,只能再想想其他辦法。
從皇都賭場離開後,楚南剛剛坐出租車回到那家酒店的時候,聽到澳門新聞裡面說到,今晚土肥原二郎將會到公海一家遊輪上參加一個富豪派對的時候,讓楚南又有了其他不同的想法。
等到楚南打電話給那艘遊輪打去電話的時候,發現如今正停在澳門一個港口,而如果買了門票,今晚也就可以進去。
既然是這樣的情況下,楚南也就給自己訂了一張門票,下午他再過去。
。。。
下午五點多,楚南已經坐出租車來到澳門那個港口,並且拿到那艘遊輪的名票,上到上面的時候,他才發現,原來這艘豪華遊輪,在外面看起來似乎只有三四層樓高。
但是,當楚南進到裡面大廳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真的有些落後了,看到裡面那些裝修,以及那些房間,如同在一座非常高大的酒店裡面一樣。
當然,現在裡面已經有不少的遊客。
楚南第一次來到上到這種豪華遊輪。
當然,現在那艘遊輪在等到其他遊客都上船後,已經開始向公海的方向駕駛過去。
楚南來到那艘遊輪的甲板上,往周圍看去的時候,自然能夠看到遊輪上一切情景,看過去,這艘遊輪上的人數最少也有幾百人,再加上豪華遊輪上的工作人員,那更多了,可能已經超過千人了。
而他要找的那個目標,土肥原二郎,果然正在豪華遊輪的房間裡面,悠閒地吸着一根雪茄,而在對方的門口外,則是站着那兩位保鏢。
這種情況,和在皇都酒店的情況差不多。
但是,楚南卻是覺得自己比在皇都酒店的時候,更有機會成功刺殺對方。
現在太陽已經開始下山,站在甲板上,看着深藍色的大海以及夕陽西下的太陽,那景色自然是很美。
但是,現在楚南現在不是來欣賞美景的,而是來準備殺人的。
在上來的時候,他身上除了身份證,港澳通行證,還有錢包外,還有那個揹包外,其他沒有多餘的武器。不過,沒有其他武器,楚南則是很明白,在豪華遊輪上,想要找到一把合適的武器那是很容易的。
楚南看了一下時間,正準備往自己那間房間回去的時候,突然一個嬌柔地身影地猛地睜向他。
當楚南看到那個身影倒下,並且叫了一聲,看過去的時候,卻是讓他再次感到驚訝。
“自己怎麼會在這裡又碰到她?”
不錯,這個正是在香港遇到兩次的那位女明星葉曉曉。
對方同樣回頭看着楚南,看到楚南這個身影的時候,葉曉曉似乎也記起了一些。
“你沒事吧?”
楚南把她拉起來問道。
“沒,沒事。”
現在楚南看過去,看到葉曉曉是穿着一件純白色的長裙子,和葉曉曉那一身氣質,自然是極其相配。
看到楚南抓住她的手還沒有放開的時候,葉曉曉問道。
“先生,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楚南將對方手放開說道。
“在香港那邊見過兩次,不過都是你撞到我。”
聽到楚南的話,葉曉曉已經想起來了,不禁撲哧一笑。
“真對不起。”
“沒什麼。”
“我還有事,要去開演唱會了,有時間再聊。”
葉曉曉說道,也就提着自己的裙角離開。
看到對方離開的身影,楚南也沒有再多想,而是往自己那間房間走去,推開門進到裡面,和一般的酒店房間差不多。
現在他看過去,已經發現澳門那些富豪和土肥原二郎在豪華遊輪上的一個大廳舉行派對了,而剛纔碰到他的那位葉曉曉,則是站在舞臺中間開始唱歌。
這沒有什麼奇怪,往往那些富豪生日或者什麼的時候,都會請明星過來慶祝。不過,現在楚南看過去的時候,那位的富豪更多,身邊的保鏢更多的情況下,即使是靠的近土肥原二郎,但是想要順利刺殺對方也有困難。
所以,楚南還是在自己的那間房裡面,拿出揹包裡面的易容面具,然後楚南在對着一個鏡子開始對自己進行易容。
當然,楚南全身衣服,鞋子各方面都要換下來,換上不同的,易容過來,整個人看起來也沒有什麼不同和忸怩之處。
等到那邊的澳門富豪和土肥原二郎的派對結束了,土肥原二郎在兩名保鏢的護送下,回到那間房間裡面。
這個時候,楚南則是往門口出去,出到外面,來到一個一間房間裡面,看到一位單獨在那的服務員,楚南拿出五百元澳門元看向對方說道。
“脫掉你的服務員的衣服給我穿上,等我去給客人送。”
那位服務員覺得楚南這個人有些怪怪的,但是也沒有說什麼。畢竟,自己不用做,又白白有錢收,所以也就把自己那套服務員的服裝給楚南換上。
現在換上服務員服裝,再端送茶水的時候,和其他服務員看起來沒有什麼差別,等着他來到土肥原二郎門口的時候,一名保鏢也就將他攔下來。
“給我就行了。”
雖然楚南聽不懂對方的說的日語,但是從對方的動作中,聽得出對方的意思。
當然,如果是那樣,那楚南這樣做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這是我的工作。”
楚南用那拗口的英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