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董,劉先生怎麼會在這裡?早知道他在這裡我就不應該過來。”程飛一邊擦着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一邊問道。
“難道你不知道國威集團真正的老闆是誰嗎?我也提醒你,如果你手裡真的有槍支的話,趕緊銷燬。更不要拿出來用。如果惹得劉先生不高興,你辛辛苦苦積攢起來的這點家業轉眼之間就會煙消雲散。”胡萬山說道。
“胡董,我們也不是外人。如果我的手裡沒有這些真傢伙,怎麼能夠鎮住其他的混混。總不能整天就拿着砍刀打架吧。再說其他的混混手裡也是有槍的。劉先生怎麼不去找那些人談。”程飛憤憤不平的說道。
“其他的混混如果濫用槍支的話,劉先生也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劉先生的很多產業都在花園鎮,他對那裡傾注了大量的心血。如果有人想搞破壞的話,他絕對不會同意的。照我說,你倒不如回去將所有的槍支銷燬。如果其他的混混用真槍對付你們的話,到時候劉先生自然會爲你出頭的。”胡萬山說道。
“這麼做的話,風險實在是有點大啊。”程飛面露難色。
“難道你還害怕半夜有人將你殺了?你該不會是虧心事做的太多了吧。”胡萬山冷笑道。跟劉濤比起來,程飛真的算不上什麼,他也沒必要說話太客氣。
“我哪有。我現在做的都是正常生意,不正當的生意我都是不做的。我只是害怕別的混混來搶我的生意。”程飛趕緊解釋道。
“程飛,你做不做正當的生意跟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但是你千萬不要惹到劉先生,要不然到時候連我都不會放過你的。”胡萬山非常嚴肅的說道。要知道他跟劉濤的關係可是非常的鐵。如果不是劉濤照拂他的話,他也絕對不會有今時今日的地位。現在他是島城市的政協委員,東山省的人大代表。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下一屆的全國人大代表名單裡面也會出現他的名字。
企業家能夠得到的榮譽,他正在一樣一樣的得到。如果不是劉濤,他現在恐怕充其量也只是一個身價幾個億的建築公司老闆而已。
幾個億。在普通人眼裡是很多錢,但是在做生意的人眼裡,這點錢還真的算不上什麼。不用說東山省人大代表,就是島城市的人大代表他都不一定有資格。
現在跟以前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對於他來說,劉濤就是他終生都要追隨的老大。
“胡董,瞧你說的。我保證不會出現槍支濫用的情況。”程飛一看胡萬山不高興,趕緊說道。
胡萬山見他這麼說,當下也就不再跟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反正他都已經提醒了對方,對方如果再惹出什麼事,到時候只能是被收拾。
等到兩個小工程到手,程飛向胡萬山道別,庵後轉身離開。
劉濤從董事長辦公室出來以後。在走廊轉悠了一陣。在樓梯口的時候,他看到了王維珍的母親。
“阿姨。”劉濤打了聲招呼。
王維珍的母親自然是認得劉濤的。要知道當初如果不是劉濤出手相助的話,王維珍的一家就算是毀了。
儘管劉濤跟王維珍的關係還不明朗,但是王維珍的母親打心眼裡希望自己的女兒能夠跟劉濤在一起。哪怕就是一輩子沒有名分都行。畢竟,像劉濤這樣的好男人。實在是少得可憐。王維珍跟着他,最起碼可以過上幸福的生活。
“阿姨,你們有空的話可以去我家玩。千萬不要不好意思。”劉濤說道。
“我們前段時間還去過一次。維珍有時候也會來看我們。”王維珍的母親說道。
“叔叔最近怎麼樣?”劉濤接着問。
“他現在整天在工地上,有時候好幾天都見不到人影。”王維珍的母親回答道。
“你們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跟萬山說。他肯定會幫忙處理的。”劉濤說道。
“胡董已經幫了我們不少忙。經常請我們吃飯。”王維珍的母親說道。
“那就好。”劉濤笑了笑,說道。
“劉先生,你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我聽維珍說。你不是在那個什麼m國代表華夏男足參加世界盃足球賽嗎?踢完了嗎?”王維珍的母親饒有興趣的問道。
“還沒有。”劉濤搖了搖頭,說道:“明天還有比賽。到時候你如果有空的話,也可以看一看。”
“好的。不過我這個人也不懂球,就是瞎看。”王維珍的母親點了點頭,說道。
“你能看的話我就已經很開心了。”劉濤笑道。
“你是來找胡董的嗎?我剛纔看到他進了辦公室。”王維珍的母親問道。
“我剛纔他的辦公室出來。他的辦公室現在有客人,過一會兒我再進去。”劉濤說道。
“那你在這裡等一會兒吧。我還要去檢查衛生。”王維珍的母親說道。
“嗯。你去忙吧。”劉濤點了點頭。
王維珍的母親衝着他揮了揮手。然後轉身離開。
等到她走了以後,程飛也從胡萬山的辦公室出來。他衝着劉濤笑了笑,趕緊離開。
劉濤重新回到胡萬山的辦公室。
“老大。你剛纔幹嘛出去?在這裡坐着就是了。”胡萬山說道。
“你們兩個在這裡談事情,我在這裡坐着也沒什麼事,所以就出去走走。更好碰到維珍姐的母親。聊了幾句。”劉濤說道。
“程飛真不是個東西。他的手裡明明有真槍,但是死活都不肯承認。”胡萬山說道。
“我知道。”劉濤微微一笑,說道:“只要他別再拿出來,什麼事都沒有。如果他或者他的手下再拿出來,我絕對不會客氣。”
“你都已經警告過他,他應該不敢拿出來的。”胡萬山說道。
“希望如此。要知道我爸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他也沒有想要往上升遷的打算。我這個當兒子的也幫不上什麼忙,就是希望在他的任期之內能夠平平安安的,不要發生任何不利於他的事情。”劉濤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