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包廂裡只剩下葉嵐、水玲瓏和劉濤三人的時候,葉嵐上前拍着劉濤的肩膀笑眯眯的問道:“要不要我出面幫你擺平他還有他後面的背景?”
劉濤瞅了她一眼,搖了搖頭,說道:“我自己的事,自己搞定就可以了。”
“你就這麼不願意欠別人人情啊。”葉嵐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人情是要還的。”劉濤淡淡的說道。
“我的人情你可以不用還。”葉嵐接着說道。
“不用還的人情更不敢用。”劉濤說道。
“爲什麼?”葉嵐問道。
“我媽從小教育我,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就算是有,也不會落到我的頭上。”劉濤說道。
“照你這麼說,我們葉家欠你的人情豈不是更多。”葉嵐晃着腦袋問道。
“不欠。就算是欠的話,也已經還了。我平日裡沒少麻煩葉叔他們。”劉濤笑道。
“他們幫你做的事情,無非都是一些舉手之勞的事情。可是你幫他們做的事情,絕對不是用錢或者權力就能搞定的。兩者之間,沒有可比性。”葉嵐有些較真的說道。
“活着,比什麼都好。時間已經不早,我們還是回家吧。”劉濤沒有繼續跟她理論下去,說道。
葉嵐見他這麼說,當下也就不再堅持。接着,劉濤將她們兩個送回省委大院,自己則是驅車回到了夏家別墅。
對於他來說,夏家別墅就是他在省城的家。
夏雪晴對於他的出現流露出一陣驚喜。她沒想到。劉濤這麼快就回到了省城。
“夏總,這麼長時間沒見。想不想我?”劉濤在洗刷完以後,抱着夏雪晴上牀的時候問道。
“死鬼!你說呢。”夏雪晴的臉上佈滿了紅暈。
劉濤哈哈大笑,提槍上馬。頓時,房間內風月無邊。
對於劉濤來說,睡眠已經是一件可有可無的事情。所以,等到夏雪晴心滿意足的沉睡以後,他修煉起了《軒轅內經》。等到運行兩週天以後,他感覺到體內的真氣有純淨了不少。
按照這種修煉速度繼續下去的話。他達到第二層已經是指日可待。
等他修煉結束的時候,天已經微微發亮。反正也是閒着沒事,劉濤來到廚房開始準備早餐。
儘管劉濤的醫術是超一流的,但是他的廚藝確實也就是中流的水準。在廚房裡忙碌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終於弄出了幾樣小菜和一鍋粥,外加幾個饅頭。
這時候夏雪晴從樓上走下來。她本來還以爲是家裡的傭人在準備早餐,沒想到竟然會是自己的男朋友。
她心中的感動可想而知。
“阿濤。你怎麼起的這麼早?”她望着桌子上的飯菜,笑容滿面的問道。
“起得早的鳥兒有蟲吃。”劉濤笑道。
“我看是起的早的蟲兒被鳥吃纔對。”夏雪晴迴應道。
“能被你這樣的鳥吃掉是我的榮幸。洗刷好了沒有?洗刷好了的話,叫上伯父一起吃飯。”劉濤說道。
“不用叫。我聞着味就已經來了。”範老先生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劉濤見狀,趕緊拉出來一張椅子讓老先生坐下。
範老先生微微一笑,坐了下來。
“真想不到少主竟然還會做出這樣的飯菜,實屬不易。”範老先生望着眼前的幾樣小菜。不由得讚歎道。
“我也是窮苦人家出身,會做點飯菜也算不得什麼。來,嚐嚐我的手藝。”劉濤招呼道。
等到大家都吃飽以後,劉濤準備返回學校。他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回學校看看,心中難免會有一份牽掛。
到了學校以後。他直接來到了商業區,見到了華銳和花無影。
兄弟相見。自然是分外開心。
“老五,這是怎麼回事?”劉濤跟他們說話的時候,注意到旁邊的一塊牌子。牌子上面的內容引起了他的注意。
“老大,是這麼回事。我們繫有個叫張苗的女孩得了白血病,現在正在東山省人民醫院進行治療。不過她家的經濟情況非常困難,根本付不起醫療費。所以,我們想動員學校的師生爲她捐款。這是我們剛剛做好的募捐牌。”華銳解釋道。
白血病。劉濤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心裡咯噔了一下。他非常清楚白血病對於一個普通的病人來說意味着什麼。如果沒有辦法尋找到合適的骨髓,那麼唯一的結果就是死亡。
對於一個花季般的少女來說,患上這樣的病實在是有些殘酷。
“治療費用是個天文數字。就算是全校師生捐款,也不過是杯水車薪。她現在在東山省人民醫院是吧?走,我們過去看看。”劉濤招呼道。
華銳和花無影聽完劉濤的話,知道老大準備出手相救,心中甚喜,趕緊跟着他離開商業區,趕往附屬醫院。
很快,劉濤就見到了張苗。
儘管被病魔折磨的奄奄一息,不過張苗在見到劉濤等人的時候,還是掙扎着坐了起來。
在她的身邊,坐着兩個穿着破破爛爛的中年人,想來是她的父母。他們見到劉濤等人,趕緊招呼他們坐下。
劉濤沒有做。
他看到張苗父母的時候,心中感覺到非常難受。從對方的穿戴上就可以看出,這是怎樣的一個家庭。
“叔叔阿姨,我是張苗的同學。如果你們相信我的話,張苗的病由我來治。”劉濤說道。
“你?”張苗的父母嚇了一跳。
“是的。”劉濤點了點頭,說道:“我是醫學世家出身,醫術還算是可以。張苗患的是白血病,按照現在的醫學手段來說,只能是等待合適的骨髓。不過,我有別的辦法可以將他治癒。”
“我倒想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將她治癒。”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劉濤的身後響起。
劉濤轉過身來一看,一名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出現在他的面前,神情傲然。
“申醫生,你來了。”張苗的父親趕緊打招呼。
姓申的醫生衝着他點了點頭,繼續對劉濤說:“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辦法治療好她的病。”
“怎麼治好他,這是我的事。”劉濤懶得回答對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