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
葉少陽坐下身來。
李茉莉坐在了葉少陽的對面。
一路上,葉少陽那是調戲得李茉莉渾身上下都軟了。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不能在對方的面前丟掉了女漢子的形象,她要強硬,一如既往的強硬下去,她要讓對方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先生,要點什麼飲料麼?”服務生來了,客客氣氣的問道。
“杜蕾斯可以喝的那種品種!”葉少陽說道。
李茉莉的右腿一腳就踹在了葉少陽的小腿之上,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對方現在說這個,那就是故意的要說給自己聽。這是在找自己約泡的節奏!要是自己默認了,要是人家真的是將這個東東拿來,對方拿到手,分分鐘那是帶着自己上七天大酒店學習去了好麼。
“我是覺得吧,先生您的口味雖然說是很獨特,這樣子雖然說是非常之好,但是,本店真的是沒有您想要的東東!”服務生說道。
“沒我想要的東東你就可以退下了,哪裡好玩哪裡去!我自己微信點餐!”葉少陽擺手說道。
服務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自己是做的服務行業,不生氣,不生氣。
“你怎麼還不走?”葉少陽看着服務生問道。
“是是是,我現在就走!”服務生說道。
葉少陽瞥了服務生一眼,沒將對方當做一回事。
服務生退下了,一雙眸子,那簡直就是充斥着怨念的盯着葉少陽看着,弄洗對方的心思都有了,很是不開心了呢!一雙手,就這麼的死死的攥緊成拳。青筋,那是從手背之上繃直了出來。越是想着對方那個糟糕一般的態度,心情就越是不好。他有着直接給自己姐夫打電話的這麼一個衝動。
葉少陽挪到了李茉莉的身邊。
李茉莉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動着。
“小妞,你是不是身體健康初夏了問題?爲何我都可以聽見撲通撲通的跳動聲了呢?我爲你的健康很擔憂啊!”說着,葉少陽的爪子放在了李茉莉的蹄子大腿上。
李茉莉咕嚕一聲吞嚥了一口口水,思前想後,這是抓住了葉少陽的爪爪,擡起就放在了一邊,這還沒有來得及鬆口氣,這爪爪又一次的那是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這信誓旦旦的感覺,那就是要放在她的大腿上。
“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如果說我跟你滾了,你什麼時候娶我!”李茉莉看着葉少陽問道。
這一軍,將的那叫一個好。這麼一個問題不管是出自於誰的嘴巴之中來詢問葉少陽,他都不可能第一時間回答得出來,哪怕是給他想三天三夜,那也是回答不出來。回到與對方,那是對其餘所有人都不負責任。要是不回答,那擺明就是對對方不負責任,這是一個死局。對方很會問,一問就將話題給問死了。
李茉莉心中一冷,對方這意思,那就是佔便宜可以,滾牀單也ok,結婚,不要想。若是你懷上了不想打,自己作一個單親的媽媽。這就不是一個負責的男人。
葉少陽趕忙坐在了李茉莉的對面。
李茉莉朝着自己的身邊一指。
事實說明,葉少陽是敏銳的,發現事情不對勁就趕忙跑。只不過,隨着人家李茉莉這麼的一指,就算是他跑成功了也得是回來。
葉少陽膽戰心驚的坐在了李茉莉的身邊。
李茉莉是將葉少陽召喚了回來,但是,這一時之間的,那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弄對方是好了。她就是覺得,自己被對方佔了便宜,對方壓根沒有想過負責什麼的事情,然後,她就很是不高興,但是又拿對方沒辦法,對方畢竟是沒有發展到那種讓她無法嫁人死死咬住對方都很有道理的這麼一種程度啊。
葉少陽看着菜單,他下微信的單了。
李茉莉一看葉少陽還不以爲意的點菜,更是毛了,一次次,這是朝着葉少陽的身上狠狠地捏了過去。
大腿,腰間,腰間,大腿。來回切換,這是展現了出來九陰白骨爪的威能來。
現在,葉少陽處在了這樣子的攻擊之中真的是五官都猙獰了起來,他是有着上千斤的力道不假,但是,他也沒說過自己那是有着金鐘罩鐵布衫啊。而且,那就算是修煉成了金鐘罩鐵布衫,那也不可能是扛得住九陰白骨爪的攻擊啊。
葉少陽盯着李茉莉看着。
李茉莉昂首挺胸,叫板一般的眼神看着葉少陽。
葉少陽看出來了,這人,那就是欠輕薄啊。既然是如此,自己爲了對方的健康着想,那也必須是要輕薄輕薄對方纔行。他的右手伸出,扣住了李茉莉的後脖子,低頭。
在這一瞬間,李茉莉那是僵硬了爪爪,九陰白骨爪在一次次蓄力之下,最後鬆開成爪保住了葉少陽,就這麼,兩人旁若無人。
兩個人的旁若無人,這是看着旁邊的一位單身狗,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砰,砰,砰!
單身狗這是一下一下的敲打着自己面前的桌子。
要是單純只是單身狗敲打一下,那還沒什麼。但是,這麼的沒完沒了的敲打以後,這就真的是讓李茉莉沒有辦法繼續下去了。她現在,那可是處在了想但是又不能的這麼一個狀態之中,所以,一雙眸子看着男子,那神色肯定是不會有多好了。
“有病!”李茉莉說道。
砰!
男子一巴掌打在了桌子上,憤怒之下站起身來。說他有病,那他就要驗證一下他是沒病的。如何驗證?那肯定是要插了你,然後你沒感染,這就說明他沒病了。
“你是不是有病?”葉少陽看着男子問道。
“你去死!”男子一拳就朝着葉少陽打了過去。
單純只是一個李茉莉,說點什麼,男子都可以接受,誰讓李茉莉是個女的呢?但是,葉少陽一旦是說點什麼,那就真的是忍無可忍了。一個男人,憑什麼得瑟?只是一拳,他要打得葉少陽直接就是叫爸爸,他要打得葉少陽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啊。
葉少陽身形一側,就這麼輕易的躲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