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振鵬雖然已經答應過葉凡,以後絕對不會在殺害那些無辜的‘女’人,奪取她們身體裡面的‘陰’氣,但是畢竟他在邪‘陰’派生活了二十多年,‘性’格里面還是多了幾分暴虐和殘忍,更何況剛纔丁約他們師徒五個人差點殺死他,他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那豈不是被人看笑話了?
丁約怎麼會不知道邪‘陰’派裡面的每個人殺人和殺只‘雞’沒有什麼區別?說再多的話也無濟於事,他最後只能咬了咬牙齒,眼睛裡面閃爍着一道兇狠的光芒,似乎下定了決心一般。
喬振鵬臉‘色’微微一變,忽然一個箭步衝過去,在他的身上輕輕拍打了兩下,後者的身體登時僵住了。他這才裂開嘴,大笑了起來:“丁約,你不要忘記了,我也是邪‘陰’派的人,所以你懂得我也懂,你不懂的,我也懂,你以爲通過秘法就可以和我同歸於盡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現在你還有什麼辦法嗎?”
原來剛纔丁約看到自己避無可避,絕對會被喬振鵬殺死,所以他暗暗運轉自己身體裡面的內勁,想要通過秘法,提升自己的內勁,然後和麪前這幾個人同歸於盡。雖然說喬振鵬的實力比他高出許多,但是一旦秘法開啓,內勁提升十幾倍,就是葉凡也抵擋不住,更別說是喬振鵬了,可是喬振鵬又是什麼人?那可是邪‘陰’派的王牌,怎麼會不知道對方的小動作?所以他第一時間便封住了對方的‘穴’道,讓對方無法運用秘法。
丁約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雙目中閃爍着一種絕望和怨毒的光芒,朝着喬振鵬惡狠狠的說道:“喬振鵬,你,你這麼做,難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嗎?你,你這是作孽!”
“丁約,你是不是腦袋燒糊塗了?作孽?”喬振鵬一臉不屑的說道,“你說我們誰在作孽?你們殺我,我殺你們,這不過是因果報應罷了,如果不是你們想要殺我的話,又怎麼會淪落到如今這步田地呢?再說了,殺個把人就要天打雷劈,那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人嗎?”
丁約也知道自己現在說這些廢話也已經無濟於事,如果不拿出一點點真材實料的東西,只怕喬振鵬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的。他想到這裡,使勁嚥了咽口水,道:“喬師兄,你你聽我說,其實這件事情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的,我,我也是被我師傅硬抓着過來的,我,我其實是不想來的,你說我們都是一個‘門’派的師兄弟,我,我就是殺死我自己,我也不可能對你動手吧?可是師命難違,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我,我可以給你發誓,如果你放我一馬,我,我以後以你馬首爲瞻,你讓我向東,我絕對不會向西,如何?”
喬振鵬此時已經走到丁約的面前,聽到他這麼一說,登時輕輕撫‘摸’着下巴,自言自語道:“哦?以我馬首是瞻?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的不錯呢?”
“是啊,是啊,”丁約看到喬振鵬有些猶豫了,登時使勁點頭道,“我的功夫雖然不如你,但是放在這些城市裡面,我的功夫還算馬馬虎虎,如果有我在你身旁,那對於你來說,豈不是如虎添翼?至於其他幾個人,你如果害怕他們泄密的話,大可以殺死他們的!”他現在爲了活命,哪兒還管師傅還是師弟,恨不得現在就把他們殺死,以此來向喬振鵬獻忠心。[熱‘門’^小^說.網]
喬振鵬略微沉思片刻,緩緩的說道:“你這麼一說的話,似乎留在你身旁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但是……”他說到這裡,卻停頓了下來。
“但是什麼?”丁約一臉疑‘惑’的問道。
“唰!”
一道白光閃過,丁約的脖頸處已經多了一道刀痕,鮮血止不住的汩汩流淌出來,瞬間啊便把他的上半身都染紅了。他一臉驚訝的看着喬振鵬,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這,這到底是爲什麼?你,你爲什麼要,要這麼對我……”
喬振鵬輕輕吹了兩下短劍上面的血珠子,似笑非笑道:“因爲我不相信你,我害怕你給我背後捅刀子,就是這麼簡單!”
“咣噹!”
丁約的身體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雙目圓瞪,似乎有些死不瞑目的意思。
丁約的確想着等到暫時脫離喬振鵬的魔爪之後,便找個機會把對方殺死,這樣自己就可以在邪‘陰’派裡面表功,甚至還會得到掌‘門’的重視,可是他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他和喬振鵬同樣都是邪‘陰’派的人,他算計對方的同時,對方又怎麼會忽視他呢?
喬振鵬轉過頭,朝着葉凡‘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我做的怎麼樣?算是合格了嗎?”
葉凡輕輕嘆息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他畢竟是你的師弟,你怎麼忍心動手呢?”
“師弟?”喬振鵬嗤鼻一笑道,“師弟又怎麼樣?在他們的眼裡,我也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恨不得現在就殺死我。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如果我現在放了他的話,那他遲早會有一天殺死我的,我不想給自己留下任何的隱患。”
葉凡也知道邪‘陰’派的人做事風格詭異多變,現在可以和你相談甚歡,說不定下一刻就要奪取你的生命,而丁約他們剛纔爲了能夠活命,連自己的師傅師弟都敢出賣,由此可以看出此人的心底也是無恥到了極點,說不定留到最後也是一個隱患。
再說了,他們都是邪‘陰’派的人,多死幾個,又有什麼關係呢?
葉凡看到段雲嶺已經和項天鵬‘交’手達到一百多個回合,不過段雲嶺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妙,已經開始連連防禦,沒有了剛纔那種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架勢,而項天鵬自從修煉了“煉神決”和“五行遁術”之後,身體裡面的內勁是越來越強,而且‘精’神面貌也比以前提升了許多,所以他現在反而是‘精’神奕奕,彷彿吃了大力丸一般,沒有任何的倦意。就這麼推算的話,段雲嶺已經不是項天鵬的對手,只怕再‘交’手三四十個回合,段雲嶺就會徹底敗了。
丁約和楊青兩個人已經被殺,剩下的馬辛和鄭睿兩個人就彷彿是驚弓之鳥,恨不得馬上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更何況葉凡和喬振鵬已經破掉陣法,憑藉他們兩個人的實力,想要殺死自己也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可是現在他們兩個人一個被欒輕舞纏住,一個被呂信他們五個人纏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脫身之策。
葉凡看了看馬辛和鄭睿,忍不住笑着說道:“現在就你們兩個人了,你們還想逃嗎?”
馬辛和鄭睿兩個人此時臉‘色’已經變白了幾分,緊咬着牙齒,道:“我們,我們大不了和你們同歸於盡,臨死也要拉幾個墊背的,看看到底誰能夠笑到最後!”
喬振鵬卻不盡冷冷一笑:“同歸於盡?馬辛,鄭睿,你們兩個白癡以爲自己那點本事,就能夠同歸於盡嗎?你們也太高看自己了吧?如果我是你們的話,早一頭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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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辛和鄭睿兩個人被他說的是面紅耳赤,猶如猴屁股一般。
馬辛和鄭睿兩個人是段雲嶺的二徒弟和三徒弟,可是由於資質不是太高,使得他們兩個人的實力是四個師兄弟裡面最弱的,自然也更加比不過喬振鵬了。
馬辛咬牙切齒的說道:“喬振鵬,你這個白眼狼,你竟然聯合外人對付我們自己人,你還是不是人了?像你這樣的‘混’蛋,就應該遭到天譴的。”
“白眼狼?你們也好意思說我?”喬振鵬不以爲然的笑了起來,“看看你們做的那些事情,又有幾件是值得誇獎的?我的確是聯合了外人對付你們,那你們又能夠把我怎麼樣?你們不要忘記了,國家的力量是強大的,任何和國家作對的人或者是‘門’派,最後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灰飛煙滅,邪‘陰’派很強大嗎?我覺得他在國家的面前,也是不堪一擊的。”
“你,你要做什麼?你這麼做,對得起邪‘陰’派的列祖列宗嗎?”鄭睿一臉驚恐的說道。
“他們早已經該進入歷史的長河裡面了,”喬振鵬‘陰’測測的笑了起來,“而且葉兄弟已經答應我,只要我願意,就可以把我安排進國家的重點單位裡面,有權利,有錢,還有各種各樣的‘女’人等着我,不用再揹負邪‘陰’派的罵名,還會受到無數人的追捧和崇拜,你說我何必在回到邪‘陰’派,處處看其他人的臉‘色’呢?”
“你,你這是背叛,你這是**‘裸’的背叛!”馬辛破口大罵了。
喬振鵬彷彿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大笑了起來:“背叛?你們覺得你們有資格說着兩個字嗎?其實世界上的所有事情都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之所以你們沒有背叛,那是因爲籌碼還不夠,不是嗎?如果給你們足夠的金錢和權利,你們還會‘迷’戀邪‘陰’派那個鬼地方嗎?你們還會留在那裡,每天任憑其他人對你們的欺負嗎?”
馬辛和鄭睿兩個人都相互看了一眼,登時不說話了。
邪‘陰’派就是邪‘陰’派,一切都是以利益來說話的。
他們兩個人之所以還留在邪‘陰’派,主要就是那裡還有自己‘迷’戀的東西,如果外面的‘誘’‘惑’比邪‘陰’派還要強,那他們肯定不會返回到邪‘陰’派的。
“你們,你們是要殺死我們嘛?”鄭睿深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問道。
葉凡看了看喬正鵬,喬振鵬登時點了點頭,朝着馬辛和鄭睿大聲說道:“如果我們想要殺死你的話,剛纔就已經把你殺死了。我們只是想給你們兩個人一個活下去的機會。”
“活下去的機會?”鄭睿和馬辛兩個人心臟沒來由的一跳,急忙問道。
“跟我加入國家的組織,成爲國家的人!”喬振鵬大聲說道。
“我們,我們是邪‘陰’派的人,怎麼能夠……”鄭睿登時一臉不爽的叫嚷起來。
馬辛卻急忙擺了擺手,示意他先不要說話,而是朝着喬振鵬看了幾眼,道:“你,你說的可是真的?只要我們答應加入國家的組織,你就會放過我們?”
“當然了!”喬振鵬使勁點頭道。
馬辛連忙拽了拽鄭睿的手,大聲說道:“那,那我們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