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師叔,我進丹陽宗當然是希望可以學到本領啊!只是沒想到只當了個雜役弟子而已,但雜役也好歹是宗門的弟子啊,還有,我也沒接近上官師叔啊,我只是給她送靈藥時跟她多聊過幾句,又在秘境中遇到過跟在她的身邊而已。”
“如果說有什麼事的話,那就是上官師叔見我年歲小,對我多有照顧這倒是真的,段師叔怎麼會問出這些奇怪的問題呢?”
她一臉無辜的說着,道:“若是段師叔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問上官師叔的,不過,自回來後上官師叔好像就閉關了,她許久沒喚我送靈藥過去,我也許久沒見過她了。”
“當真只是這樣簡單?”段慕白依舊懷疑着。
“是啊,要不然段師叔以爲還有什麼?”她不解的問着,歪着頭想了想,又道:“難道上官師叔對着我時神情柔和了一些就有問題?上官師叔那樣溫柔的人,不是本來就那樣的嗎?爲什麼段師叔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覺得我有意接過上官師叔呢?”
她再一次發問着,神情坦蕩的迎上他審視的目光,清澈的眼睛不見半點的退怯之色。
段慕白盯着鳳九打量了一會,見眼前少年目光坦蕩清澈見底,便也收回打量的目光,沉着聲音吩咐着:“以後離她遠一點。”聲音一落,便轉身離開了。
鳳九眸光微閃的看着段慕白轉身離去,看着那漸行漸遠的身影,她的嘴角勾了勾,露出了一後邪肆的笑意來,整個人先前的老實憨厚在這一刻消失無蹤,有的只是精明與邪魅。
“這句話其實應該晚告訴你,沒事離我孃親遠一點,否則,我可是不會對你客氣的。”
清緩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傳出,她收回視線,脣邊噙着幾分笑意的往下峰走去……
接下來的日子,她去她孃親進階的洞府看過她,雖然她洞府的陣法全開,但她握有她孃親給她的玉牌,也算是在這裡面出入也顯得隨意。
在寧靜之中,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陳道的傷也越來越好,從無法下牀到現在走下牀四處看看,恢復的速度極快,而且,眼下他能下牀走動的消息還是封鎖的,除了鳳九和駱恆之外,其他人都還不知道。
對此,陳道心中對鳳九越發的感激和佩服,因爲還真的如他所說,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他幾乎就恢復得七七八八了,只要再緩些天,應該就能全恢復過來了。
這一天,天空中傳來轟隆的幾聲天雷聲,彷彿是有人在進階一樣,天雷一傳開,便讓三陽峰,甚至是丹陽宗的衆人驚訝非常。
尤其是丹陽宗上層的煉丹師們得知是三陽子座下上官婉容的進階元嬰時,更是羨慕與驚歎。
“此女入門沒多久,實力卻進展得極快,想當初還只是築基巔峰的修士而已,現在卻已是入元嬰了,真是讓人期待。”
“不錯,她還是三陽子的關門弟子,也算是我們宗門的人,這樣的人真的是天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