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金母鐵,赤金母鐵?”
這個名字對於陳森很陌生,他一連唸了很多遍,可當他仔細看向赤金母鐵的虛影時,心中一顫,難道是那個東西?
“李姑娘,你可否詳細說說,這個赤金母鐵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僅憑這樣一個虛影,我們有些想不起來。”陳森按耐住心中的‘激’動,出言讓青蓮仔細說一說赤金母鐵的來歷。
“四品金屬材料,很多年前,從你們這一界得到,你們難道真的沒見過?”青蓮皺起了眉頭,她幻化出虛影的同時,立刻注意觀察四周人的動靜,臉上全都是‘迷’茫的神情,除了陳森。
這個老頭一臉的‘激’動,在青蓮看來,他不僅僅知道赤金母鐵,還發現了她的來歷。
她現在能肯定,陳森正是陳家留在這一界的後代,知道赤金母鐵也很正常,當年陳家人能從這一界拿回幾塊赤金母鐵,他們自然知道這個東西在什麼地方。
“很多年前?多少年前,你究竟是什麼人?”李牧瞪大了眼睛,連烏長老也偷偷擡起來了頭,這句話太震撼了。
啪啪啪!
青蓮還沒說話,陳森突然舉手擊了三掌,嘴裡發出一串低語,似乎傳達了某種命令。
只聽見地下突然傳來了一陣轟鳴聲,四周的牆壁咔嚓直響,在衆人轉頭四望之際,陳森突然揚手飛出兩柄飛劍,一柄直取李牧的頭,一柄刺向烏長老的脖子。
“李姑娘,陳烈老祖可還好?”陳森飛出兩柄劍的同時,轉身將背‘露’給了青蓮,表示他沒有敵意,並問出了一句表明身份的話。
“陳森,原來你們一直賊心不死,老賊,我不會就此善罷甘休。”飛劍飛臨李牧的咽喉,眼看就要直穿過去,卻發現李牧的身影在逐漸的消散,隨着他最後一句話音落下,他已經完全消失在大廳之中,陳森的飛劍刺中了他身後的一名‘女’子,穿‘胸’而過。
啊!
李牧突然不見,同伴又有人被一劍殺死,跟着李牧來的‘女’人紛紛尖叫的四散而逃,可正在這時,咔嚓作響的四周牆壁突然出現一個個光影,一個個手拿兵器的人從裡面衝了出來,在陳森的指揮下,將‘女’人和剛纔圍着青蓮的一衆人全部殺死。
不過轉眼之間,原先大廳裡的人幾乎全部死去,青蓮轉頭看向烏長老,卻發現地上只有一灘血跡和一個小石人。
“李姑娘,陳烈老祖可好?”陳森這時才轉過頭,目光炙熱,依然追問着陳烈的事。
“我不知道。”青蓮搖頭,接着道:“不過你們陳家當代的少主跟我一起來了,想問什麼事,你們不如去問他。”
“少主?少主也來了,他在什麼地方?”陳森先是一愣,既而‘激’動了起來,多少年了,終於聽到家族的消息,雖然不是他們一直等待的陳烈老祖,可那又有什麼關係,只要是家族裡的人來到,他們總會知道那些事。
“在一個湖裡,具體在什麼位置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指引方向,帶你們去找他們。”青蓮道。
“他們?不只是少主一個人來?”陳森的眼睛瞪得更大,突然哈哈大笑,“看我這個老糊塗,少主既然要來,肯定是帶着人過來,怎會一個人前來冒險,李姑娘,我們陳家這次來了多少人?”
陳森簡直就要心‘花’怒放,陳家的人過來的越多越好,這樣他們回家纔有希望。
“三個。”青蓮道。
“三個?三個也好,李姑娘,不如你現在就帶我們去接我們家少主,可好?”陳森只微微一愣,迫不及待催促青蓮帶他們去找人。
“現在?李長老和烏長老都跑了,你現在不是應該防備他們嗎?萬一他們殺個回馬槍,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青蓮奇怪的看着陳森,李長老和烏長老能全身而退,顯然也是早有準備,雖然她不知道風沙城中的具體事情,但僅看剛纔的那一幕就知道,陳、李、烏三個長老應該是代表着三個勢力,陳森舉劍就殺,已經代表着宣戰,這個時候不防備,反而去找人,他就不怕人不在這裡,另外兩家人合力將陳家給滅了?
“哼,他們沒那個本事,這一界本是我陳家的‘洞’天,他們能在這裡活下來,全是依靠我們陳家人的幫助,既然我已經發出信號翻了臉,暗中準備的事情已然發動,別說他們殺個回馬槍,恐怕他們的‘性’命此時已經不保了。”陳森淡然一笑,直言不諱陳家這些年的佈置,不過是因爲此界當年差點崩潰,通道消失,當年殺進此界的人數衆多,如果再繼續廝殺下去,只會落得一個兩敗俱傷,無奈之下所有人才聚首在一起,共同尋找出去的路。
當全部希望都失去的時候,努力生存下去成了最關鍵的事,所有人才制定了最初的規矩,共同修建了風沙城,然後由三股最大的勢力出面打理,這樣一過就是上千年。
“李姑娘,你不用擔心,現在最要緊的事情是少主的安危,你不知道現在這一界的可怕之處,任你個人實力再強,碰見獸‘潮’也只能落得沒命的下場。”陳森解釋道。
“獸‘潮’?你說的是沙獸‘潮’嗎?我聽說還有一年的時間纔會來臨,平時應該不會出現吧?”青蓮皺眉,老三明明說沙獸‘潮’還有一年的時間,陳森怎麼用這個當藉口勸她?
“呵呵,李姑娘你是有所不知,這一界可不僅僅有沙獸‘潮’,其它地方還有不少的獸‘潮’,只是沙獸‘潮’專‘門’針對風沙城而已,所以一般人只知道這個。”
陳森的神‘色’有些古怪,特別是說到沙獸‘潮’只針對風沙城時,他臉上的肌‘肉’跳了一下,似乎有什麼讓他痛心的事。“只針對風沙城?森長老,你能詳細解釋下這件事嗎?”雖然不想揭人瘡疤,但青蓮的心裡一直有種仇恨的情緒,讓她無法相信任何一個人,包括眼前的陳森,總覺得他在說謊騙她。“李姑娘,這事能找到少主之後再說嗎?”陳森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