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白東斜眼看着李牧,以他對李牧的瞭解,沒有足夠的‘誘’‘惑’,李牧是不會鋌而走險,既然這麼幹,還一身重傷回來,這裡面肯定有內情,只是,現在不是問詢的時候,還是等大事定下來再說。
李牧咧嘴一笑,扯到痛處又齜牙咧嘴,眼中的恨意更濃,朝白東點點頭,“你們願意聽我的安排?”
他和白東臭味相投,自然知道白東已經起疑,他也不打算隱瞞,以他現在的狀態,想要獨吞根本就不現實,索‘性’說出來讓大家知道,等滅了陳家和烏冬那一夥人,得到的好處可不僅僅是那個‘女’人。
“唉!只要你說的在理,我願意聽你安排。”周平率先表態,別看他現在一副好好先生模樣,先祖可是個狠角‘色’,當年追殺並重傷陳烈的人中,他的先祖就是其中之一,要論起舊賬,他肯定跑不了。
“李牧,你就直說吧,我們這些人遠的不論,近的事也不少,雖不至於‘弄’出人命,摩擦卻不小,沒事還好說,真有事誰都跑不了。”周平已經表態,其餘的人就不會有人反對,正如白東所說,在座的人中,恐怕只有周平手裡乾淨些。
“好,那我把話說在前面,那個‘女’人害我成這個樣子,等抓住了她,我要親手處理,讓她也嚐嚐這生不如死的滋味。”李牧眼中的恨意染着興奮,在其他人看來,他是恨毒了那個‘女’人,可在白東的眼裡,終於明白了,李牧原來是想得到那個‘女’人。
想想李牧出入都是美‘女’環繞,他不由咧嘴無聲大笑,莫非那個‘女’人是個絕‘色’,讓他半路動了‘色’心,然後就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不對,李牧這傢伙雖然好‘色’,但卻知道分寸,更何況那個‘女’人來路不明,縱然是絕‘色’也不至於半路猴急,一定是那個‘女’人身上有什麼東西讓他動了心思,究竟是什麼呢?
李牧剛說了幾句話,渾身又痛得難以忍受,咬牙拼命壓抑着痛苦,白東剛想再拿出一顆靈丹,眼睛一亮,他想起來了,李牧之前說的話,莫非那個‘女’人身上還有別的什麼靈丹?
白東眼神火熱,要知道,在風沙界,像他們這樣已經辟穀的修爲,靈丹和法寶纔是他們追求,若是有提升靈力,淬鍊體內雜質,靜心凝神的這類靈丹,別說是李牧,換做是他,也會找機會下手。
“這個沒問題,既然是那個‘女’人害你如此,‘交’給你處理也是應該。”周平垂頭苦笑,他知道李牧好‘色’,如果李牧是因爲這個傷成這樣,現在又要挑起三家之間的紛爭,他即便是答應了,恐怕也會置身事外。
其餘人臉上也‘陰’晴不定,李牧一看就知大家心裡怎麼想,他不由冷哼一聲,強忍着疼痛道:“我知道你們心裡想什麼,我雖然好‘色’也不至於不知道輕重,你們知不知道,那個‘女’人帶着我們三人去找什麼?”
“什麼?”聽說不是好‘色’惹得事,周平‘精’神一振。
“沙獸的老巢。”清晰的吸氣聲傳來,李牧滿意的歪嘴一笑,接着道:“那個‘女’人說,沙獸老巢可能是通往這一界的另外一處地方的入口,而那個地方,是一處水木豐沛之地。”
“什麼?水木豐沛之地?”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差點衝到李牧面前,滿臉的驚‘色’,渾身都在顫抖,嘴裡連連說着不可能。
“這不可能,我們在這一界生活了千年,要是真有一處水木豐沛之地,怎麼從來沒人發現過?”一長老顫聲道。
“那是因爲沒人敢去沙獸老巢。”李牧冷哼。
“那個‘女’人又是怎麼知道?”周平的聲音也在顫抖,要是真有這麼一處地方,他也不會置身事外。
“那個‘女’人說,這一界能繼續存在千年,說明五行沒有完全失衡,我們這裡風沙滿天,那就必然有一處地方水木豐沛。”李牧將青蓮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
“對對,這樣說還真是有道理,那他們找到那個地方了嗎?”
白東‘激’動起來,他先祖擅長煉丹,雖然傳至他這一輩,只能守着風沙城中幾株一品靈‘藥’幹看着,能煉丹的時候少之又少,還常因靈‘藥’不齊,想湊合着煉一爐丹都沒機會,若是真有一處水木豐沛之地,他豁出去了。
“不知道,你們這些日子不是在打探他們的消息嗎,難道沒聽到什麼有用的消息?”李牧反問,他雖然聽見青蓮說發現入口,可沒親眼看見,他也不能肯定。
“消息,有用的消息?”周平皺眉苦思,突然眼睛一亮,‘激’動道:“我知道了,陳森和烏冬一定沒有死,這麼些日子沒有回來,他們一定是找到那處地方了。”
“周平,你這話從何說起,我們並沒得到他們沒死的消息啊?”白東不解。
“沒錯,我們確實沒得到他們沒死的消息,但我們也沒有得到他們死的消息。據我所知,陳家人都有命燈,如果陳森死在外面,他的命燈肯定熄滅,不用消息傳來,陳家也會有所動作,而根據我們的觀察,他們雖然一直派人尋找,可並沒有慌張,從這裡就能知道,陳森只是失去消息,並沒有死去。”周平道。
“對,周平說的對,陳森如果沒死,肯定是找到那處地方,一定是這樣。”另一長老興奮得大叫,彷彿是他找到了那處水木豐沛之地。
“那他爲什麼還不回來?”周平爲人謹慎,仔細分析之後還是有疑問。“還能爲什麼,要是換你我找到那樣的地方,不好好住上一年半載,你捨得立刻回來?”李牧冷笑連連,想到陳森等人正躺在青山綠水之間,他就恨得牙癢癢。“不對,你我說白了都沒太多的牽掛,不回來也正常,可陳森卻不一樣,他們陳家人可還都在這裡,更何況還有一個外來的‘女’人跟着,人傢什麼沒見過,即便陳森想呆在那裡,那個專‘門’來接他們走的‘女’人也不會答應。”周平連連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