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雲轉過頭,有些詫異的看着林耀:“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林耀眯着眼睛注視着白曉雲的臉龐,喃喃道:“不好啊,你這印堂發黑,難道又有生死劫出現了?”
白曉雲聽到這,氣的臉都綠了,當下狠狠的掐了一下林耀的胳膊,幽幽的說道:“你這王八蛋,能不能別在這烏鴉嘴了!”
林耀也是一臉苦逼,他撓頭說道:“真是怪了,爲什麼每次到這種時候,你臉色就突然不正常了,唉,算了,你在車上等我吧,你千萬別離開車子,我自己去看看哪個發電站。”
白曉雲也被林耀說怕了,她點了點頭,緩緩道:“好,我就在車裡等你,我倒要看看,你嘴巴到底是不是開光了,我不出去,就不信還有生死劫!”
林耀點點頭,離開面包車後,快步朝着那廢棄發電站跑去。
這發電站一看就荒廢許久了,周圍雜草橫生,滿是飛蟲走獸。
這個發電站應該是在十幾年前,那個時候全國對於農村改革,建設新型農村,所以纔會修建這個發電站。
林耀走進這廢棄發電站當中四下打量起來。
發電站的正門關着,周圍滿是灌木叢,不過這發電站的側方,有一個小門,而那小門門前的那條路,顯然有汽車經過留下的痕跡。
林耀一個箭步衝到牆下,飛躍到牆上,最後來到發電站內,順着地面的輪胎印開始摸索前進。
沒多久,就在一間廢棄的倉房外面,看見了停在那裡的三臺黑色轎車。
林耀長出口氣,他清楚,易二建一定被關在這。
他開始躡手躡腳的朝着倉房靠近,這倉房的牆面上,有不少透氣的通風口與窗戶。
林耀一個飛躍來到倉房的小平臺,透過通風口與窗戶,向裡面張望過去。
裡面有十五六個,拿着鋼管,手槍,裝備齊全的彪形壯漢,他們分佈在倉房的內部各處。
倉房中間,有個男人被綁在椅子上,他身上血肉模糊,滿是傷口,他的腳下還有帶着鮮血的牙齒。
此人便是易二建。
易二建的前面,站着四個目光凌厲的中年男人。
其中三個男人,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留着八字鬍,面相很猥瑣。
竟然是倭寇人!
林耀見此一幕,怒從心生。
他們這羣畜生將易二建抓過來,將易二建揍成這個樣子,到底爲了什麼?
同時,爲什麼會有倭寇在這裡出現?
倉庫內的易二建,僅剩一口氣,身上傷口的疼痛,讓他意識逐漸模糊。
易二建吃力的擡起頭,望着面前的幾個中年人,開口道:“陳志義,我跟你們杜門無冤無仇的,這些年也互不招惹,而且之前我幫過你幾次,你他媽的現在竟然暗算我,媽的,你有種就殺了我!”
陳志義聽到這,臉上浮現出一抹陰沉到笑容,隨後放聲大笑起來。
他上前一步,一把掐住易二建的脖子,冷聲說道:“我說老易啊,你怎麼這麼傻呢,盛天涼茶的配方,不是我要,而是我身邊的三位倭寇來的專員,他們要。”
“你已經是個將死之人了,我也沒必要騙你了,我杜門,其實是倭寇三龍會在華夏發展的分門,平時我除了會處理一些道上的事情之外,還會蒐集一些線索,情報,將那些對倭寇有利的消息,告訴他們。”
“你手中的盛天涼茶的確很厲害,竟然能夠治癒抑鬱症,真不可思議。”
“易二建,你我也算是有些交情,你現在還是老實的將那盛天涼茶配方交給我吧,我不光可以饒你一命,而且還能保證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我想你應該聽說過三龍會吧,它在整個世界上,都算是出名的組織,甚至能夠影響整個倭寇,你跟我一塊做大事,我們賺大錢,難道不行嗎?”
易二建聽到這,咬了咬牙,吮吸一口嘴中的血水,朝着陳志義的臉上吐去。
他皺着眉頭一臉憤怒的罵道:“陳志義,你他媽的竟然還好意思說,我要是早知道你給倭寇當狗腿子,老子他媽的一定爲民除害!”
陳志義擦了擦臉上的血水,冷哼一聲:“可惜,你現在馬後炮有沒有任何作用了,老易,別怪我沒給你機會,我身邊的這三位,可是從倭寇特意過來的三龍會專員。”
“他們可是有名的劍客,就算你寧死不屈,也不可能在他們手中隱藏什麼秘密的,你還是將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吧,這樣,你也能夠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若你在繼續堅持下去,等這三位大人對你上手段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我勸你好好想想。”
易二建突然猖狂的笑了起來,他開口道:“你跟這些倭寇狗這麼想得到盛天涼茶的配方嗎?哈哈,做夢!我告訴你,盛天涼茶的配方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知道,你們若是殺了我,那這世界上,恐怕就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製作出盛天涼茶了!”
陳志義聽到這,眉頭一橫,頓時大怒,他對着一旁的八字鬍說道:“專員先生,這人是個硬骨頭,我看,還是請專員先生動手吧。”
一旁的倭寇人冷哼一聲,鄙夷的瞪了一眼陳志義:“滾蛋,你這個沒用廢物,這點事情都辦不好。”
說完,這倭寇人上前一步,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鐵盒子。
他將鐵盒子緩緩放在易二建旁邊的一個木桌上。
打開鐵盒,裡面是各種精美的白銀質地的手術刀,手術鉗,等等一系列的外科手術工具。
他一臉陰沉的笑容,開口道:“易先生!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倭寇國著名的外科醫生,小冢三十郎,我最近十分癡迷於你們華國古代的那些酷刑。”
“尤其是所謂的凌遲,發明凌遲的那位先生,可謂是一個天才,指定的刀數,指定的天數,多一刀不行,少一刀也不行。”
“你說,我是該在你身上動多少次刀子呢,三千六百刀嗎?”小冢十三郎說到這,便緩緩拿起一把精美的手術刀,一臉的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