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林耀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果不其然,這些宿舍樓的那些管事兒的,全都換成了盛天集團的員工。
舍管大媽自然是認識林耀的,她之前還是盛天集團的保潔呢!
見到林耀過來,便一臉笑容的說道:“林大隊來了?你要進女生宿舍瞧瞧嗎?進來吧進來吧。”
秋思含聽到這裡,不禁撅了噘嘴,同時不滿的說道:“我說,就算你們是一個公司的,也不至於這樣吧,林耀怎麼說是個男人,更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你就這麼把他放進女生宿舍了?”
林耀對於這個大媽的熱情也是有些尷尬,他連忙說道:“大媽,我要去徐子涵的宿舍拿一些東西,你幫我問問,徐子涵的宿舍在幾樓?”
舍管大媽當即點了點頭,沒多久就打聽到了徐子涵宿舍的位置。
她在前面帶路,林耀跟秋思含則是跟在後面。
來到徐子涵的宿舍當中,詢問了一番室友。
很快,林耀就發現,她的牀上還擺放着幾件衣物。
林耀指着一件T恤衫開口道:“就這件T恤衫了,帶上它,我們走!”
很快,秋思含就將徐子涵牀上的T恤衫裝在了一個塑料袋當中,跟着林耀跑了出去。
來到女寢外面,林耀對着曲繼明開口道:“你最後見到徐子涵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在哪?”
曲繼明轉過身,指着大學城南面的那片林子,開口道:“上週六,也就是四天前,在那片林子附近,那個地方是我們學校社團活動的地方,因爲那個地方是個公園,環境很好,而且周圍沒有多少人,像我們這些習武的社團,或者是一些唱跳社團,都會去那裡,畢竟也不會打擾到什麼人。”
曲繼明一邊說着,一邊帶着林耀跟秋思含朝着南面的林子跑去。
大約有兩三公里,便看到了曲繼明所說的那個公園。
公園修建在那片林子的前方,周圍綠植環繞,環境的確很不錯。
這個地方,便是徐子涵最後出現的地方了。
林耀站在原地,當下從揹包當中取出了三根香火以及那個明代的傳國玉璽。
他所要使用的便是通幽追魂術,也算是占卜術的一種。
不過這可比占卜術要精確的多了。
林耀先是點燃了三根香,接着便將徐子涵的T恤衫給拿了出來。
他將衣服整齊的碼在地上,下一秒,徐子涵身上的氣息就從T恤衫上冉冉升起,與那一縷縷青煙混合在一塊。
接着,林耀便晃動起了手中的玉璽。
“天蓬天蓬,九玄煞童,五丁都司,高刁北翁,七政八靈,太上皓兇,長顱巨獸,手把帝鍾,素梟三神,嚴駕夔龍,威劍神王,斬邪滅蹤。”
林耀唸叨了一番口訣,當玉璽晃動了幾下之後,他猛的一頓。
看着眼前的那三根香火,剛準備說些什麼。
突然,原本正在燃燒的三根香火,竟然齊刷刷的斷了,而且全都熄滅了。
見此一幕,一旁的秋思含跟曲繼明不禁下意識的後退幾步,一臉錯愕的看着這一幕。
他們搞不懂,現在也沒有什麼風,爲什麼那三根香火會齊刷刷的斷滅?
林耀渾身如同觸電般一顫,從通幽追魂術的微妙狀態中瞬間回過神來。
他站在原地嘆了口氣,面色難看:“糟糕,徐子涵很可能已經出事了!”
曲繼明被林耀的這番話嚇的不輕,一股寒意也瞬間從腳底板衝向天靈蓋,他驚呼一聲:“啊?這不可能吧,她怎麼會出事兒了呢,不能吧!”
“按理說,她從來不會離開大學城的,就算是離開大學城,也就是在這片林子跟公園中出沒,這裡幾乎都是我們大學城裡的學生,不大可能有外來人啊!”
林耀閉上眼睛,思索着剛纔出現的畫面。
根據通幽追魂術的指引,他確定了方位是西南方向。
當下,林耀收起玉璽,開口道:“走,我們去西南方向,不管死活,我都要找到徐子涵!”
說完林耀就朝着西南方向跑了過去,秋思含跟曲繼明二人,也是跟在林耀的身後。
他們跑了大約有兩公里左右,林耀突然停下腳步。
眼下這個地方,儘管看上去跟別的地方沒有任何區別,但是林耀卻能夠感受到,周圍一股若有若無的陰氣。
那陰氣從林子中緩緩吹來。
林耀皺着眉頭,看着林子當中一顆通天的桑樹,皺起眉頭。
當他注意到桑樹周圍的風水格局後,眼角猛地一抽。
身後的秋思含此刻也來到了林耀的身後,她開口詢問道:“林耀,發現什麼了嗎?秋思含難道是在這裡失蹤的?”
林耀點點頭,他看着林子周圍的風水格局。
林子後方,是一座座大山,源遠流長,而林子的前方,是一個太極八卦公園。
在這林子的左右,兩邊都是高速公路,這兩道高速公路,就像是利劍懸掛在這片地方一樣。
林耀閉上眼睛,開始掐算起來。
“敢有小鬼,卻來見狀,钁天大斧,斬鬼五形,炎帝烈血,北斗然骨,四明破骸,天猷滅類,神力一下,萬鬼自潰, 急急如律令。”
“聚陰氣,吸煞氣,斷生氣,衍死氣…”
這地方,明顯就是一個怨魂地!
林耀有些驚訝,沒想到在大學城的周圍,竟然會存在這種兇險的風水格局。
所謂怨魂地,在風水格局之中,算是特別兇險的幾種格局之一。
要是有人將自己的先祖葬在這種怨魂地,他先祖恐怕也不會轉世投胎,同時後人更是會受到這怨魂地的侵蝕,體弱多病,流年不利。
其實這怨魂地的滋生,跟周圍的風水格局有關係,也跟這地方發生過什麼有關係。
林耀判斷出,這個地方之前,肯定出過不少人命,至於是什麼時候出的人命,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個地方本來就兇,可是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怎麼,好死不死的,竟然在這個地方的兩邊,修起了高速公路。
那兩條高速公路就像是兩把利劍,懸在這個地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