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張小寶的話,除了王鵑之外,其他人全是不解地看着張小寶。
高力士想了想,終是沒想清楚,問道:“小寶,大唐能和平?留着人好好對待,不佔了?你不是說跟鵑鵑要在今年之內解決掉麼?”
王皇后等人也是點頭,等待張小寶解釋。
張小寶看了王鵑一眼,王鵑出聲道:“正是爲了佔,纔要留着人,後過來的作爲賠償的勞力,我們要把他們當成大唐的百姓一樣對待,雖說修鐵路不可能不死人,但在生活方面,要多多關照。
他們的吃穿用度,我們需要按照以前大唐人修洛陽到京城的鐵路的時候一樣,不讓他們累到了,也不讓他們餓到了,營養跟上,還有醫療的條件也得跟上。
他們是被用來當成賠償換到我們大唐來的,方面,能考慮到他們到了大唐以後會受到什麼樣的對待,準確地說是,人以爲他們能受到非人的對待。
如此一來,凡是被派過來的人,除了在戰敗的家族的人,還有便是最沒有地位,隨時可以用來犧牲的人,這部分人知道了以後……。”
“他們知道了以後會很難過,是吧?”王琚接過話來說道:“他們自己也清楚,他們屬於被拋棄的人,或許用不上多長時間,xìng命就沒了。
於是他們心中最恨的人不是我們,而是他們,等到了地方,我們對他們好,他們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會願意拋棄人的身份,幫我們做事情,我能想到的便是如此,還有?”
其他人聽了也是深以爲然,一百個被拋棄的人,在來到大唐之後,發現事情並不是他們想的一樣,其中有很多人會變成反對的存在。
之後可以利用,但是,難道讓他們回頭攻打?
李隆基把這個問題問出來,說道:“別看他們有很多人願意拋棄人的身份,然,反過來讓他們攻打,只能是一小部分人願意,何況他們到我們大唐,需要很長的時間纔會反過來攻打自己的國家,小寶,你二人覺得今年之內可以教化成那等程度?”
“爲什麼非得打仗?我們不要戰爭,要和平,我割出來的地,會把人的地方給分割開來,我甚至可以把地割成一小條一小條的,專門用來不讓他們隨意聯繫上。
只給他們留出來一個小的缺口,使他們想要互相聯繫能夠有一條路,但卻需要繞很遠才能到達地方。
我們其他的商人繼續配合着我們的行動,使他們經濟陷入困難當中,也要使他們的政治軍事無法集中。
然後過來的人,培養幾個月,挑出來對大唐略微有忠誠的人,帶着大量的生活必須品回去,與分成塊的地方的人聯繫,對他們說我大唐如何如何的好。
勸他們加入我大唐,只要一個地方大部人願意加入我大唐,就讓他們先獨立,並且宣言成立大唐的屬地,我大唐馬上派出去官員治理。
他們的上層勢力,想要阻攔也阻攔不了,想不承認都不行,難道他們敢輕易在別處進入租界?
那一刻,他們失去了民心,又失去了戰略位置,處在無還手之力的情況之中,從那時起,問題就算是解決了。
剩下的政權,我們慢慢來,挑撥他們之間的內部關係,一點點蠶食,他們再無反抗之力,以後就是把人打散了移民回大唐,把大唐的人移民過去,等着一代人老死或者是幹活累死之後,天下將無。”
“而我大唐,將會多一個叫的民族。”王鵑跟着說道。
這是她和張小寶商量好的,當初人侵略過來,還沒有把中國完全佔領,並且穩固呢,就開始在佔領區讓中國的孩子學習日語,而不准他們學習漢語文字和歷史。
同時把人移民過來,跟着當地的人一同生活,目的便是爲了有一天,讓中國的人忘記中國的事情,只認爲自己是的一個民族。
但是他們失敗了,失敗在了別人也有更好的技術方面,蘇聯不允許佔領中國,中國那時也有反抗,國土面積太大,人鋪開來也不行,他們打的是長遠的準備,讓中國的政權承認那個地方的存在。
等着到時候,他們可以以東北地區爲跳板,繼續重複這個步驟,從而把中國全部變成。
然後蘇聯人幫忙了,美國爲了獲得利益,同樣也派來人手援助,但是援助的卻不時候後來掌權的黨派。
王鵑和張小寶分析過,美國最後扔了兩個原子彈其實是幫助了,一下子讓結束了戰爭,爲的是取得的管制權,不然會被蘇聯得到,並不是單純地幫助中國。
那時如果沒有兩個原子彈扔過去,還能繼續戰鬥,從國內招集青壯,雖然老兵沒了,但也要支撐着戰爭繼續下去。
因爲當時的優勢並沒有完全失去,還可以穩固一下,中國的兩個黨派之間不是很團結,只要時間久了,通過妥協和交換,說不定能形成三足鼎立。
真那樣做,中國慢慢地打,再打上幾年,會把的男人給到絕種的程度,戰後再想着重建,絕對沒有那個原來歷史上的速度。
戰後的,爲什麼那樣重視孩子?就是因爲他們需要孩子快快長大,不然就沒人了。
而現在要做的便是,當初他們的打算,一樣一樣地,不同的是,現在沒有蘇聯,也沒有美國來平衡這個世界,誰也阻擋不了大唐。
李隆基等人聽着,再一次感謝老天,把小寶和鵑鵑放到了大唐出生,把那兩個背後一直找不到蹤跡的高人給扔到了大唐,而且還讓他們看上了小寶和鵑鵑,選擇兩個人繼承他們的本事。
否則的話,若是給扔到多食,大唐該怎麼辦?哪怕是扔到了,或許等大唐發現的情況之後,再想去打,也已經來不及了。
就像當初別的國家沒有想到三水縣的張王兩家能走到如此這一步一樣,那時如果像現在不顧一切地要刺殺,憑當時三水縣的張王兩家,如何阻擋?
還好,兩個人成長起來了,或者說是一直在成長,而歲月沒有回頭路。
“好,我現在相信,你們一年之內可以把解決了,雖然還無法把的皇室人員全部收拾掉,但絕對能讓他們沒有任何的威脅,以後你們去打多食,他們不會在背後搗亂。”
李隆基感慨地說道,他承認了張小寶和王鵑兩個人的策略是成功的,想要滅掉一個國家,未必需要親自去戰鬥。
知道終究會被解決,然後還能削弱西南諸國的實力,李隆基一行人心情愉快起來。
趕路的速度相應的也增加了不少,半個月之後,離着陸州僅僅剩下了三百多公里的路程,按照現在的行進速度,估計再有二十天便能達到。
速度其實已經很慢了,主要是隊伍龐大,補給要求高,後面開始不停地把補給運送過來,路途越遠,耽誤的時間就越長。
同時還要修路,偶爾停下來,張小寶和王鵑更是考察下當地的情況,給提供幾個點子,讓當地的百姓選擇,有種植方面的,有飼養方面的,還有手工藝加工方面的。
反正就是想盡一切辦法讓當地的百姓收入得到提高,水果什麼的特產,也能夠通過修出來的路,縮短運輸時間運到外面去賣,給外面的人提供了東西的時候,也從外面買回來所需要的物品。
有時候李隆基也能幫忙出出主意,然後感嘆,爲什麼當地的人如此傻,不自己琢磨。
對李隆基這種話,張小寶和王鵑不去給其解釋,別說是現在了,就是他們那個時候,偏僻的地方的百姓同樣是固守着原來的生活方式。
而李隆基現在一副聰明的樣子,還不是因爲跟着自己兩個人在一起時間長了,不然憑以前的他,又怎能提供點子?
的竹下的還沒有任何消息傳回來,估計現在還沒到地方呢,正在海上漂泊。
但張王氏二人已經從杭州早早出發了,帶着杭州的特產,以及隊伍,沿着海岸,朝陸州而來,速度相對來說,比起走陸路的人還快一些,若不是海里需要繞遠,可以提前幾天到地方。
其他準備東西的地方也陸續派船出發,不需要完全跟住張王氏的船,在隊伍離開陸州之前,所有的東西送過去就好。
除了張王氏要送的東西,還有小貝等人的,他們從竹下手中賺了錢,也不留着,在沒有去錢莊的情況下,通過家中的關係把錢在異地取出來,命家中的人買好東西,裝船運向陸州。
大部分的東西都是長江上游所在地的,從長江上游買特產,裝船,行進的速度會很快,要是從京城的話,時間上拖的太久。
七月中旬,夜晚,天上的月亮顯得比平時更圓了,這一天也就是中元節,俗稱鬼節。
聽名字很嚇人,但是在此刻,卻是最熱鬧的時候,僅僅是次於除夕和正月十五。
大唐的人都忙來忙去的,有的是祭祀,有的則是出來遊玩,並不是有人懼怕什麼鬼,而是當成了集會玩樂的一天。
陸州今天晚上就是特別的熱鬧,幾乎所有的人都跑到了碼頭的附近,各條修的規整的路上也是燈火輝煌。
火把還有用魚油製作成的蠟燭,把整個陸州幾乎都照亮了。
還有無數的吃食,全部放在外面,但沒有人叫賣,只是有人負責製作,每一個樣東西被人拿光了,馬上有人重新做好補上,跟自助餐一樣。
只不過比任何地方的自助餐規模都大,路的兩邊全是有人負責給做東西吃,還有茶水、糖果、乾果什麼的。
只一天晚上所花掉的錢,便不是個小數目。
如果計算錢的話,一天晚上的活動,能夠花掉十萬貫,因爲除了這些東西之外,還有無數等着放飛的孔明燈以及鞭炮,加上飄飄而動的彩旗。
十貫的娛樂費用,換成別的地方,夠十個中等的縣的一年財政收入了。
然,即使花掉如此多的錢財,也沒有一個人心疼,哦,或者說是隻有一小部分的人心疼。
心疼的人是今年剛剛上任的陸州刺史,許名揚,許刺史。
他託了關係,纔得到了這個位置,今年開春的時候,便帶着家眷匆匆乘船趕到了陸州,交接之後,想要一展鴻圖。
他聽說過陸州的事情,前幾任官員幾乎沒一年便要換一次,但從來沒有人能夠干預得了陸州的發展模式。
他來之前,他託的人已經告訴他了,不要有其他的想法,於陸州呆滿一年,如果沒有任何問題,離開的時候會得到一大筆錢,同時讓他平時的時候多多學習。
陸州作爲進出口的重要地方,有許多別處無法學到的事情,長見識,學習,然後回來經過考覈,便能夠安排更好的官位了,甚至是入朝的機會也有。
許名揚答應的痛快,心中卻很不服氣,總認爲憑自己的本事來到陸州,能夠發現發展上的不足,然後給補好,便是大功一件。
但等到了地方,發展的漏洞還不曾發現呢,他先發現自己有許多不清楚的事情,只能耐着xìng子學習,好等學會了之後再考慮改變什麼。
結果是越學越深,越學越發現自己懂的少,似乎以前學的東西都是啓méng教育所學一樣。
快到中元節前一天的時候,他想組織一次活動,攏攏民心,結果還不等他組織,陸州的人自己就組織起來了,而且根本沒有告訴他,更不用說徵求他的意見和建議了。
問了幾個人,卻沒問出絲毫有用的消息,只好等着今天別人熱鬧的時候,他以刺史的身份參加活動,想來自己一個官員,別人不會繼續不搭理自己吧?
當他晚上一出門,藉着通明的火光看到了外面人扯起的條幅和旗幟上的字,先是高興了一把。
因爲字寫的是,歡迎刺史大人,刺史大人安好,我們想你了刺史大人。
看樣子百姓是想給自己一個驚喜,許名揚如是想着,見看不到頭的隊伍,朝着官府過來,臉上帶着喜悅的他站了出去,把手背在身後,等着百姓給自己問好。
但是,百姓似乎沒有看到他一樣,繼續打着旗幟,撐着條幅朝另一邊走去,還有幾個嫌他礙事兒的,瞪了他一眼。
心中有氣的他拉住一個人說道:“告訴本官,你們要去哪裡給本官慶祝,快說,不然本刺史不參加。”
被他拉住的人詫異地看着他,然後才反應過來,撇撇嘴,說道:“老老實實在你的府中呆着,誰管你,你還刺史,我們去迎刺史的夫人,今天晚上她們過來。”
“刺史夫人?本官夫人在府中呢,我怎麼不知道她去哪裡了?”許名揚,拉着人家不放,繼續說道。
“你算什麼刺史,在陸州,只有一個刺史,那便是張忠張刺史,刺史的夫人乘船來,我們迎他,告訴你,別,不然收拾你,乖乖的,等你走的時候,自然給你一比錢,鬆手。”
這人說着話,時間一掙,掙開了木然神sè的許名揚的手,臉上重新恢復了高興的樣子,跟其他人朝碼頭走去。
“我怎麼就不是刺史了?怎麼就不是了?我也去,我要當面問問張忠的夫人,我是不是陸州刺史。”
許名揚氣呼呼地說道,果真跟着隊伍朝碼頭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