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夜幕來臨的時候,張小寶和王鵑的船也到了小羅出。
兩個人這下睡的舒服了,在船上晃盪着,就好象是回到了小時候的搖籃中一樣。
“鵑鵑,我突然想到一個事情,你說東北和一些個地方,孩子小的時候都在搖籃裡面睡覺,只要輕輕晃動搖籃,那麼裡面的孩子就不會哭了,而是安穩地睡去,有些個人說,這是怕貓把孩子給叼走了。
可我知道的是,有些個家中養着貓狗的,那些個貓狗就會呆在旁邊,幫着推推搖籃,這不是重點。我想說的是,那種搖晃和暈船、暈車有區別嗎?尤其是船,爲什麼小時候被搖籃搖慣的人長大了會暈船呢?”
張小寶在與王鵑下船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個事情,於是對王鵑說道。
王鵑當然清楚這個事情了,尤其是一些個養了猴子的個別人家,他們的孩子全是猴子來照看,把孩子放到搖籃當中,猴子就會一邊幫着驅趕蚊蟲,有邊推着搖籃,力度不輕不重,甚至有奶瓶兌好了以後溫着的,猴子還能幫着餵奶。
按照暈船的理論來說,孩子早就吐了,不可能還睡的那麼安穩,這一切究竟是因爲什麼呢?
看着張小寶的目光,王鵑搖了搖頭,說道:“我確實不清楚,你知道嗎?”
“我也不是太瞭解,可你應該能夠發現,越是小的孩子,他的骨骼和肌肉就越差,但每次摔到之後。他們出了擦破了皮兒哭泣,很少摔成骨折什麼的。
若是說他們的身高低,那麼一米五高的地方,他們一頭栽下來,絕對比成年人死亡的概率低,還有,你可以試着把一個嬰兒放到平靜的水上,把一個不會游泳的成年人放到平靜的水上,嬰兒的存活率也比成年人的高。
還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不到半週歲的嬰兒哭的時候,很少有把嗓子給哭啞的,哪怕他一哭就是幾個小時,你換個成年人看看,有幾個能不啞的?”
張小寶繼續說着一些個嬰兒和成年人對比的事情。
王鵑迷惑了,張小寶說的事情有的真的沒錯,尤其是嬰兒哭的時候,很遠的距離也能聽的非常清楚,換到成年人身上,如果想哭出那種效果,用不上太長的時間,他就不用出聲了。
“小寶,是不是與身體的恢復速度有關係?”王鵑問道。
“不是,你給嬰兒和成年人分別喝毒奶粉的話,成年人沒有什麼事情,嬰兒基本上都完了”其實我要說的就是,爲什麼我等初能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去而沒事兒,能徒手攀爬那麼高的地方。”
張小寶這個時候變得認真起來。
“爲什麼呢?鍛鍊?”王鵑只覺得這個符合。
“不是,是迴歸,嬰兒沒有高度感,你把他當到一千米的地方,他也敢往下爬,就向你突然遇到了一個裡面踢過來的高速足球,你往後躲。覺得是受傷很重,你迎上去,除非你的點子非常背,正好是打到了你最薄弱的地方,不然你所受的傷要小很多。
我想說的就是一種心態,夢遊的人不會去在乎高度,同嬰兒一樣,在一定高度上,他可能被摔死,但那個高度。與他同樣體質的人,跳下來一定會被摔死。
我的鍛鍊,其實就是讓自己少了恐懼的感覺,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模仿夢遊的狀態,只要我的身體肌肉和骨骼,還有協調性,能夠承受那個。高度,我就能平安無事。
許多唱歌的人也是如此,他們在模仿,模仿嬰兒的發聲,音調非常高,穿透力非常強,能帶個人一種特殊的共鳴。
這個可以後天培養,比如我們對危險的感知,對目標的判斷,當身體達到極限的時候對自己的暗示,這些可以培養出來,一個優秀的戰場狙擊手,他可以在他的準確狙擊範圍內,感覺出一些事情,你比如
“好了小寶,我知道你說的意思,那就是在相同的努力下,某一個,方面,天賦比努力更重要,可你究竟想說什麼呢?”
王鵑打斷了張小寶的話,問道。
“我想說的就是,在船行中,通過李殉收集的情報,我發現了一個人竟然有着感知危險的天賦,他不同於我們這種鍛煉出來的,他是天生的,而且比我們的這種後天鍛鍊還要靈敏,他叫米凡。”
張小寶終於是說到了點子上,王鵑也看過李殉傳過來的消息,想了想,點點頭“確實,可我們就算現在想殺他,他一樣躲不過去,我們兩個,足夠了,他還不如我們,他不會使用那種先天的天賦。
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天賦就是成功,最關鍵的就在那百分之一,你想放過他?”
“不,我想把他像宋靜功那樣,收在我們的身邊,尤其走出海的時候,他這種天賦太重要了,我現在都不知道我是有神論還是無神論者,是唯物主義還是唯心主義。”
張小寶嘆了口氣說道,當一個人堅持的東西被沖垮的時候,心中是非常難受的,甚至會失去方向,以及生存的信念。
別看王鵑是體制中的人,可體制中的人瞭解的東西卻是最神秘的。
“小寶,什麼是唯物?我認爲,唯物就是科學,這個科學就是探索和研究,不是定位,未知的事情你說他不科學,那你的說法本身就不科學,不要被制度所欺騙,看看那些個政府蓋的樓,看看那些個官員平時做事的規矩。
如果你還看不懂,那就想想當初的偉人爲什麼會每次大戰役前會去求籤,知道一全部隊嗎?八三四一,它代表的是什麼?當我們無法瞭解的時候,我們不要去承認或者否定,我們沒有本事去探究,我們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
“哦,鵑鵑,你說的對,靈魂可以過來,還有什麼不可能的那個。米凡我要定了,他不是關羽,我不是曹操,明天和他們說海運的事情,差不多了,馬上給李殉送信。讓他準備。”
張小寶也不執着於一些想不明白的事情,很快就拿定了主意。
王鵑卻是想不明白小寶,你有把握嗎?”
“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事情,你把姚崇和宋壕找來,我或許會多費些心思。”張小寶傲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