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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細雨濛濛,屋中一炭爐星火點點,石榴與睡在隔壁的張王氏的丫鬟相互輪換着守夜,坐在門口處一個王鵑讓人制作的逍遙椅上淺淺睡去。
“小寶,你睡了麼?燒炭了,就在屋子裡。”王鵑用手指碰碰張小寶。
“睡了也被你弄醒了,我這人一直都怕被抓,睡覺也不塌實,別怕,門開着呢,一氧化碳中毒的可能性非常低,睡吧。”張小寶微微轉過頭,掃了眼看着的門迴應着。
“可我還是冷,屋子裡沒有空調,沒有暖氣,也沒有地熱,我覺得呼吸費勁。”王鵑又說道。
“正常,我也一樣,孩子的身體敏感,通常這時候,我們這麼大的孩子就會哭了,被大人抱在懷中才覺得安穩,身體熱量流失,導致血液循環減慢,供血不足,腦神經會刺激心臟,壓力過大。
你以前訓練時也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只不過大人的身體比孩子強,我曾經在山中自己訓練時也一樣,有時都想哭,明天就讓他們過來弄炕,到時就好了。”
張小寶學過不少東西,當然知道現在的狀態是什麼,主要就是他和王鵑不可能哭,瞭解歸瞭解,他也不舒服,還是用自我心理暗示才睡去,又被王鵑給弄醒了。
“我不管,我不想做心理暗示,睡下來身體也不舒服,你快點想辦法,我現在的感覺就是空虛、無助,心理壓力太大,哪怕我可以忍受,對身體的成長也不利。”
王鵑自然是經歷過這種事情,可她現在需要的是身體在物理上的放鬆,而不是神經強制。
張小寶想想覺得也是如此,他與王鵑具備堅韌的神經,但無法保證身體的正常休息,這種身體疲勞訓練,還是太早了一些。
“其實很好簡單,就是睡在母親的身邊,那樣你會覺得溫暖和安心,和神經反射沒關係,是你身體的肌肉控制系統能與母親的身體形成一種共鳴,最淺顯的體現爲脈動,不知道我娘對你有沒有作用。
至少我是沒問題,只要我睡去,我孃的心跳速度和新陳代謝就會和我的心跳及新陳代謝產生潛意識同步,這不是說心跳一樣,而是某種自然頻率調整。
在這個過程中,哪怕孩子突然覺得害怕,也會主動尋求母親的懷抱,而母親夢中遇到危險,也依舊能保持一個維護孩子的姿勢。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當你睡覺被尿憋的難受的時候,你會發現,夢中出現的廁所或者是特別的髒,或者是堵住了,也或者是在你想上廁所的時候別意外打斷,直到你被憋醒。
當一個母親抱着孩子睡覺的時候,會有同樣的非主觀意識形成,要不你去我娘身邊躺一會兒,可能有點效果。”
張小寶說了一大堆,最後提議讓王鵑去另一間屋子。
王鵑卻搖搖頭“我終於明白了,爲什麼有些做母親的生過孩子還是那麼年輕,有些則是老的快,年輕的,通常都是不把孩子養在身邊的,有其他人照顧。
而老的快的,通常都是把孩子守在身邊,她們總是在主觀愛護和非主觀的潛意識下保護自己的孩子,身體和心理同時緊張着,長時間疲勞,我不去,你快想辦法,你可是國際詐騙犯,別弱了你的名頭。”
“你這人太不講理了,我現在無法分辨你是褒義還是貶義,好吧,我說,你別踹我,就算把我弄下去你也睡不着,把塌子靠牆,靠在我娘睡的那個屋子的牆,這邊還有兩道門,你緊挨着牆,我在你這邊就行了。”
張小寶覺得這時的腦細胞的死亡速度比他詐騙時還要快,至少詐騙的時候不用挨踹。
王鵑採取了張小寶的提議,叫醒石榴,幫着把塌子給推到指定的位置上,再次躺下,王鵑笑了。
“厲害呀,張小寶同志,怪不得能騙那麼多人,不說別的,對人性的把握上,你還真不一般,說說吧,以前騙過多少無知的少女?把她們推到牆角。”
“你這是感覺到能睡好了是吧?那邊有牆,牆的外面有人,這邊有我,安穩了是吧?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兔死狗烹、鳥盡弓藏是不對滴,我騙什麼少女,我一直在努力賺錢,你光想你了,看看石榴,難道不覺得可憐?”
張小寶後悔了,這叫什麼事兒啊?女人的理論自成一體,和年齡無關。
王鵑到是沒有繼續糾纏,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石榴,確實覺得心中不舒服,哪怕石榴這幾天都是三頓正餐,一頓夜宵。
“我決定了,從莊子上再找幾個人,一天三班倒,每人八小時,錢從我們兩個共同的金庫中出,剝削不是目的,能產生更多的效益纔是根本。”
王鵑說做就做,第二天一早,就讓人在莊子上找幾個伶俐的丫頭過來,這些人的忠誠還是可以放心的,白天依舊是石榴看孩子,晚上石榴躺下睡覺,外面屋子中安排兩個丫頭。
這兩人可以在那小聲說話,並點一盞油燈,一晚上不滅,只要每半個時辰防輕腳步到屋子中轉一圈就行。
院子中其他的地方也多了幾個守夜的人,同樣的待遇,無非就是有的地方是男的,可以可勁地喝茶水,還有小點心,要讓莊子晚上也有足夠的生氣。
張王氏知道自己這兒媳婦的安排之後,想不明白她爲何要這麼做,會多出一大筆花消,可人家拿自己的錢來貼,張王氏也不願多管,隨小傢伙折騰去吧。
結果睡了一天後,早上起來,莊子上的人都發覺,昨天晚上睡得特別香,一個個顯得比已往精神許多,這讓張王氏驚訝起來,找來管家詢問才知道緣由。
院子中的人睡覺不像她們這些人,有專人在一旁伺候,有時晚上還要擔心出現事情,平時睡的都不塌實,昨晚睡之前,下人們知道新的安排,明白周圍一直有人存在,有事情也可以被人叫起,心中就不再擔憂。
“夫人,小公子與小娘子果非常人,已往我那每日都會做噩夢六歲小女兒,昨夜竟然沒有被嚇醒,早上起來還與我說,她不怕,她知道總有人在護着她。”
張管事沒想到鵑鵑如此簡單的一個安排,居然能有這麼大的好處,在一旁誇讚起來。
張王氏笑容滿面“恩,管家自去忙,我叫上老爺看看孩子。”
“小寶,快想,怎麼做呢?”王鵑和張小寶兩個人一早上起來就坐在一起,面前紙上放着一點白糖,兩個人準備弄出新品種,卻想不到辦法,只能在那乾瞪眼。
“我覺得吧,應該放水,熬啊熬的,到時糖不溶化了,弄乾就能成塊。”
張小寶眉頭都皺起來了,也想不到好方法,說出的話連他自己都不確定。
王鵑剛要說話,卻和張小寶同時擡頭,正看到張王氏和張父一同走近,兩個人的警惕性還是比較高的。
見人來了,連忙起身問好,那乖巧懂事的模樣讓人看了越發的喜歡。
“我兒這是要做什麼?冰糖?”張父來到那白糖的旁邊,笑着問起來。
“啊?爹,有冰糖了?那豈不是也有白糖,完了,我那糖不賺錢了。”張小寶與王鵑同時一驚,他兩個一直都沒吃到冰糖,以爲沒有呢。
張父似乎知道兒子和這個未來的兒媳婦想什麼,笑着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兒不必擔心,這白糖與冰糖製作起來不易,價錢也高,何況不如我兒這糖細膩,制一斤白糖所用的甘蔗可制數倍的紅糖了,你這糖只需直接放於鍋中,成稠後涼了,直接成塊。”
張小寶與王鵑猛點着頭,看來書呆子有時也挺厲害的,這麼簡單的方法,怎麼就沒想到呢。
張王氏與張父陪孩子呆了半個時辰後離去,張小寶和王鵑也沒有心思弄糖了,準備交給那個姓周的去琢磨,鍛鍊再次開始。
又是一場秋雨落下,天氣要比往日更冷一些。
張家莊子大廳當中。
“子曰富而可求也,雖執鞭之士,吾亦爲之,如不可求,從吾所好……子所雅言:詩、書、執禮,皆雅言也。”
“我兒先停。”張小寶揹着這些天學的東西時,張父突然叫停。
“我兒可還記得爲父教與的子所雅言:詩、書、執禮,皆雅言也的意思?”張父這是不滿足兒子只會背了。
“知道,雅言就上週朝此地官言,孔夫子平日用魯地話,讀詩唸書做禮時都用周之官言。”張小寶這些天學的非常努力。
“詩書禮又爲何?”張父竟然直接從一個問題跳到另一個問題,和剛纔那論語說的已經不是一個地方。
“詩書禮,六經所含。六經:詩經、尚書、儀禮、樂經、周易、春秋。”張小寶這次不等父親問,直接把六經說出來。
這廳中坐着可是張王兩家的長輩,見小寶一問就能答,都滿意地點點頭。
這時王父也來了興趣,他到是未曾像張父這般讀書,隨口就問王鵑“鵑鵑,可知爲何有那許多人讀六經?”
這下衆人都愣了,尤其是張父,他還沒教呢。
王鵑無暇怪父親不懂瞎問,想了下答道:“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安居不用架高梁,書中自有黃金屋……男兒若遂平生志,六經勤向窗前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