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貝等人撈夠了貝殼準備岸烤着吃的時候,載着方。在岸上的衆人眼中清晰起來。
“哪來的船?小貝甩着手上的水,疑惑地看着船問道。
如果不是船上打着自己家的旗幟的話,她真以爲是有人趁着他們過來遊玩的時候要偷襲。
同樣跟着上岸的張小寶笑了笑,也不說話,直到船離得更近了,無法繼續向前靠攏,放出小船的載着孩子們的時候小貝等人這纔看清楚對方的大概年歲和身上船的衣服。
“哥,哪來的護衛,好小哦。小貝驚訝地張着小嘴,拉拉張小小寶的手詢問道。
“不小了,更小的都當上官,十歲的護衛怎麼會小?”張小小寶摸摸小貝的腦袋擠擠眼睛說道。
“原來是這樣,哥,你要的護衛也太小了點。小貝無奈地承認了這個事實。
張小寶又一次閉口不言。
旁邊的小遠晃動兩下腦袋,突然露出了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對小貝說道:“恩哼!這個護衛嘛,我清楚的。”
“你清楚?快跟我說說。小貝伸抽捅了捅小遠。
“哎呀,我的手剛纔在水中碰到硬東西了,一會兒不能靠貝殼誰幫我烤一下呢。”小遠滿臉痛苦的神色,伸出手來在自己的眼前晃動。
小貝嘟着嘴兒,嘟囔道:“我哥哥幫依婷,快說。”
“我就喜歡吃小貝烤的,別人烤的不吃,怎麼辦呢?小遠扭頭看着小貝問道。
“你先說,說完了我看看是否給你烤。小貝一副小大人的樣子與小遠開始談判。
“忘了,沒人答應下來,我的腦袋就不好用。小遠搖搖頭。
“我給你烤,烤貝殼是吧?好的,說。小貝故作生氣地把頭轉向另外一邊答應下來。
滿足的小遠一指過來的小船“這還用問麼?過來的人是給我們當護衛的,找別的人不行,恩,不行。”
“真的?哥,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小貝興奮地抓着張寶的手來回搖晃。
張小小寶這纔開口迴應“這下有護衛了,可不準欺負他們。”
“不欺負,不欺負,我也有護衛了,從哪來的?好整齊哦。”小小貝眼睛眯成了月牙。
隨着船離岸越來越近,船上的孩子們也同樣看清楚站在岸上的人,他們與小貝一般的激動。
他們都是從張王兩家莊子出來的人,平時的學習比不上聰慧的人,從七歲開始就有人教導練,準備用來幫助主家的人在外面保證安全,如今已經練了三年。
體格比同樣年齡的孩子強了不少,張小寶在知道小貝等人找護衛爲難之後,讓人送信回去,正好派過來,不指望他們馬上就能形成戰鬥力,只要可以跟小貝等人搞好關係,相互熟悉就行。
別看這部分的孩子已經放棄了靠文舉的打算,但卻都識字,懂算術,之所以不讓他們繼續在書院唸書,一個是母爲他們自己不願意唸了,另一個便是即使他們念也沒有希望考上科舉。
與他們相反的一部分人則是測重於讀書,平時只做做廣播體操什麼的,接受的練不同。
伴隨的撲通撲通的水聲。小貝等人又跳到了海里,朝着逐漸靠近的小船游過去,這次他們把岸上找來的孩子們給忘了。
比起岸上的孩子們,到來的孩子明顯要高出一等,無論是那整齊的衣服,還是站在船上挺立的身姿。都不是岸上的孩子們能比的。
當然小貝一幫小傢伙還不能理解張王兩家莊子來的人真正的好處,那可不僅僅是衣服和身姿的方面。
忠誠度根本不用擔心,如果伴隨着小貝等人慢慢長大,那戰鬥力不是尋常人可以比的,他們和積利州的百姓家中孩子不同,他們有自己的信念,從不懂事的時候,他們就受到了大人的教導。
子二二千辛家,要聽老家的話。衆樣的灌輸。直到現掛,糊自己人,用着放心。
又經過三年的針對練,一個個站在那裡,眼中帶着堅定的神色,無論是誰看到都要誇上一句。
撲通撲通小貝一陣自由泳游到了最前面的一隻船邊,伸出手讓人給拉上去,呼呼喘息地來到一排孩子的面前,擡起頭看向對方的眼睛,用手在一個人的身上戳了戳,問道:“哪來的?你打架厲害嗎?”
孩子們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人告知是給張王兩家的小小娘子和小小公子做護衛的,早就從圖上看過小貝的模樣。
被小貝用手戳的孩子,挺胸低頭“回小貝小娘子的話,我是張家莊子的人,和我一邊大的,我一個打他仁。”
說話中怕小貝不相信,還握起拳頭比量比量,並擼起袖子,把那有點肌肉塊的胳膊放到小貝眼前。
小貝伸出手來在對方的胳膊上使勁捏捏,沒捏動,頓時驚爲天人,猛點着頭“太好啦,一會兒上岸幫我教那幫不聽我話的人,讓他們當護衛,竟然不幫我撈貝殼,哼!”
“是。”這孩子算是深得護衛練的精神,想都沒想就答應下來,哪怕他明明知道這樣做不好。
貝開心地大笑起來“嘿嘿。嘿嘿嘿嘿,哎呀,我的護衛真好,那你們能撈貝殼麼?”
“小貝,護衛不是雜役,不能這樣幹。要愛戴他們才行。”平時不願意出聲,一心研究數學的小海終於說話了,當哥哥的還真有的樣子,哪怕他僅僅比小貝早出生不長時間。
“考驗一下嘛,萬一哪天我掉到水裡。還指望他們救,我命令,撈貝殼。小貝非要看看護具是否厲害與否。
這隻船上的幾叮)搖子二話不說,脫掉衣服,只穿着短褲,從船上就跳了下去,當然,他們沒傻的馬上就打底,這時的水深有二十多米,從這裡鑽到下面,即便他們能成功,眼睛也是看不到貝殼。
撲通撲通用自由泳向岸邊的方向游出去一段距離,水淺了,這才紛紛紮下去,看他們那熟練的動作就可以知道他們的水性不差。
不一會兒的工夫,幾個小孩子從水中露出頭手,每個人手上都抓着貝殼,看得小貝兩眼放光。
劍南道,彰州關上。
天空一片晴朗,掌管烽火臺的副帥方常運依舊如以前一般,眼睛無聊地看着前面的烽火臺,那一屢煙早已經成了忘不去的風景。
只要等夠一個時辰,今天基本上就不用繼續盯着,隨便找個人一看,自己可以休息下。
“寂寞呀,沒有事情有時候也是一種寂寞,要我說,根本不用在金川東邊設立烽火臺,誰敢動鵑鵑的地方?有一天這樣慢慢結束了。”
方常運放在手中的望遠鏡,無聊地自語起來,閉上眼睛準備小眯一會兒。
這一眯就眯了一個時辰,夢中夢到了仙女過來,說是請他喝酒還不停地把身體靠在他的身上,嘴角不覺中就翹了起來,正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仙女突然伸出芊芊玉手,掄圓了巴掌扇了下來。
“誤呦,打我,誰打我?”被疼痛驚醒的方卓運用手捂着臉,喝問道。
“方帥,不好了,那邊的烽火臺已經過了一個時辰,還在燒,而且是雙煙同升,不是剛纔的一柱擎天了。”
收回手的人緊張地指着遠處的烽煙對方常運喊起來。
“什麼?雙煙同升,過了一個時辰了,不好,快,點烽火,派人出去查看。”方常運再也顧不得臉上的疼痛,瞪大了眼睛看向那邊的烽煙叫喊道。”
過年好,給大家拜年了,我去看春節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