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命人將自己身邊的貼身丫環都捉了起來,關在了柴房裡。
對安氏來說,內賊多留一日她就多一日不安。
到了晚上,她特意回到縣衙,並且帶了重禮給趙縣令,命人將白駒然給殺了。
她不能留着他,若是穆氏握着白駒然這個把柄在她身上捅一刀,那趙府可是要落得一個滿門抄斬的罪名。
所以,她必須得做的乾乾淨淨的,到時,穆氏想拿這事威脅她,她也找不到人了,光憑那塊玉能證明什麼,只能證明穆氏她從哪偷來的玉吧。
夜,月上樹梢,兩個黑影在山林間晃動。
左邊的那道黑影,說:“行了,就放這吧,反正這荒山野領也不會有人來。”
右邊的那道黑影,道:“笨吶,前面就是懸崖,多走幾步路會死,若是做的不乾淨,到時候趙大人怪罪起來,有你好果子吃。”
左邊的人埋怨道:“真煩。”
兩人快步的朝高聳的懸崖去,將那奄奄一息的人狠狠的甩出了懸崖。
白駒然只感到身體的力量被一股黑暗吸去,身子越來越輕,然後,快速的往下墜。
“砰……”的一聲,平靜的水流響起了重物落水聲。
一位白衣男子站在大岩石中,目光深沉的看着江水,聲音輕輕的說:“又掉了一個。”
白衣男子隨即跳入了水裡,游到江水的最深處,將那落水的人撈起來。
把白駒然救上岸後,連赤巖對他實施了急救。
而一直站在連赤巖身後的農婦走了過來,說:“赤巖,這裡太冷了,咱們還是把他帶回去吧。”
“你不阻止我了。”連赤巖望着擔憂他的女子,溫柔的問。
“我阻止不了你。”項雯抓緊了雙手,緊瑣着眉頭。
連赤巖點頭,背起了身受重傷的白駒然,再拉着項雯的手回自個的小屋。
白駒然身上佈滿了密佈的鞭傷,氣息微弱。
項雯從外面端了一盤熱水進來,放在牀前,把洗臉帕擰乾遞給連赤巖。
連赤巖搖了搖頭,說:“雯雯,你先出去吧。”
項雯點了點頭,走出了屋子。
一夜,靜悄悄的過去了。
陽光灑在那張有些蒼白的小臉上,她眉頭動了動,緩緩睜開眼,望着露出山頭的日光,小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
項雯她住在這座村子最偏最角落的一個小屋子裡,四周環着山,雲霧縈繞着小屋,彷彿與世隔絕,而村子裡的也少人來項雯的家。
她是一個令人覺得厭惡姑娘,更準備的說,她左邊臉上的黑色胎記讓村子裡的人覺得她不吉祥。
但是項雯並不覺得她的生活很可悲,因爲她還有連赤巖。
她站起身,望着那扇緊閉的門,再貼耳聽裡面的動靜。
他怕是還在裡面爲那人急救吧。
轉身,她又去廚房裡端了一盤熱水,到另一間小房間裡。
她擰乾了帕子爲牀上躺着的一動也不動的女子擦手、擦臉,低低的說:“也不知道你們爲什麼會從上面掉下來,不過,既然來到這兒了,你就安安心心的睡吧。”
項雯突然又意識到什麼,立刻轉了口道:“不行啊,你得快點醒過來,不然,你的家人該擔心你了。”
項雯在她耳邊嘮叨了很久,連赤巖說每日必須給她按.摩身子還要在她耳邊多說話,把她喚醒。
那“嗡嗡嗡”的聲音,令沉睡的人眉頭皺了幾下,雙眸眯開了一條縫隙,用朦朧的視線在四周掃了掃。
那些現代化的醫療儀器令宋蓮兒極力的睜大了眼,再睜大了眼,拿起了罩在自己臉上的氧氣罩。
怎麼回事?
難不成到二十一世紀。
天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