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項雯確一直在宋蓮兒耳邊嘮叨,據項雯解釋的信息,宋蓮兒可以確定這就是二十一世紀人們最常用的手機萬能充電器。
“項雯!”她擡頭,打斷了項雯:“我的肩膀好痛,痛死了,快去叫你的赤巖哥哥過來看看,快。”
她故作捂着肩膀,表情痛苦。
項雯見她那般痛苦,便着急的說:“好,好,你再忍忍,再忍忍,我馬上去叫赤巖哥哥。”
項雯轉身快步的跑出了屋子。
來到另一個小屋,看着緊閉的門,突然又想起了連赤巖曾經跟她說過的話“若是我在做事,你千萬不能來打擾我。”
赤巖哥哥還在做事,不能打擾他。
可是……
那位姑娘好像很痛苦,若是不打擾赤巖哥哥,那姑娘會不會死。
我呸,呸,呸!
絕對不能死,絕對不能死。
她轉身,揚起手,重重的拍了幾下門,大聲的呼叫:“赤巖哥哥,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出事了。”
沒一會兒,門就被打開了。
連赤巖頂着一張疲憊的倦容從裡頭走了出來,看着這冒冒失失的丫頭,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鎮定的說:“什麼事。”
對於項雯的冒失他早已習慣了。
“那位姑娘她痛。”項雯她捂着自己的肩膀,模仿宋蓮兒痛苦的表情。
連赤巖眉頭緊蹙,雙眸眯了眯,便大步的朝宋蓮兒所睡的屋子去。
來到牀前,坐了下來,伸手把宋蓮兒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爲她把脈。
宋蓮兒突然抽回手,睜開雙眼,印入眼眸的是一張乾淨俊般的臉龐,他身着的白色素衣,白衣上沾了不少血漬,面容顯得有些疲憊。
聽項雯說他又救回了一個人,這大概是爲了救人而才把自己搞成這樣吧。
她捂着肩膀坐起身,靠了牀邊,再把視線轉向屋裡子裡儀器裡,問:“你是誰?”
“救你的人。”連赤巖輕聲的說。
“從哪來的?”
“很遠的地方。”連赤巖站起身,雙手放在身後:“若是無大礙就好好休息吧,我還得繼續忙。”
說完,他就轉身離去。
“連赤巖,或許我們來自同一個世界。”宋蓮兒低着頭,道。
連赤巖如她所料的那般停下了腳步,又折了回來,坐回了牀邊,皺眉看着宋蓮兒。
看了她許久,他終於輕吐了一口氣,輕輕的說:“原來還有這麼玩?”
宋蓮兒白了他一眼:“白.癡。”什麼這麼玩,倒黴死的人才被老天這麼玩。
“我救了你,你不應該說聲謝謝嗎?”連赤巖雙眸暗眯,伸手,狠狠的捏了一下宋蓮兒的臉蛋,一種像是老鄉見老鄉的親切感。
他以爲他會孤孤單單的待在這個山裡。
面對着傻傻的前身妹妹呢。
沒想到在這裡也能遇見老鄉啊……
從二十一世紀來的,應該算是老鄉。
“說說你這邊的情況吧,你遇到了什麼。”宋蓮兒用力的拍掉連赤巖的賤手,道。
“我。”連赤巖指着自己,聳了聳肩膀道:“我被扔到了鳥不拉屎的鳥地方,我的一身絕技就荒廢在這了,整天只能面對着一羣雞鴨鵝,還有一羣公豬母豬,我感覺我都快成獸醫了,唉,人生真是淒涼,死了就算了,沒想到老天還要把我扔到這來,真是淒涼,真讓人寒……”
宋蓮兒一巴掌就蓋在連赤巖的頭上:“我是讓你說說你這邊的情況,不是讓你告訴我,你家有些什麼品種的禽獸,懂嗎?”
連赤巖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這模樣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道:“這裡是靜秋山,這是一戶窮人家,很窮很窮,經常得捱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