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新的應對頒新法

張小寶笑了一下:“還成吧,也挺難受的,後期就好了,用『藥』多,不怎麼起作用了。”

王鵑明白張小寶說的後期是什麼,後期張小寶有病了,所以才用『藥』,可以前的時候,張小寶沒病,也主動吸過幾次,目的當然是爲了打入人家的團伙中弄錢。

可後來張小寶一離開,馬上就跟沒用過『藥』的人一樣,絲毫不受影響,那中生理和心理方面的衝擊不是誰都可以承受得住的,或許正是這種意志,才決定了張小寶的成就。

“你倆說什麼『藥』?”李隆基不清楚裡面的事情。

“花,罌粟花,咱大唐種了不少,在醫學院管轄的範圍內,還有您的興慶宮花園裡。”張小寶提醒道。

李隆基這下知道是什麼東西了,卻依舊詫異:“很好看,各種顏『色』,醫學院也種了?此物也入『藥』?”

“本來就是『藥』,不然誰種它?但人蔘吃都了也要人命,更何況是這種東西,沒想到別人也發現了其中的秘密,居然用在籠絡人方面,麻煩嘍。”張小寶一想到那熬出來的東西,便覺得頭疼。

“能入『藥』?不可多吃?若是病不好呢?莫非還能給人停『藥』?”李隆基連續又問了四個問題。

“咋說呢,這種『藥』,通常短時間內必然見效,若不見效,只是純粹用在止痛上,長期服用,說明那人也完了,不是病死,就是死在『藥』上。

跟茶葉似的,還有煙,喝多了茶水也上癮,黃連根,苦的,還有乾草,吃習慣了,同樣上癮,只是別的上癮可以斷掉,想斷這個東西的癮,非一般人能忍受。

現在別人不僅僅用宗教的形式『迷』『惑』人,同時又用上了罌粟,可謂上雙管齊下,除了讓人改變信仰,還需要幫上癮的人戒掉毒癮。”

張小寶這下子終於感覺到事情辣手了,他可是非常清楚一個思想上的,一個生理上的兩種手段合在一起的時候會產生多麼大的作用。

罌粟這個東西,一直沒有向大唐的人宣傳,偶爾有人弄到點,也是當成觀賞的花來對待,即使是有赤腳醫生,什麼都研究,用土方法熬那個罌粟的殼,與粥一起,跟人服用治療拉肚子,也不會想到割出裡面的汁,然後熬製成膠體。

現在人家宣傳宗教,然後給信的人,也就是核心人員吃這東西,或者是吸菸,會讓人產生幻覺,認爲是宗教的那個什麼主的力量。

如此一來,信教的人必然會更加堅定信心,吸食毒品的滋味,張小寶太清楚了,很舒服,那種感覺非一般人能夠了解,可一旦沒有了,先是心理上的空虛,然後跟着是身體上的各種反應。

別說現在的大部分人愚昧,就連自己跟王鵑那時不一樣有無數的組織用毒品來控制人麼,毒品的可怕之處就在乎,你明明知道它的危害,卻依舊不願意抗拒,知道吸食是錯的,卻願意一錯再錯。

一想到這,張小寶手捂着臉,難道嘭的一聲磕桌子上了,在那裡一動不動。

王鵑反應也好不了多少,頹然地坐在那裡,連連嘆息。

李隆基頭一次見到張小寶和王鵑這個樣子,不解地問道:“鵑鵑,那花,真的害人?”

“真的,給您用上,哪怕告訴您能成仙,長生不老您都會相信,尤其是現在的百姓,學識還不高,根本無法理解那東西的作用,如夢似幻呀,會讓人分辨不出來現實和夢幻的。

給軍隊用上的話,短時間內戰鬥力會非常強,哪怕你用刀在他身上削掉幾片肉,他也無所謂,甚至是,正常捱了槍,應該死掉的情況下,他們也能多挺一會兒,這下您知道了吧?”

王鵑打心裡痛恨弄出鴉片的人,這玩意不生病的話,吃了沒有什麼好處。

“那爲何不在軍隊用?朕的興慶宮裡,種的花,不會害朕吧?”李隆基還是想不通。

王鵑搖搖頭:“光是花沒事兒,誰說軍隊沒有使用?護苗隊的人每個人身上都攜帶了,但平時沒人會吃,只有到了關鍵的時刻,比如身負重傷,比如特別疲憊與虛脫。

然後還有任務需要完成,還有危險沒有離去,他們纔會把東西吃掉,短時間內透支生命來作最後一搏,等着我們出征,特種部隊也會攜帶。”

“哦,原來如此,就是用之爲善是爲善,用之爲惡是爲惡,癮頭真的很大?朕想試試,看看是否如你二人所說。”李隆基做出了一個很正常的反應。

“萬萬不可。”張小寶擡起頭,不停地擺着手,說道:“那東西很多人就是好奇才染上的癮,最開始吃幾次還不覺得怎樣,可能還會出現不舒服的情況,等着舒服了,再想不去碰,一萬個人當中,能有一個人成功?”

“聽鵑鵑方纔的話,小寶你似乎用過?而且還沒什麼事情,爲何朕不能試下?”李隆基想起剛纔兩個人說的話了。

張小寶還要說什麼的時候,王鵑『插』話道:“以後有機會的,陛下,我們讓您嚐嚐,現在還不行,至於小寶,天下又有幾個小寶?”

“讓船加快速度,估計小貝他們不好應付,尤其是在出現了這樣的情況的時候。”張小寶搓搓臉,重新恢復了自信。

他也想開了,反正上癮的不是他,別人的話,大不了抓住給鎖好了,等着慢慢地緩過勁來再說。

王鵑點點頭:“要快點過去,還有報紙也應該加大宣傳力度,告訴別人那東西不能吃,吃了的話,有危害,危害是……?”

想到危害,王鵑猶豫了,給人說吃這東西上癮,然後精神萎靡,最後弄不好會死掉,還會花光家中的錢,這個道理似乎在她那時所有人都懂,但效果卻不明顯。

“就說用了那東西,會害了子女,然後不能投胎重新做人,如果已經吸食了的,要快點告訴其地方的張王兩家產業,張王兩家幫着他們消除掉毒咒。”

張小寶幫着想了一個辦法,李隆基愣了下,佩服道:“還是小寶聰明,照你們這樣一說,朕也曉得危害多大了,現在我大唐治療疾病的時候,就有咒這一科。

其作用就像你們醫學院給出來的安慰品一樣,『藥』本身沒什麼作用,是讓人覺得有作用,自己想着會好,於是在治療的時候,成功率提高。

如那東西真能產生幻覺,或許在治療疾病方面也能發揮很大的作用,有個頭疼腦熱什麼的,給人吃了,讓起產生舒服的幻覺,然後拉攏人心,作用不小呢。”

“是的,那東西本身就可以產生這個作用,不然我們也不可能讓醫學院研究了,就怕富貴人家的人吃了,然後對方管他們多要錢。”

張小寶認同了李隆基的話,同時對李隆基也高看一眼,居然能夠發現事物的本質。

在這個特殊的時代,特殊的環境裡,鴉片可不是那麼簡單能夠控制的,除非最開始沒有人發現其中的好處。

“小寶,鵑鵑,既然你二人知道,爲何不禁止別人種?”李隆基又問。

“他們在房前屋後種一點,或者找一個偏僻的地方種上一片,我們上哪知道他們種了罌粟?我們已經控制了,種子我們從來沒有向外送過,醫學院種植區,也有人嚴加看守。

從今天開始,頒佈新的律法,凡是種的人,一律算是犯罪,凡是賣的人,抓到就殺,嚴格控制種子流入進來,加大舉報賞賜數額。

陸地和海上進入渠道的盤查也要加強,沒有種子,他們就無法種植,想治病去當地醫館,何必自己用偏方?”

張小寶十分委屈地解釋了一下,又鄭重地說出了應對的辦法。

李隆基雖然暫時還沒有真正地弄清楚這個東西的危害程度,卻也知道張小寶和王鵑不會閒着沒事兒騙自己玩。

應允道:“朕立即讓人着手此事,別忘了給朕嚐嚐,朕不信也怕這東西。”

“好,有機會一定讓陛下試一試,我大唐應該加大種植力度,說不定過了今年之後,我們去對付多食的時候,可以用這東西開道,需要加工一下,讓別人從外表看不出是什麼。

開始的時候免費給他們,等以後慢慢收錢,如果沒有錢,讓他們幫着賣,讓更多的人使用,用這個『藥』當報酬,哈,我實在是太聰明瞭。”

張小寶終於是想到了鴉片的用途,就像當初英國打過來時用的手段一樣,不僅僅能夠賺到錢,還能籠絡地方勢力,更可以讓對方的士兵受到影響。

鴉片的影響,幾十上百年都無法消除,甚至可以顛覆一個政權。

最主要的是加大宣傳力度,就像他和王鵑那時,有的農村依舊有人種植,種的不多,當偏方用,你根本沒法去查,但人家知道這個東西的危害,平時並不會拿來吸食。

熬那麼一小塊膠固體,平時家中的孩子根本接觸不到,一般是等着拉肚子了,才弄出來火柴頭那麼大的一塊,用水喂下去。

李隆基爲了晚上大唐的律法,也不多呆,又隨便聊了兩句,起身離開。

等着他走了,張小寶吧嗒兩下嘴兒,說道:“苦了吧唧的,一點也不好吃,跟咖啡似的。”

“照你的意思說,我喝咖啡也是吸毒了?你真打算給李隆基弄那玩意吃?小心給他吃上癮了,正常來說,他現在應該吃丹『藥』,但你我的介入,他可是連道教的人都不見了,更不用說煉丹。

你要是給他吃出幻覺來,到時候他指不定做什麼事情,你可考慮清楚,我不相信所有人都能夠抗拒毒品的誘『惑』。”

王鵑也吧嗒兩下嘴,她也吃過,只不過不是這種黑的,是提純了之後的,吃了兩吃,『迷』糊,後來就不吃了,還是比較年輕時,後來進軍校了,想吃也弄不到。

張小寶不以爲意地笑笑:“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吃上癮了,我們就把他弄到沙漠地區,扔在裡面幾天,什麼癮頭都沒了。

在覺得自己有生存保障的前提下,吸毒的人可以說爲了吸毒連命也不好,但在沒有毒品的情況下,所處的環境是絕地,毒品會被放在次要的地位,我相信李隆基的意志不會差。

再說了,並不是吃了鴉片就馬上那樣,那是無節制的吸食,量沒有控制好,更談不上規律『性』,這才受不了,再說,能不給他嘗就不給他嘗。”

“我是持反對意見,你也不準去碰,不要以爲你以前沒事就去顯擺。”王鵑認真地說道。

“我想碰早就碰了,醫學院那麼多,我想吃,還能吃不到?我又不是閒的無事做,我精神可不空虛,有這麼個好老婆在,我活得充實着呢,剛纔我說的讓多食的人去吸食,你要幫着我提上日程。”

張小寶伸胳膊去抱王鵑,王鵑躲了一下,說道:“破罐子長了個好嘴兒,又讓你找到害人的辦法了。”

“茶壺還真是嘴兒的地方最難製作,我可不是害啊,我是加快民族大融合的速度,誰敢阻止,誰敢反對,誰就是歷史的罪人,我要統一世界,走出太陽系跟銀河系,率領着地球人到達河外星系,把團結的種子傳播出去,我就是這麼偉大。”

“你這個狀態像吸毒了,去,大白天的你幹什麼。”

“吸毒的人一般都不知道自己做過了什麼。”

“就是這個東西了,看他用火烤軟了之後,吸那個煙,真享受哦。”

看着下人們收拾東西,準備出行的小貝,手上捏着一小塊黑『色』的硬疙瘩,十分不解,這東西爲什麼讓山風吸了之後,使山風變得那般精神。

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沒什麼感覺,又用牙咬下來一點,拿門牙給磨碎了之後,終於瞭解味道了。

“呸呸,苦,還有種什麼味道呢,一點不好吃,比吃『藥』還難過,拿走,真佩服山風,什麼東西都用。”

說着話,小貝把手上的黑疙瘩遞給內院,小遠等人在旁邊看着,也不出聲,他們對小貝嚐了哥哥姐姐不讓碰的東西沒啥反應,哥哥姐姐說了,可以嘗一點,然後就不要吃了。

隨着船隊收拾好,小貝等人陸續上船,張王氏兩個有了身孕的則是留在杭州,她們不能跟着折騰了,要等張小寶和王鵑過來,商議沒出生的孩子的事情。

換成別人家,等着出生就好了,哪怕是富貴人家,無非是在飲食上面好一點,還有就是能夠隔上幾天找醫生看看。

但張王氏收到的消息是,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要親自過來,在懷着孩子的時候,就開始進行一系列的教育了,說是叫胎教,也不曉得怎麼個教法。

反正對張王氏來說,只要是兒子小寶和兒媳『婦』鵑鵑說的事情就都聽,相信兩個當哥哥和姐姐的人不會害了沒出生的弟弟或者是妹妹。

“娘,等着我們回來,給你們帶好東西,就是江州的特產,我親自去挑選。”小貝等着船隻逆流起航的時候,站在船尾,使勁地向下面喊。

下面的人就是笑着揮手,一個個的並沒有太多的分別的難過,有着大量的護衛人員,小貝等人不可能出現任何危險,就當是他們去玩一趟。

一直等着船隊走遠,看不到蹤跡之後,王琚纔對着自己的女兒說道:“巧兒,回把,外面風大,小心肚子中的孩子,小貝他們相信過去了之後,很快就會回來,不必擔憂。

到是小寶和鵑鵑要過來了,我這邊得先準備好迎接的事情,可不能大意了,這兩天也是我過的最高興的兩天,小貝他們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王琚話中的意思自然不是迎接張小寶和王鵑,雖然兩個人到了任何的地方都值得當地的人隆重接待,但來杭州這邊,屬於晚輩,自己只要是不把官身擺出來,張小寶和王鵑就必須要用晚輩的禮節來對待。

或許也就是這點,讓自己比較高興,不管你張小寶和王鵑多麼厲害,也不需要自己的本事有多大,只要巧兒這個女兒承認自己的父親位置,她的孩子就同樣按照這一脈來進行。

需要迎接的是皇上,別看皇上如今出行對對方的影響越來越小,這個小,是指地方花掉的錢財,卻並不是真正的影響力不夠。

無論皇上到了什麼地方,只要在吃當地的飯菜或者是其他特產時,誇上一句,那當地的這個東西的價值馬上會提升起來。

自己所在的杭州,要說東西好,茶葉自然是西湖龍井,龍井到不是皇上說好才變好的,是張小寶和王鵑給推起來的價格,雖然他們喜歡喝呢。

他們圈下來的地方,裡面的龍井茶葉別人無法去動,但杭州能種茶的地方多了,現在可是很多山上原來的東西已經被刨掉,換上了同一個品種的茶樹,使杭州的收入提高不少,雖然自己並不是杭州的刺史。

一想到又能見到皇上了,王琚心中的激動便開始無法形容了,多長時間了?本以爲一生只能在外放中度過,誰知道自己還有個好外孫子。

要說遺憾也有,張忠沒有來,那個跟自己有着矛盾的女婿,年年到是禮節『性』地送來不好好東西,可東西又能值個什麼,自己想要的是跟女婿坐下來好好談談,把已往的事情揭過。

“哎~!永誠還在京城忙着?”王琚嘆息一聲,說道。

“爹,永誠的位置您又不是不清楚,那可是工部,大唐以前的工部或許比不上戶部和吏部,然,現在工部纔是重中之重,若是永誠過來,小寶和鵑鵑必然要留在京城。

等着忙過了這段時間,孩兒再讓永誠過來看看您,平日裡他也總說,說是沒有機會,連陪我回趟孃家的工夫也沒有,真不知道生的兒女是好是壞。”

張王氏聽到父親的嘆息,在一旁勸解着,手在還沒有任何變化的肚子上輕輕撫着,好象感受着新的生命一樣。

王琚一聽到女兒說起兒女,便忍不住『露』出慈祥的笑容,說道:“我可不信永誠會如此抱怨,若是不好,他怎麼不把兒女送人?不說是把小寶送出去,就是小貝,喊一嗓子要上價格,跟拍賣似的,多少人傾家『蕩』產也要買一個來,呵呵。

他忙,那就忙着,等我這裡清閒了,我進京,以前是不好進,陛下把我派到了外面,沒有事情的時候,我可以躲到杭州宅子來,卻不能回京,那可是大罪。

等見了陛下之後,再想進京就容易了,永誠忙他的,我去看他,誰見誰不一樣,老丈人上門,他還敢給我冷眼?”

王琚開始擺身份了,卻非常沒有底氣,他真怕面對張忠,還有沒見過面的親家,當初是怎麼對人家的?那真是騰不出手來,也怕政敵攻訐,否則弄個家破人亡的,很輕鬆嘛。

想是人家心裡也清楚,可自己不得不佩服人家,即便那種情況,人家也沒把巧兒給送回來,說是堅持也好,說是倔強也罷,甚至可以說是不懂得進退。

但不管怎麼說,人家挺下來了,隨後小寶出生,自己再想動手,那便難嘍,好不容易等個機會,派人去想把小寶抱回來,結果人家又跟着戶部尚書以及王爺的兒子有了聯繫,還很親密。

然後……然後就沒有什麼然後了,人家整個家族的人全跑到陸州去了,張忠狀元的身份也得了。

接着只能看人家整個家族快速崛起,那速度讓人感到顫慄,一直到如今,整個大唐,說是他張王兩家的也不爲過,什麼王爺太子的,誰敢在小寶和鵑鵑面前找事兒?

自己唯一的依仗就是女兒還認自己這個父親,還沒斷絕關係,還有就是小寶和鵑鵑,似乎並不在乎當初的事情,否則也不會讓自己過得如此安穩,誰不知道小寶那種睚眥必報的『性』格?

哦,還有鵑鵑,連你殺我一人,我屠你一村的話都能說出來,還有什麼不敢做?

“巧兒啊,你說,爲父過去之前,是不是得跟親家那裡通個消息什麼的?太冒失了似乎也不好。”王琚剛剛說的還硬氣,現在語氣又變了。

張王氏輕輕搖下頭,說道:“爹,不用那樣,您只要在杭州等着,等小寶和鵑鵑一來,其他的事情他們全會安排,女兒跟他倆說,您,您畢竟是女兒的父親,女兒怎麼可能讓您……。”

張王氏說到這裡就不再繼續說了,那意思是,不能讓自己的父親過去受氣,一邊是夫君,一邊是父親,誰要是過不好,自己都同樣跟着難過,夾在中間是最不舒服的。

好在有兒子跟兒媳『婦』,到時候讓他們兩個想辦法,一定沒有問題,他們若是要讓這個外祖父失去臉面的話,也不可能有如今的成就。

當初莊子中受到各個方面來的壓力有多少自己這個當母親的又怎會不知?別人都傳張王兩家有高人,可自己卻非常清楚,哪來的什麼高人,還不是兩個小傢伙在支撐着整個莊子的發展?

一邊發展莊子,一邊跟人聯合,一邊退讓,一邊交換利益,走錯一步,必然是萬劫不復,這樣孩子會不懂事,給外祖父難堪?

何況外祖父也就是個凡人,神仙能跟凡人一般見識?

有了女兒的話,王琚算是吃了個定心丸,連連點頭,說道:“好,好,等着他們來,我也看看,只是不知是否有幸能夠見到他們的師傅?”

張王氏又搖了搖頭,這回沒有出聲,她不好跟父親說,小寶和鵑鵑沒有什麼背後的高人,又不能編一個瞎話來欺騙父親,只能搖頭了,至於父親怎麼理解,那是父親自己的事情。

果然,王琚認爲人家當師傅的看不上自己,或者是隱居了,遺憾地說道:“也罷,以後有機會再說,巧兒你先回去,我跟着忙一忙,迎接陛下不是小事情。”

說着話,王琚向別處走去,他非常瞭解皇上的習慣,所以每一個細節都要保證做好了才行,這點是他的優勢了,他以前可以能夠隨便進到宮中去的。

在船上的小貝等人並不清楚他們的外公心中的事情,逆流而上的時候,感受着迎面吹來的風,看着兩岸的景『色』,覺得什麼都希奇,以前也走過差不多的路,但那時他們還小,只能有一點點模糊的記憶。

現在重新來到了江南,他們要好好感受一下這裡的風光,按照他們的想法,最後是在這裡呆上一年,感受到四季中的江南是什麼樣子的。

但他們也非常清楚,那是不可能的,他們過來轉一圈,還要看哥哥姐姐去什麼地方,他們必須要跟着,不然誰來教他們學習?

小貝吹了會兒風,臉吹麻了,很無奈地搖下頭,轉身去找胡樑八個人,至於那個假名字叫山風,真名字叫陳嵐的人,她是不會見的。

是的,現在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名字,爲了能夠吸一下黑東西冒出來的煙,對方是什麼都說,真不知道這個黑東西爲什麼有如此本事。

當小貝找到胡樑等人的時候,八個人正在船艙當中寫東西,他們要把他們曾經聽到過的,見到過的關於那個組織的事情都回憶起來,寫成文字,交給張王兩家來判斷。

哪怕他們知道的並不多,尤其是不清楚聯絡的人上面還有誰,也不知道這個組織的勢力多麼大,連他們曾經看到過飄渺的神奇的景象的地方他們也說不上來,可依舊要把自己知道的全部寫下來。

“都忙着呢?辛苦了哦。”小貝拽着一個網兜進來,裡面裝的西瓜,返季節的西瓜,整個大唐,除了她家之外,只有司農寺有,連皇宮都沒有,因爲李隆基吃瓜管她家要就可以。

胡樑八人連忙起身,過來幫着把西瓜抱起來,大西瓜有十二三斤的分量,怪不得小貝不抱着,而是拖拽。

“這東西要是讓那個組織知道了,又該說是主的厲害了,他們卻不清楚,只有你們家纔有,這邊已經寫差不多了,馬上整理完,可惜,我們知道的也少。

以前跟着去的時候,眼睛是需要被蒙上的,一轉就是十來天,也不清楚到了什麼地方,聽人說,有的人是被關在黑黑的車廂中,多的時候得走上一個來月。

那一個月當中,車上的人不準下去,吃喝拉撒的全要在車廂中進行,他們的保密措施還是很厲害的。”

胡樑把西瓜放到了桌子上,把寫好的紙交到老三的手中,讓老三整理,他則是用袖子把一個本來就不髒的椅子擦擦,讓小貝坐上去,與小貝說道。

小貝笑了笑:“那就對了,不嚴密的話,早被我家給發現了,現在我家估計已經查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問你們個事情,黑黑的東西,就是陳嵐想要吸的那玩意,你們吸過沒有?啥感覺的?”

八個人同時搖頭,由胡樑回道:“沒,我們的身份還不夠,哪怕是我們傳遞過去消息的那個老嫗,她的身份也同樣不行,陳嵐是個例外,他是專門負責與我們這樣的人聯絡的人,額外的一種聯絡,同時也是看管我們的人。

我們上一回,也就是最後一次進去看神蹟的時候,見到過許多身份高的人,他們吸食那個東西,有一個人吸食了之後,力氣變得非常大,能舉起幾百斤的石磨。

當時我們就很想也吸一吸,可我們的身份還低,只能想辦法努力,現在想想,或許那個舉起石磨的人,正是他們安排好的,故意『迷』『惑』我們。”

胡樑說着話,還比畫了一下,比畫是是別人吸食東西的動作,就是把那東西放在一個鐵的盒子中,然後盒子上面有個口,口上連接着竹管,下面燒火,等着煙冒出來了,有的人是聞,有的人則是用嘴吸。

小貝看着胡樑比畫,撇了下嘴,不屑地說道:“原來是這個樣子哦,我還以爲他們能夠做出什麼好的東西呢,還說什麼主,主就用如此簡陋餓玩意?一個破盒子,鐵的,一個竹管,真難爲他們了。

來,讓你們看看我這個紙上畫的東西,哥哥和姐姐傳來的情報描述的,然後讓小珠姐姐畫出來,基本上差不多,有人已經在製作成實物了。”

小貝說着話,從包包中掏出來一張摺疊的繪畫紙,展開來給胡樑等人看。

胡樑八個人從來沒見過眼前紙上的東西,一個個非常納悶。

“這個是……?”胡樑問。

“煙槍啊,哥哥和姐姐說的,吸那個東西,要是沒有一杆好的煙槍,是非常不方便的,也太不專業了,所以,設計出來一個煙槍,讓別人能吸食的更舒服。

你們的任務就是,實物做出來之後,由你們帶着,尋找跟你們聯絡的人,那個人我們沒有收拾掉,打擊的很嚴厲,卻依舊故意放過了幾個地方,只是監視。

等你們聯絡上之後,你們就把煙槍獻上去,從而得到上面人的青睞,還有,我們再給你們一種技術,算是你們偷到了,比如說做槍的技術。”

小貝一聽別人沒有人,這就更顯示出自己哥哥姐姐的厲害了,很自豪地對胡樑八個人吩咐着。

胡樑聽到小貝說要把做槍的技術交給自己,帶到那個組織的手上,臉都嚇白了,使勁地晃着腦袋。

“不行,槍,絕對不行,那是咱大唐的秘密呀,告訴了他們,以後我大唐打別人的時候,如果別人也學會了,我大唐得死多少人?”

“又不是現在軍隊的槍,是火『藥』槍,拿鞭炮裡面的火『藥』發『射』鐵珠子的槍,威力是有,可想打死人不容易,他們的槍管制造技術根本達不到那種程度,真有那本事,真槍他們也做出來了。

鐵珠子要是也不好弄,就用鉛的子彈,這個好成型吧?哥哥姐姐說了,打打鳥還是沒有問題的,打兔子的話,除非打到腦門上,不然沒什麼作用。”

小貝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反正現在哥哥姐姐不在,她就當她聰明,但她卻一次次提到她的哥哥姐姐。

這下八個人懂了,不是現在大唐軍隊用的槍,更不是新研究出來還沒有大量裝備的好槍,是玩具一樣的東西,只能打鳥。

雖說可以打鳥的槍,打人也可以把人的眼睛打瞎,或者是碰巧打死人,比如打到喉嚨了,但真那樣的話,還不如弩和弓呢,用鞭炮中的火『藥』,『射』程上估計不可能太遠。

他們也買過煙花來放,但賣煙花的地方並不是一次賣很多,只是零星地賣出一點,除非是很多人輪着買,才能買到足夠的,鞭就可以多買。

因爲煙花的威力看上去比鞭炮更大,八個人想着正好的時候,老五突然想到了別的,說道:“若是我等把鳥槍給送過去,那個組織的人會不會不相信?同時也覺得我們送去的東西沒有用?”

“怎麼會呢,哥哥姐姐早想好了,讓你們這樣說,就說這是訓練用的槍,並且也是最開始張王兩家先做出來的槍,只有把這種槍做出來,然後一步步地改進,才能做出現在大唐的槍。

張王兩家也沒有一步登天的本事,更何況,一切都是主要送來的,是我們家給攔住了嘛,既然主那麼厲害,難道還不曉得裡面的道理?”

小貝繼續說着,八個人聽得連連點頭,好主意,或許組織的頭領,哪怕認爲用自己等人送去的槍研究出現在大唐的槍非常困難,也不得不表現得非常高興,以主的名義啊。

“好啦,你們先好好休息,等着我們做出了煙槍,你們拿去,換另一條路離開,速度一定要快,我們會稍微放慢下船的速度,給你們一個時間。

同時你們也要小心,在我們達到江州的頭一天,我們會放出你們後來七個人的畫像,也就是說,向大唐發出海捕文書,來抓你們。

當然,我們由於畫匠的手藝欠缺,所以畫的不是太像,更多的文告是說你們七個一直在一起,而且把你們的各別的習慣特徵寫出來,讓熟悉你們的人馬上能想到是你們,你們自己小心。

爲了配合你們,我們會自己燒掉一艘船,小船,大的我還捨不得呢,你們自己想好是如何跑掉的,反正對方也不會過來跟我們對照,那樣我們直接抓人了。”

小貝說着話向門口的地方走去。

八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胡樑叫住小貝,問:“爲什麼是七個,而不是八個?”

“因爲按照我們的說法是,你已經叛變了,是由於你的存在,我們才抓住了他們七個,所以我們不抓你,我們向當地官府發一道命令,見到你以後,儘快把你營救出來,保護好。

相信對方一定有人在官府中隱藏,把這個消息傳回去,到時候你跟着他們七個在一起,到了組織中,你再把煙槍和鳥槍拿出來,再說出幾個我們船上的秘密,你說對方會怎麼想?”

小貝解釋了一下,又反問道。

胡樑恍然,伸出大拇指:“高,實在是高,對方會認爲你們恨我恨的恨不能剝了我的皮,所以才故意不抓我,用的是一個離間計,讓組織的人殺掉我,因爲對你們的事情我知道的太多了,你們一刻也不想讓我活着。”

“是的,他們不是傻子,所以我們用這個辦法,哪怕他們爲了防備萬一,也不可能殺掉你,而是把你關起來。

你要記得,如果他們讓你吸食那東西,你千萬不要往肚子中吸,吸到口中,直接吐出去,在他們不給你這個東西的時候,你要裝成萎靡不振的樣子。

如果他們問你問題,你就說先要吸那東西,像陳嵐一樣,還有你們七個,千萬記住了,不要以爲自己本事大,什麼都嘗試,否則你們會後悔的。”

小貝突然想起個重要的事情,對八個人囑咐了一遍,這才又向外走去。

等着快到門口眼看出去的時候,老五突然喊道:“小貝,你們就這麼相信我們?”

小貝沒回頭,站在那裡說道:“我們相信每一個大唐人,正如大唐人在外面的時候,相信大唐可以給他們提供幫助一樣,爲一人之尊嚴安威,我大唐可傾其所有,不死……不休。”

等小貝的身影消失不見,八個人還愣在那裡想着小貝的話。

“該死,凡是信了別人什麼主的人,全該死,看我大唐多我們多好,他們還相信別人,若是背後是別的國家,他們的人出來,他們的國家敢放出此等豪言壯語嗎?

可我大唐說到做到,聽人說,陸州颶風營,已經把外面的各個島子全打服了,不服,已經沒了,這趟活咱們幹了,還要做好才行。”

老五一拍大腿,激動地說道。

“幹了。”其他幾個人也一同說道,然後開始分西瓜,這可能是最後一次在船上吃東西了。

在張小寶畫出了煙槍的圖,並和王鵑商議之後,用出了無間道的時候,李隆基也同樣完成了新的律法的安排。

這一條是臨時加進去的,準確地說是很多條,包括種植和販賣以及製作的不同量刑。

沒有事情做的李隆基晃『蕩』着又來到了張小寶這邊,張小寶和王鵑正在曬着午後的太陽,中午兩個人沒吃東西,光是忙了,忙完了,又發現不餓了,一個弄一堆苞米花,邊吃邊曬。

“小寶,閒着呢?”李隆基見人家夫妻兩個人湊在一起說貼己話呢,有點不好意思打擾,卻還是出聲了,沒話找話的那種。

“不閒,陛下閒着呢?”張小寶隨口回了一句。

李隆基微微一愣:“什麼叫不閒?通常是別人問你忙着呢,你回答不忙,不閒算什麼回答?朕也不閒,這不,找人商量國事呢。”

“哦,那陛下您忙着找,臣和鵑鵑繼續做別的事情。”張小寶說着話,捏出個苞米花餵給王鵑。

李隆基愕然,站在那裡想了好一會兒,纔想到話題,問道:“小寶,你給小貝他們送過去的計劃讓朕看看。”

“嗯!”張小寶應了一聲,卻沒吩咐別人,自然有人把傳過去的消息給李隆基送過來。

看着人家夫妻兩個繼續親親我我的,李隆基拉把椅子,側個身,捏着紙看起來。

“鵑鵑,你說以後要是電影做出來了,是不是苞米花的銷量也會跟着增加?要多做出點別的味道的苞米花,然後放到小貝他們的寶貝糖果屋中去賣,不要小看了苞米花,平均看電影的人,每三個人中有一個買,那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張小寶曬着太陽,跟王鵑說道。

王鵑沒出聲,她用不着說什麼,聽着就好了。

“鵑鵑,外面還有什麼好東西是咱們沒有弄回來的?只有苞米花一種東西,顯得略微有些單調。”張小寶繼續說。

“鵑鵑,你說等着電影院開始播放了,會不會有盜版出現呢?”

“鵑鵑……。”

“小寶,你能不能動靜小點?朕分心了,正好,朕問你,你讓人家做鳥槍,那真做出來了,若是子彈上膛速度快,該如何?”

李隆基在旁邊聽着張小寶一口一個鵑鵑叫着,說的還是『亂』七八糟的話,頭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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