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人剛拿出毒藥的時候,璟貝勒他們就快速的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然後迅速將那個人抓了起來。但是他們看了那個人的臉之後,發現又是他們沒有見過的面孔。
到了第二天早上,桃花縣的人們都聚集在了一起,爲的是看看投毒之人到底是誰。不過他們發現這個人他們似乎並不認識。
他們審問了那個人很久,都沒有問出什麼。最後他們還是決定把這個人送到劉知縣那裡,讓劉知縣來審問。
經過審問,發現這個人竟然也是之前追隨知府的親信,之所以投毒,也是爲了幫知府報仇。他們都沒有想到,被砍了頭的知府,竟然有如此衷心的親信。
最後,知府的親信,也就是投毒之人,被關進了大牢裡,終身不得出牢。
過了兩天,大夫也把解藥配製出來了,之前中毒了的人服了解藥之後也慢慢的好了。
又過了五天,燈會的籌辦終於進入了尾聲。在這五天裡,陳澈一直躺在家裡養傷,東莪雖然有很多燈會的事情要忙,但是她還是會每天都去看望陳澈。
陳澈的妹妹陳靈兒看着東莪這幾天對她大哥的關心和照顧,心裡滿是感動。她很希望東莪能夠和他大哥在一起,因爲她知道她大哥其實也是喜歡東莪的。陳母這幾天看着東莪,相信東莪對自己的兒子是真心實意的,心裡也不免有了些動搖,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兒子還有娃娃親在身,又還是沒有卸得下對東莪的防範,還是不願意讓東莪更靠近自己的兒子。
陳澈房裡,此時陳澈正靠在牀上,而東莪坐在他牀前的椅子上,他們倆正在輕聲輕語的聊着天。
“籌辦了這麼久的燈會,明日要開始了吧,一定會很熱鬧。”
“嗯,明日卯時開始,你要去看錶演麼?”東莪有點擔心又有點期待的看着陳澈。
“嗯,我自然是要去的,期待了這麼久燈會,我怎可錯過呢?”
“你去可以,但是你要注意自己的腿,不要再傷着了。”東莪輕聲說道。
“好,我會注意的。”
燈會要在第二日晚上開始,所以白天,劉知縣親自請了貢獻最大的幾人去參觀,幾人現在水壩上看着修繕一新的堤壩。
東莪心中感慨:"只有這般纔不負了桃花縣的名字。"
“東莪姑娘,真是抱歉之前威脅你,你不怪罪反而盡心爲桃花縣着想,劉某實在慚愧,請受劉某一拜。”劉知縣說着就朝東莪一拜,東莪避讓朝一邊,走上前去扶起了他。
“劉知縣,東莪實在是受不起。桃花縣如今是我的家,我自然願意竭力建好它,你若是要謝就謝璟貝勒,出錢的人是他。"東鵝指尖輕指向璟貝勒。
璟貝勒還沒開口陳澈輕輕的飄他一眼就開口:"若不是你他又怎麼會願意幫我們重建桃花,還害你中了毒,這些錢對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而且關於災害防治,疫情控制都是我們幾日幾夜不睡覺來完成的。"
"不是富可敵國做善事就不是善事,璟貝勒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有這份心已經很好了。"東莪朝着璟貝勒微微一笑。
璟貝勒忽然覺得這些日子出錢出力也不錯,卻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情感,衝着陳澈冷哼一聲,"你又不是東莪的什麼人,她的幸苦我們都看着見,不用你說。"陳澈想起前幾日他罵自己與李月兒訂親又對東莪糾纏不放不知道如何開口。
"陳澈,我們前去看看水質安全,東姑娘與璟貝勒等我們一會吧,我們很快回來。"劉知縣看陳澈又要與璟貝勒嗆起聲來連忙阻止了,璟貝勒始終是個貝勒,若是將他得罪狠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璟貝勒迎着風負手而立衣玦翻飛,東莪心中想着他是個斷袖的事情,往日相處的點滴都被她挖出想了一遍,怪不得他總是與自己不對盤,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同性相斥。
"這裡的事
情很快就了結了,桃花縣已經建好,你不如跟我回京城吧,這個地方不合適你,天高才能任鳥飛。"東莪看不清他的表情,卻感受到語氣中的落寞,事實上,他與東莪都知道,東莪哪裡還能回得京城呢。
東莪也不明說,只淡淡道:"東莪願意在這裡生活,來到了這裡像是到了另一片天空,我是自由自身,再也不用被人任意羞辱,況且有陳澈的地方纔是我的家。"東莪嘴角揚起笑容,看向遠的看不清臉的陳澈,璟貝勒回過頭看見她眼中的堅定,刺痛了他的眼。
"陳澈那未婚妻,我也算見識過了,不知你在他心中究竟算什麼。"璟貝勒忍不住去刺她來緩解心中的不快,這本就是東莪的心結,那李月兒那般的性格還不知要鬧出些什麼事來,當下就沒了興致,讓璟貝勒有些後悔,不該說那樣的話的。
"若是陳澈對你不好你來京城尋我便是,我會讓你擁有自由之身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璟貝勒說出承諾一般的話語,即使知道自己不會跟着他一起走,可是仍然很感動。
劉知縣與陳澈說說笑笑的回來了,陳澈的滿腹經綸終於得到了報復,東莪一見了他剛剛的感動就拋之腦後,連多餘的思想也沒在想。
"璟貝勒,今晚的燈會,想必貝勒爺也知道,我們有了更美的桃花縣,都是因爲貝勒爺,還請貝勒爺賞臉。"劉知縣滿臉的堆笑,期盼的看向璟貝勒,若是璟貝勒參與了這次的燈會,以後每一年舉辦都多了幾分名聲。
璟貝勒沉吟一番,掃了一眼東莪,見她也看向自己,沒幾日自己也應該上京覆命了,和她一起去等會或許也還不錯,便點頭應下了。可惜的是他想錯了,劉知縣對他的邀請,並不等同於東莪的邀請,東莪眼裡心裡都是陳澈,哪裡容得下他?
到了第二天卯時,太陽也早早的下山了,此時天也漸漸的黑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