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朵興致勃勃地朝花氏酒坊奔去,今兒,長工跑來告訴她,花氏酒坊第五批試釀的葡萄酒出窖了,她得趕去試試味兒純不純正。
雖然這一批葡萄酒她是完全參照現代釀葡萄酒的法子來釀製的,但她畢竟只是在書本和網絡上瀏覽過葡萄酒的釀製過程,並沒有親身見證過,保不準中途會出了啥紕漏!
前面四次試釀的結果都失敗了,花朵朵心裡有說不出的沮喪,不曉得這一次會不會有奇蹟出現。
要是這一批葡萄酒還是過不了關,那就只能等待下一季葡萄成熟了,這又是一個漫長的等待過程。
花朵朵想到那滿筐滿筐的鮮葡萄就這麼浪費掉了,心裡就說不出的肉疼、要是將這些葡萄全拿去賣錢,那得換多少銀子啊!
花家葡萄園裡的葡萄,除了留一部分來試釀葡萄酒外,其餘的全賣與了那些大戶人家。花家好幾畝地的葡萄每年能給花家帶來一筆不菲的收入。
若不是她決心要釀出大晉國第一瓶紅葡萄酒來,花朵朵還真不忍心看着那麼多的鮮葡萄全打了水漂。
說起這花家的葡萄園能建得起來,花朵朵還真得感謝宋子堯,當年若不是他這個大功臣從商隊手裡買回了一袋子葡萄籽,花朵朵可沒法子憑空變出滿院子的葡萄架來。
她這會兒正在心裡第一百零一次對宋子堯表達感謝時,宋子堯就彷彿心有靈犀般,半路殺了出來擋住了她的路,“花朵朵,給我站住!我有話兒要問你!”
“怎麼是你?”看着眼前挺拔英俊的少年,花朵朵不由滿臉的訝異,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啊!這傢伙該不會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吧?
宋子堯着急地抓住花朵朵的肩膀問道,“節朵朵,我問你,今兒你大姐是不是到她外婆家去了?”
“是啊?你問這個幹嗎?”花朵朵一臉狐凝地盯着宋子堯,這小子該不會是喜歡上我家大姐了吧?
我說我家大姐是長得有那麼點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味道,但你也不該喜歡上人家啊!人家都是快二十歲的大姑娘了,你纔是一枚還沒發育完全的青果子,這代溝也差太遠了吧?難不成這年代也流行姐弟戀?
宋子堯瞧這丫頭的表情就曉得她是想歪了,但這會兒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忙拽住花朵朵的手就要往前奔去,“走,咱們得趕緊救你家姐姐去!”
花朵朵一把甩開宋子堯的手,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我說兄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這娃該不會是相思成疾了吧?
宋子堯急得一陣撓頭,“這事兒說來話長!咱們還是救人要緊啊!晚了你飛飛姐就要遭罪了!”
“那就長話短說啊!”花朵朵雙手抱胸,氣定神閒地斜看着他,我看遭罪的是你吧!
好你個臭小子!我說我家飛飛姐好好地呆在她外婆家,能鬧出個啥事兒來啊?你這小子暗戀人家想見人家一面就直說唄!犯得着拐那麼大一個彎麼?
咱們一場兄弟,你要真喜歡人家我還能不幫你麼?反正飛飛姐嫁誰不是嫁!嫁給你我還能放心點哩!好歹你這小子看起來比別的男人來得靠譜。
你這小子倒好,平日裡來我家時裝模作樣的,斜眼也不看我家大姐一眼,原來竟是裝的啊!好你個悶騷男!臭小子!我看你能說出個什麼所以然來!
見花朵朵這時候了還有心情拿他開涮,宋子堯不由急得一陣跳腳,“臭丫頭!你都想到哪兒去了啊!咱們再不走,你家姐姐真要被她表哥吃幹抹淨了!”
“你說什麼?表哥?”花朵朵不由自主地上前揪住宋子堯的衣衫,“臭小子,你給我說清楚點!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宋子堯見狀,曉得今兒不把事情交代清楚,這丫頭說什麼都不會放過自己的,他只好無奈地將事情始末簡要地交代了一遍。
原來今兒早上宋子堯在鎮上無意中碰到了從青樓出來的王耀羣,他看王耀羣慌慌張張的,忙一把將人逮住了,“好你個王耀羣!有銀子遍青樓沒銀子還錢?是不是嫌命長了?”
王耀羣剛從青樓老鴇那兒買了包春藥,這會兒正慌張着哩!被宋子堯這麼一嚇更是魂兒都快給嚇沒了,忙作揖討饒道:“宋大少,您再給小的寬限幾天,小的保證再過幾天定能雙倍奉還欠您的銀兩!”
宋子堯揪住他衣襟一把將人給提了起來,“我憑什麼相信你?”
王耀羣嚇得臉都白了,忙指天發誓道,“宋大少您相信小的!小的發誓若半個月內沒能還上欠你的銀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哼!暫且相信你一回!”宋子堯一把將人拋在地上,“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謝謝宋大少!謝謝宋大少!”王耀羣慌不忙地從地上爬起來,咻地便跑了個沒影兒。
宋子堯潛意識裡覺得他不對勁兒,想了想便對身邊的嘍囉說:“去青樓打聽打聽,看看他都做什麼了!”
“是!老大!”嘍囉勤快地領命去了。
不一會兒嘍囉就前來複命了,“報告老大,剛王耀羣那小子找老鴇買了包春藥,說是一會兒用在他表妹身上哩!他還跟老鴇吹噓說只要他拿下了他表妹,到時候金山銀山隨他搬!”
宋子堯打了個響指,“我說這小子咋那麼大口氣,原來是傍上靠山了啊!他表妹是什麼人?”
“這……”嘍囉撓了撓頭,“小的沒問……”
宋子堯氣得一巴掌拍在小嘍囉的腦門上,“沒用的廢物!”
另一個嘍囉走上前,期期艾艾地鯊,“老大,小的好像聽說過王家跟花嫁村的花有福家結親,會不會是他家啊?”
“花有福家……”宋子堯打了個激靈,“這不是朵兒家麼?”
他忙急匆匆地跳上馬車朝花嫁村笨去,於是就有了後來的一幕。
花朵朵聽完事情始末,不由氣得一跺腳,“臭小子!你咋不早說!”說完撒腿就往宋子堯的馬車奔去。
“哎!等等我啊!”宋子堯見狀忙跟了上去。倆人跳上馬車急匆匆地朝王家村飛奔而去。
宋子堯的小跟班們還沒喘過氣來,老大又跑去王家村了,他們只得又累死累活地跟了上去。一支浩浩蕩蕩的隊伍就這樣氣勢洶洶地朝王家村奔去。
花朵朵心裡急得都快冒煙了。大姐都去了快一個時辰了,也不曉得王耀羣得手了沒。要是大姐失身了,那這事兒就不能善了了。
這頭王家廂房,花飛飛終掙不過王耀羣的蠻力,軟倒在王耀羣懷裡。
她絕望之下只得聲嘶力竭地喊起孃親來,怎知喊出來的聲音竟是軟綿綿跟貓兒叫似的,還帶出點讓她陌生的撩人意味兒,嚇得花飛飛趕緊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喊。
王耀羣聽了不由一陣心猿意馬,他淫笑道,“表妹你就儘管放開喉嚨叫吧,表哥我愛聽!”
王耀羣說完再也按捺不住心裡強烈的慾望,一把將花飛飛攔腰抱起,拋在了軟綿棉的牀褥上。
花飛飛嚇得花容失色,忙滿臉乞求地着向王秋玲,“表妹,救我!”
王秋玲同情地看了花飛飛一眼,“表姐,我救不了你!要怪只能怪你生在花家,你認命吧!”說完不再看花飛飛,轉身就出了廂房。
花飛飛本來還心存期望,以爲王秋玲會念在姐妹一場救她一次,怎知她卻是這般的鐵石心腸,眼睜睜地看着她落入表哥手裡。
花飛飛若此時還不明白這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局,那她也白活這十幾年了。
此刻花飛飛只覺得整顆心像跌進了谷底般。一片荒涼和黑暗,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淚水沿着她的臉頰緩緩地流了下來。
王耀羣感覺身體快要血脈賁張了,他忙匆匆掩上房門,迫不及待地將自個兒的衣服脫了個精光,猴急地撲到了牀上。
“表妹!我來了!你放心表哥定能讓你欲仙欲死的!”王耀羣摩擦着雙掌,按捺住滿肚子的激動,正計劃着從哪兒開始下手。
“表哥,求你,放了我吧!”花飛飛淚眼朦朧地瞅着王耀羣,期望這表哥能良心未泯,放自己一馬。
然王耀羣顯然已經不曉得良心爲何物了,他被花飛飛這乞求的眼神一瞅,立刻渾身都酥軟了,哪兒還把持得住啊?立刻動手解起花飛飛的衣裳來。
花飛飛此刻正死命地忍着身體的異樣,她只覺得身體熱得難受,像有千百隻蟲子撕咬着她般,只想立刻泡進一桶冷水裡,除卻身體的難受。
此刻王耀羣的手一觸到花飛飛的身體,花飛飛就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嘴裡不自覺地吟了出聲。
花飛飛聽到自個兒的聲音忙羞憤地咬住了嘴脣,她此刻真想爬起來一頭撞死在牆上,省得給花家蒙羞。但無奈她控制不了身體的渴望,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讓她極度的恐慌。
“表妹!這麼快就受不了啊?待會兒可還有得你叫的呢!”王耀羣飛快地解着花飛飛的鈕釦。
隔着衣衫他都能感覺到花飛飛胸前跳動的玉兔,脫了衣衫想必是讓人熱血沸騰的一幕吧!王耀羣光是想想身下便舉得高高的,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了。
見解了一件外衣竟還有一件中衣,王耀羣不耐煩地大力一扯,花飛飛的中衣咻地便分開了兩邊,露出了紅色的肚兜,肚兜下是一對鼓鼓的玉兔。
王耀羣立刻被這一幕勾得慾火奮起,他情不自禁地吼叫了一聲,整個人迫不及待地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