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志繁低下頭,沙啞着嗓子問道:“娘子,還難受麼?”
李麗嫦紅着臉垂下眼簾,輕輕地搖了搖頭,“不……不難受了
花志繁親了親李麗嫦潮紅的臉蛋,這才放心地大力抽送了起來。
他擡高李麗嫦的雙腿盤在腰間,雙手扶住李麗嫦的纖腰,單膝跪在牀上,分身在李麗嫦的前極盡挑逗地摩挲着,任李麗嫦嬌喘連連就是徘徊着不肯進去。
李麗嫦難受地抓着花志繁的雙臂,“相公,求……求你了……”
花志繁磨了磨李麗嫦的珍珠,沙啞着聲音問道:“求我什麼?”
李麗嫦滿臉潮紅,嬌羞地捂臉道:“求……求你進來……”
花志繁再也忍受不住低吼了聲,握着李麗嫦的纖腰大力地挺了進去,極盡纏綿地起來。
房間裡充溢着“啪啪”的撞擊聲及李麗嫦此起彼伏的嬌吟聲,匯成一曲極其動聽的韻律,任誰聽見了都會忍不住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花志繁高臨下地看着李麗嫦動人的媚態,只見李麗嫦胸前的玉兔隨着每一次撞擊上下晃動着,直晃得花志繁雙目噴火,他不由伸手朝那兩隻調皮的玉兔抓去。
花志繁雙手極致地揉搓着,身下卻沒有停止半分,反而有越發激烈的勢頭,每一次挺進和退出都讓李麗嫦感受到天堂至地獄的快感。
花志繁感覺身體某些東西要噴薄而出了,他連忙扶住李麗嫦的纖腰,大力地抽送了起來,每一次挺進都刺進了李麗嫦身體的最深處,引來李麗嫦一聲高似一聲的嬌吟。
在李麗嫦忍受不住快要昏厥過去時,花志繁終於深深地埋進李麗嫦的體內,汨汨地將釋放了出來,溢滿了李麗嫦的,把倆人的交合處潤成水淋淋的一片。
花志繁無力地軟倒在李麗嫦的身側他憐惜地撥開李麗嫦汗溼的秀髮,親了親她的臉蛋,將其輕輕地擁進了懷裡。
李麗嫦迷迷糊糊地靠在花志繁的胸前,倆人相擁酣睡了過去。
翌日一早天方現出魚肚白,李麗嫦便悠悠地睜開了眼睛。她動了動身子,這才發現花志繁的分身還停留在自個兒的體內,她這一動之下,瞬間把這個熟睡的獅子喚醒了過來。
花志繁的分身像聽到天使的召喚般,迅速龐大粗硬了起來,瞬間撐滿了李麗嫦的體內惹得她又窘又羞,連忙把頭埋進花志繁的懷裡不肯起來。
花志繁這會兒也醒了過來,他看到自個兒的分身竟比自個兒還先行一步醒來,當即也是窘得說不出話來。
此時花志繁也顧不得許多了,身下的腫脹和難受讓他只想儘快釋放出來。
昨晚那極致的歡愉如今仍讓他意猶未盡,食髓知味的花志繁當即摟住李麗嫦又緩緩地律動起來。
李麗嫦羞得掐了花志繁腰間軟肉一把,軟玉溫聲道:“相公,天亮了。”
花志繁低聲道:“不怕還早着呢!”
花志繁說話間越動越快,連沉重的拔步牀也咿呀地吟叫了起來。
李麗嫦咬住嬌脣,將幾欲脫口而出的嬌吟咽回了肚子裡去生怕花家人起來後聽見了會笑話他們。
花志繁低頭吻了吻李麗嫦的紅脣,沙啞着聲音道:“娘子,叫出來,我喜歡聽。”
花志繁說罷用力一挺身,將粗壯的分身深深地撞進了李麗嫦的裡,撞得李麗嫦情動之下失聲叫了出來,“嗯……啊……”
這一聲嬌吟極大地撩撥了花志繁的神經,他止不住翻過李麗嫦的身子,扶住她的,從後而至大力地撞擊了起來。每一次挺進都讓李麗嫦歡愉得飛上了天空。
在花志繁一波迅猛的攻勢過後李麗嫦滿臉潮紅,身子不受控制地抽蓄了起來,包裹着花志繁粗大分身的也極致地收縮痙攣着,接着一股熱流噴薄而出,滿滿地包裹住花志繁的分身。
花志繁也被這股熱流刺激得忍不住當即釋放了出來,他扶住李麗嫦的大力地衝刺了進去,將種子撒播在李麗嫦身體的最深處。
倆人在極致的歡愉過後,再次疲憊不堪地酣睡了過去,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幽幽醒來。
李麗嫦一瞅天色已經是巳時末的光景了,當即嚇得從牀上彈了起來,她這才發現自個兒竟未着一縷,胸前的玉兔隨着這一彈起也上下晃動着,讓剛剛醒來的花志繁看見這一幕又慾火焚身起來。
李麗嫦看着花志繁再次昂起的分身,當即羞得滿臉通紅,她不敢再逗留在牀上,連忙裹着薄被,軟着身子從牀上爬了下來,從箱籠裡翻找着乾淨的衣裳套上。
花志繁見狀忙從牀上爬了起來,他拉起被單裹住下身。走到李麗嫦跟前將其攔腰抱起,放倒在了牀上。
李麗嫦以爲他又要做那羞人的事兒當即嚇得臉色刷白,連忙求饒道:“相公,時辰不早了,咱們……咱們還是趕緊換上衣裳出去吧,不然一會兒大夥兒都要笑話咱們了。”
花志繁好笑地颳了刮李麗嫦的鼻子,“娘子,你想哪兒去了啊?”
花志繁說罷從一旁的水壺裡倒出一盆熱水,把溼布巾放進盆子裡沾溼,仔細地替李麗嫦擦拭起身體來。
李麗嫦羞得滿臉通紅,她連忙起身道:“相公,我自個兒來吧!”
花志繁將李麗嫦按躺在牀上,柔聲道:你眼下正累着呢,好好躺着吧!我來!”
花志繁拿溼布巾將李麗嫦從頭到腳都擦拭了遍,待擦到李麗嫦的私密處時,兩人都不約而同地輕喘了聲,花志繁好不容易軟下去的分身又興奮地高昂了起來,把被單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花志繁尷尬地並了並腿,他替李麗嫦匆匆擦淨身子後,取過乾淨的衣裳便笨拙地替李麗嫦穿戴了起來。
李麗嫦嬌羞地接過衣裳,柔聲道:“相公,我自個兒來吧!你……你先給自個兒擦乾淨身子……”
李麗嫦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花志繁高昂的分身,嬌羞的別過頭去。
花志繁這會兒也尷尬得說不出話來。他連忙將盆子裡的髒水倒進一旁的痰盂裡,再從水壺裡倒出乾淨的熱水,草草擦過身子後,這才換上了乾淨的衣裳。
待倆人穿戴整齊走出房門時,大夥兒都齊刷刷地坐在廳裡等着他們了。
見大夥兒都面帶揶揄地看着他們,花志繁和李麗嫦尷尬得滿臉通紅,說話都不利索起來。
李麗嫦尤其忐忑不安,新婦頭回進門,次日本該早早起來給家中長輩洗手做羹湯以示孝順,也可藉此機會向婆家人露露自個兒的廚藝。
她倒好,睡到日上三竿纔起來,非但沒能給長輩做早飯,還勞煩大夥兒都餓着肚子苦等着他們,這恐怕要給他們留下不好的印象了,這可怎麼辦啊?
李麗嫦正擔憂和焦慮間,李氏卻笑眯眯地招呼倆人落座,絲毫沒有怪責的意思。
再反觀其餘人,一個個也都是笑容滿面地瞅着他們,誰也沒有露出嫌惡和氣惱的表情,李麗嫦當下不由大爲驚訝。難不成花家人竟是這般好相與的麼?
花朵朵揶揄地看着倆人,她撞了撞花志繁的手臂,眨眼問道:“大哥,累壞了吧?”
花志繁羞得耳根子都紅了,他沒好氣地敲了花朵朵一記,“臭丫頭,沒點姑娘家的樣子,你就不能問點正經的麼?”
花朵朵無辜地摸了摸鼻子,“我很正經啊!我這不是問你昨天忙了一天,又是接新娘,又是拜堂敬酒什麼的,是不是累壞了嘛?你想到哪兒去了啊?明明是你自個兒想歪了,反倒埋怨人家不正經,大哥壞!”
糉子和包子也不明所以地起鬨道:“大哥壞!最壞大哥了!”
花志繁尷尬地撓了撓頭,他瞪了花朵朵一眼,氣得說不出話兒來。
大夥兒頓時一陣吃吃的笑,連一向對花朵朵沒啥好臉色的王氏,今兒也一反常態,掩嘴陪笑了起來。廳裡頓時響起一陣熱鬧祥和的歡樂氣氛。
李氏親手盛了一碗紅棗花生粥放到李麗嫦跟前,慈愛地說道:“孩子,多喝點這個花生粥,這個補身子,補好身子好早日給咱們花家生個大胖小子出來。”
李麗嫦頓時羞得低下頭來,她嚅嚅地低聲道:“謝謝阿!”
“不謝不謝!好好吃,多吃點啊!這個可是你朵兒妹妹一大早就起來熬給你們喝的,說是專給你們補身子的哩!你們可不能辜負你朵兒妹妹的一番心意啊!”
李麗嫦忙感激地衝花朵朵笑道:“謝謝朵兒妹妹!”
花朵朵連忙擺手,眨着眼一語雙關道:“大嫂,不用謝!你們昨兒個該累壞了吧?我這個做妹妹的,替你們敖點粥這不是應該的嘛!再說了,我這可是熬給我的未來小侄子喝的,爲了我的小侄子,大嫂你可要多喝點啊!”
花朵朵說罷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李麗嫦的肚子,說不定倆人經過昨晚的幾番折騰,早就珠胎暗結了呢!
瞧倆人這容光煥發的模樣,昨晚該是大戰了好幾個回合纔是!否則怎麼會睡到這時候了才起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