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護住可憐的小菊花,花朵朵把衣襬死命地壓在身下做着垂死前的最後一絲掙扎。
盧定遠扯着花朵朵的衣襬,抽了好幾次也抽之不動,當即急躁得“呼啦”一聲,一把將衣衫撕爛了去,露出了衣衫下可愛的小褻褲。
花朵朵悲憤地轉過頭去,無比怨恨地瞪着盧定遠,嘴巴不停地嗚咽着,企圖發出呼救聲來。
盧定遠伸手摸了花朵朵白嫩的小臉蛋一把,嘴角淫.笑道:“怎麼,小辣椒,等不及了要讓本公子進去了嗎?小淘氣別急,本公子現在就滿足你!”
盧定遠說罷放開按住花朵朵的雙手,伸手猴急地扯下自個兒的腰帶,撩起衣襬三兩下就褪下了褻褲,露出了滿是長毛的大腿。
花朵朵嚇得連忙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她趁盧定遠放鬆對自個兒鉗制的良機,一把仲手扯下了嘴裡的手帕,放聲尖叫了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燕草,趕快來救我……”花朵朵話音未落便被盧定遠一把捂住了嘴巴。
盧定遠好整似暇地笑道:“小辣椒,你還是省省力氣吧,這密林別說是人了,連蒼蠅也不多隻,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你要是真想大叫,一會兒本公子保證讓你喊得盡興。”
盧定遠說罷意有所指地摸了花朵朵小屁屁一把,把花朵朵嚇得渾身一顫。
她張嘴就欲往盧定遠的手掌咬去,盧定遠先前已吃過一次大虧,眼下早有防備,連忙放開手,拿起一旁的手帕,再一次塞進了花朵朵的嘴巴里,堵住了她的利牙。
花朵朵不甘受辱,轉過身去一頭向盧定遠撞了過來。
盧定遠嚇得連忙閃身,險險避開了花朵朵的攻擊。
花朵朵的連番反抗無疑耗盡了盧定遠的耐性,他當即氣惱地一把抓住了花朵朵的束髮,把她生生扯了回來。
花朵朵只覺頭皮一陣發麻,痛得她腦門一陣抽抽。她當下不敢掙扎,生怕盧定遠氣狠之下真把滿頭秀髮都給生生扯掉了去。
盧定遠捏着花朵朵的下頷,硬生生地擡起花朵朵的頭,冷笑道:“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那就別怪本公子不憐香惜玉了。”
盧定遠說罷一把摔掉花朵朵的腦袋,大手一撈隨之一翻便將花朵朵纖細的小身板翻轉了過來。
花朵朵還沒反應過來,盧定遠便俯身大力地向她纖弱的背脊壓了過來,直把花朵朵纖細的脊背壓斷了過去。花朵朵整個嬌軀都被盧定遠嵌進了懷裡,瞬間動彈不得。
盧定遠厚重的身軀壓得花朵朵透不過氣來,她纖小的身子被壓得快要陷進竹葉堆裡去了,毛毛的竹葉刺得她鼻子癢癢的,一個勁兒地打着噴嚏。
花朵朵一個大大的“阿嚏”之下,嘴裡的帕子竟被氣流衝得噴將了出來,這誤打誤撞之下竟讓花朵朵的嘴巴重獲了自由。
花朵朵剛想放聲呼救,就感覺身後一個**的玩意兒貼着褻褲,緊緊地抵住自個兒的後庭,她頓時噁心得一陣嘔吐。
花朵朵挪了挪身子試圖擺脫盧定遠的碰觸,然而她這一用力掙扎,非但不能掙脫盧定遠的束縛,還反倒讓盧定遠更添興奮之感抱得更緊。
身下傳來的柔軟摩擦已讓盧定遠忍不住興奮得低吼了起來,他大力地壓住花朵朵的身子,猙獰的巨獸蓄勢待發。
感覺到身後的盧定遠氣息變得急促,花朵朵當即嚇得不敢再動,生怕再度掙扎會激起盧定遠的獸性。
但花朵朵可不是甘願乖乖認命的主,她雖則身下不能動,但嘴巴還是能耍耍嘴皮子反抗一二的。
花朵朵當即轉過頭來狠狠地詛咒道:“盧定遠,你這死變態!你要是敢爆我菊花,我詛咒你一輩子不舉!娶娘子被人戴綠帽!生兒子沒有小弟弟!生閨女被人輪爆菊花……”
花朵朵巴拉巴拉地說了一堆,怎知盧定遠非但不生氣,還滿臉得意地掐了花朵朵臉蛋一把,“小辣椒,夠火爆,本公子我喜歡!”
盧定遠說罷又狠狠地壓了花朵朵一下,嚇得花朵朵尖叫連連。
盧定遠眼下也顧不上封住花朵朵的嘴巴了,身下的炙熱已經讓他控制不住要擦槍走火了。
盧定遠連忙一把扶正花朵朵的後臀,興奮道:“小辣椒,本公子來咯!”
盧定遠說罷呼啦之下扯下花朵朵的褻褲,傾身就要對準花朵朵的後庭衝刺進去。
“啊!”花朵朵嚇得一陣尖叫。
我的清白!她不由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花朵朵已經能預想到菊花被撕裂的慘痛了,怎知她咬牙忍了良久,預想中的疼痛卻並沒有降臨。
花朵朵只聽到耳邊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緊接着她的身子便被一件溫暖的外衣緊緊地裹住了,然後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擁在了懷裡。
“朵兒,你沒事兒吧?”楚凌軒看着花朵朵慘白妁有一絲血色的俏臉,當下不由緊張得渾身緊繃。
方纔他在竹林里正心急如焚間,就聽到耳邊傳來花朵朵若隱若現的呼救聲,楚凌軒當即便提氣飛奔了過來。
然而他沿着聲音的源頭處才奔出了幾丈遠,聲音又消失不見了,竹林又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
楚凌軒當下急得像無頭蒼蠅般,揪着心肝四處亂竄。他幾乎把竹林都翻遍了,還是找不到花朵朵的身影兒。
想到花朵朵此時正受着非人的折磨,楚凌軒就急得恨不得把竹林瞬間夷爲平地。他正絕望不已時,耳邊又忽地傳來花朵朵微弱的尖叫聲。
楚凌軒當即精神一震,他連忙屏息凝氣,閉上眼睛側耳傾聽起來。楚凌軒靜下心來後,這股忽有忽無的聲音便漸漸地清晰起來了。
待得楚凌軒確定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後,當即腳步輕點,縱身一躍便飛過竹林,向花朵朵所在之地飛奔了過去。
也幸虧他來得及時,纔在盧定遠扯下花朵朵褻褲的剎那兒飛奔了過來,一腳向盧定遠的寶貝踢了過去,這才保住了花朵朵的菊花不被侵犯。
當下盧定遠還沒來得及看清花朵朵的俏臀是蝦米模樣,便被楚凌軒一腳踢飛了過去。
盧定遠高高擎起的寶貝當即被踢歪了一邊,痛得他哭爹喊娘,滿地打滾,最後支撐不住華麗麗地昏闕了過去。
花朵朵還沒從驚變中回過神來,她的腦海裡還滿是方纔那嚇人的一幕,連靠在楚凌軒胸前還抑制不住渾身顫抖。
她眼角的淚水像缺堤般,不停地滾落了下來,任楚凌軒再怎麼擦也擦之不完。
楚凌軒心疼地輕拍着花朵朵的纖背,柔聲安撫道:“朵兒,不怕了啊,沒事兒了……”
楚凌軒低沉的嗓音像有魔力般,慢慢地撫平了花朵朵的驚慌。她睫毛輕顫間,悠悠地睜開了溢滿淚水的眼眸,怯怯地看向眼前人。
淚眼朦朧間,花朵朵看見了楚凌軒滿是擔憂的俊臉,那張近在咫尺的面容,讓花朵朵像在溺水中找到了救命的浮萍般,激動得瞬間撲倒在楚凌軒懷裡,“哇”的一聲大哭了出來。
興許是緊繃的神經一下子鬆弛了過去,花朵朵不由哭得撕心裂肺,最後竟一口氣沒提上來,昏倒在楚凌軒懷裡。
楚凌軒將花朵朵緊緊地擁在懷裡,他抱起花朵朵站了起身,轉頭冷冷地盯了盧定遠一眼,沉聲道:“我會讓你爲今日所做之事兒後悔一輩子!”
楚凌軒說完縱身一躍,飛上竹林奔向了無盡的夜空中。
楚凌軒將花朵朵小心翼翼地安置在馬車裡,轉頭吩咐赤煉道:“回去轉告莫大人,今日的賽事兒延遲到三日後。”
赤煉猶疑道:“可是少主,今晚竹林來了許多朝廷重臣,這賽事兒也進行好一會兒了,這時候忽然停止會不會引來其他大人的不滿?”
楚凌軒冷冷道:“你回去稟告莫大人,就說盧大公子因不明原囡昏倒在竹林裡,讓他帶人前去援救。相信莫大人會很有興趣看到盧定遠倒黴的樣子。”
楚凌軒說罷放下車簾,馬車應聲而起,不一會兒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赤煉撓了撓頭,他收起心裡的不解,連忙縱身朝竹林奔去。
赤煉低眉斂目地走進賽場,趁衆人不備悄然走至莫尚書身側,附耳在他耳邊嘀咕了一會兒。
莫尚書眼神閃過一絲暗喜,待赤煉走後,莫尚書當即一揮手,宣佈賽事兒到此結束,未完的賽事兒順延到三日後。
其他大臣皆不明所以地面面相覷,紛紛不解地問向莫尚書所爲何事
莫大人面色凝重道:“方纔接到消息,盧尚書大人家的公子無端端昏倒在竹林裡,眼下天色不早了,人命關天,咱們還是趕緊救人爲重吧,賽事兒過些天再行舉辦也爲時未晚。”
大臣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均不以爲然。誰不曉得盧莫兩家有宿仇,莫尚書會這般好心腸去救盧大公子?莫不是去看笑話兒的吧?
但大夥兒儘管心裡是這般想,面上卻不敢表露絲毫。況且大夥兒也想去瞧瞧盧大公子究竟是出了何事兒,竟會引得這位把賽事兒看得重於一切的莫大人心癢難耐。
於是,在幾位朝廷重臣的一致同意下,比賽當即終止了下來,大臣們興匆匆地帶上衙門的捕快,點着火把朝竹林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