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軒一路撫去,只覺觸手綿軟滑膩,誘人酥綿。
方纔他只顧着發泄體內的躁熱,並沒能用心看個仔細。
如今細細品來,竟覺大手所到之處,無不清涼細滑,說不出的愜意舒適。
真是應了那句冰肌玉骨清無汗,水殿風來暗香滿。
“朵兒……”楚凌軒黯啞着聲音擡起頭來,灼灼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嬌顏。
花朵朵睜開氤氳的眼睛,迷離地看着他,“怎……怎麼了?”
聲音剛落但覺胸前羞人的觸碰一斷,花朵朵正欲大口喘息,卻覺耳蝸裡驀地傳來磁酥酥的一顫,她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楚凌軒溼熱的氣息接連襲上頸側,弄得她纖腰不自覺地拱了起來,依戀般貼向楚凌軒堅實的腰身。
她無力地握着楚凌軒滾燙的手臂,拱起的小腹緊貼着楚凌軒結實精壯的腰腹,肌膚相觸間,那種酥麻的感覺讓兩人雙雙一陣激顫。
楚凌軒只覺身下的肌膚滑若敷粉,彷彿連那纖細的汗茸都清晰可辨,觸感妙不可言,忍不住貼身上去一陣耳語廝磨。
楚凌軒將花朵朵翻身按在牀上,把她幼細的雙腕輕輕摁在她散發的耳畔。
花朵朵起伏的豐盈不住頂壓着他的胸肌,光摩擦尖端便足令她喘息漸促,起伏更劇。
花朵朵忍不住嬌喘着低喚了聲。“楚凌軒……”
楚凌軒湊上去在她櫻脣上輕輕一啜,“怎麼了丫頭?是不是難受得緊?”
花朵朵羞惱地咬着脣,別過頭去不吭聲。
楚凌軒壞壞一笑,嘴脣湊近她微微發顫的白皙頸側,輕輕齧咬起來。
“別……別這樣……”花朵朵驚慌失措地躲避着,空氣中頓時響起陣陣破碎的喘息和嬌吟,在寂靜的新房裡不住迴盪着。
楚凌軒不停地愛撫、親吻、搓揉着她白嫩的嬌軀。花朵朵在他臂間奮力扭動掙扎着。微啓的小嘴迸出抽泣般的哀喚與嬌吟,並緊的修長大腿間不住汩出蜜汁。
也不知是染上了蜜汁還是汗漬,兩人相擁的身體在昏黃的燭光下晶晶發亮,散發出迷人的色澤。
那古銅色的肌膚纏裹着溫潤如玉的雪肌。愈發顯得香豔撩人。
楚凌軒啃吻着花朵朵的頸背,單臂環過她飽滿酥盈的渾圓,無論臂間壓着的或手裡掐揉着的,全都綿軟得不可思議。
他另一隻大手則輕輕探入她並緊的大腿間,指尖輕撩她溼膩的花脣,撩撥得花朵朵忍不住屈膝拱背,渾圓的雪股微微輕顫着,姣好的足趾則蜷拱如弓,下一霎又箕張開來。伴隨着哭泣般的嬌吟。美得讓楚凌軒嘆息不已。
楚凌軒只覺眼前的花朵朵方是赤誠真實,毫無保留的。
她如同一朵對着心愛男子才羞澀盛開的曇花,心甘情願地自己將最美好的身子全然向自己綻放。
那種將她完全擁有,誰也搶不走的滿足感,實在讓楚凌軒快樂得難以言喻。
他只覺慾念陡熾。不由身子一翻,陡然壓着花朵朵汗溼的身子,脹大的滾燙自花朵朵雪臀間悍然而入,擠開泥濘一片的黏閉花脣,一分、一分地擠了進去。
興許是花朵朵已然情動,狹窄的蜜道不再似先前那般緊澀難進,反倒有些出乎意料的豐沛和柔潤,讓律動遠比想象中來得更爲順滑,那美妙的滋味實在難以言喻。
楚凌軒吐出一口濁氣,埋身在花朵朵身上,舒服得渾身戰慄。他難以剋制地抱着身下的嬌軀用力撞擊了起來。
“啊……”花朵朵雪頸一顫,側過螓首,難以剋制地張嘴低喚着,發聲的頻率與撞擊的節奏竟完全重合。
在楚凌軒的奮力衝撞下,花朵朵敏感而迷離,像是一具被彈奏着的樂器,不得不忠實地反饋着每一次深入。
他們每一下契合都恍若最原始的野獸相交,不容纏綿低語,龍首的兇猛進出與野獸的攝食狩獵相仿,都是抵着生死邊緣在激發着潛能,誘發出無比兇猛的生命之力。
隨着楚凌軒越來越兇猛的撞擊,花朵朵的嬌吟短促而急切,甚至來不及連成長音便破碎開來。
“啊、啊、啊、啊……”
每一下都像被頂得吐出一個單音,旋即又被下一聲嬌啼蓋過。
花朵朵已完全失去了控制。她感覺自己就如同在慾海中無助漂流幾乎滅頂,只能本能地遵循着身體的呼應仰首吟哦着。
楚凌軒是習武之人,本就精力旺盛,況且方纔又泄了一次身,這次即便是要持續一個時辰也不在話下。
然而花朵朵翹臀下腰、上身被頂得漸漸撐起,不住搖頭哭喊的可憐模樣,卻不由得勾得楚凌軒慾念急遽堆積着。
他不斷用力擺動着熊腰,奮力撞擊着身下柔若無骨的嬌軀,汗水和蜜汁隨着撞擊的動作四處噴濺,引得楚凌軒頓感四處流竄的歡愉在不斷壓縮和膨脹。
花朵朵被抱得屈膝跪起,如牝犬般雙手着地,兩條勻稱的美腿大大分開,蜜道里被強烈刨挖的快感令得她蛇腰亂扭,忍不住回過臂兒來欲拒欲攀,如墨般的青絲鋪滿了雪白的身子。
然她還沒來得及攀上楚凌軒的鐵臂,便頓覺眼前一白,渾身一陣痙攣,嬌軀在不斷地顫抖起來。
花朵朵痛苦而又極致歡愉地吟叫了起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不知是劇烈的快感或泄身後的疲憊所致,花朵朵仰首一陣嬌喘,雪靨酡紅。嬌籲不止。
楚凌軒被花朵朵劇烈收縮的觸感箍得又疼又美,花朵朵幾欲瘋狂的反應更是讓他催情至極。
他感覺灼熱還在持續脹大,不知是泄意所致,還是花朵朵抽搐得太過厲害,漿膩的**裡像要被搗爛了似的,發出撩人的唧唧聲響。
楚凌軒平生從未有過如此極致的歡愉和強烈的快感,即便是上陣殺敵萬遍。也不及眼下這一刻短短的收縮來得震撼人心。
他終於明白爲何他麾下的將士們老愛聚在一起講葷笑話了。實在是這男女之間的情事太過美妙動人啊!
與心愛的人兒一起攀上生命的頂峰,這實在是塵世間最魅惑人心的樂事!
楚凌軒甚至生出一股錯覺,以這般撞擊生命的劇烈撼動,似乎在濃精爆出身體的一剎那兒。便足以令他心愛的女子珠胎暗結。
這念頭才一掠過腦海,楚凌軒就忍不住握着花朵朵的雙臂往後一坐,杵尖迎着向上一頂,深深埋進了花朵朵的身體裡。
楚凌軒滿臉潮紅,埋在花朵朵身上劇烈抽搐起來。
“楚凌軒……”花朵朵低低一喚,渾身繃緊,無聲顫抖着。
溫熱的粘稠充滿了花朵朵體內,甚至從兩人結合處溢了出來,沾溼了剛換過的錦被。
也不知過了多久。倦怠力竭的兩人終於相摟側倒。迭臥在凌亂的被褥當中,偌大的房間裡只餘彼此粗重的喘息聲,猶如兩頭聲嘶力竭的傷獸。
楚凌軒從未嘗試過這種迸射生命的快感,隨着倏然涌起的疲倦而來的,是難以言喻的心滿意足。
他輕啄着花朵朵滑膩的頸背。把鼻端埋進她好聞的溼發裡,單臂已習慣了似的環握她的豐盈,還未消軟的灼熱還牢牢嵌在她的身子深處。
敏感的花朵朵餘韻悠長,泥濘的**仍時不時地緊縮一下,如同她始終難平的籲喘。
楚凌軒將花朵朵輕輕擁進懷裡,長臂一揚,錦被應聲而來,輕輕地落在了兩人裸呈的身體上。
楚凌軒低頭輕蹭着花朵朵的腦袋,看着花朵朵熟睡甜美的嬌顏,忽覺生命如此美好。
二十多年的生命裡,他頭一次有了實實在在幸福如斯的滿足。
楚凌軒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闔上雙眼與心愛的人兒一起共赴夢鄉。
紅燭照羅帳,點滴到天明。
隨着東方露出第一絲魚肚白,燃了一晚的大紅喜燭終於完成了使命,滋啦一聲熄滅了下來。
晨光透過羅帳柔和地鋪灑在婚牀上。
羅帳下,紅色被浪上翻滾着兩具未着寸縷的桐體。
男子結實欣長的手臂緊攬着一具冰肌玉骨般的嬌軀,結實有力的腿緊緊夾住身下嬌小的女體,兩人黑色的長髮纏綿地糾纏在一起。
女子嬌柔的臉龐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摩蹭了兩下,秀氣地打了一個呵欠,悠悠睜開了眼睛。
花朵朵茫然地四下環顧了一旬,看着眼前那張放大的俊臉,她才恍然想起她如今已爲人婦。
想起昨晚的荒唐,花朵朵不由俏臉一紅,無端羞澀起來。
她還不太習慣一睜開眼睛便看到楚凌軒那張俊氣逼人的臉龐,忍不住伸出柔荑,怯生生的爬上楚凌軒那俊朗的眉眼。
楚凌軒皺皺眉並未睜開眼,只是探出手來抓住那調皮的小手。
楚凌軒在花朵朵的香頸處蹭了蹭,新生的鬍渣扎的花朵朵嬌癢難耐。
楚凌軒附在花朵朵耳邊低喃道:“朵兒不累嗎?”
初醒時的聲音低沉沙啞,既慵懶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