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惜婉對着撫琴使了一個眼色,撫琴去和掌櫃悄悄說起話來,不知撫琴說了什麼,掌櫃原本哭喪的臉停止,而且還揚起笑容,微微笑了起來。
然後撫琴掏出一個錢袋子,直接給了掌櫃,掌櫃打開一眼,看見了滿意的數目,笑着連連點頭。
這一切都被這些學生看在眼裡。
楊惜婉對着習杭道:“你起來吧,以後記的禍從口出,尤其我們都是在天子腳下,更加切記謹言慎行,你身爲天子門生,要專心該做的,是要好好的怎樣考取功名爲朝廷效力,這纔是你耽誤之事。”
習杭點了點頭,焦超和李雨盛去扶了習杭起來。
楊惜婉又對着其他學子們道:“這男人們打打架,心裡怨懟鬱悶去了一些也是好事,這砸壞的一切東西由我這個做妹妹的出了,況且你們都是我哥哥的同窗,我這個做妹妹頭一次門找哥哥,今天午飯這一餐,由我來請客你們吃。”
楊惜婉話一落,那掌櫃已經笑臉眯眯道:“小二,趕緊的把酒樓收拾收拾。”
躲在一旁的小二聽聞,連忙出來收拾酒樓。
而原本一團寂靜的學子們,心開始放鬆起來,有一些寒門學子可能是過意不去,連忙幫着小二們開始收拾起來,於是呼啦啦的一大羣人,都開始收拾起來。
轉眼間,原本還劍拔弩張的兩批人,氣氛頓時和諧起來。
楊子羽一直低着頭,一句話也沒有說,楊惜婉對着掌櫃說:“掌櫃,給我安排一個包廂。”
掌櫃的連忙迎着楊惜婉樓,楊子羽,撫琴跟去,轉眼間,楊惜婉這羣人進了包廂。
習杭想要跟去,焦超連忙拉住習杭,搖了搖頭。
習杭不解:“怎麼了?”
焦超道:“你沒看出來嗎?人家兄妹有話說。”
李雨盛斜了習杭一眼:“平常你都聽聰明的,這個時候你咋這麼沒有眼色啊。”
習杭笑着摸了一下腦袋:“我這不是好嘛,想問問楊兄怎麼他的妹妹是南陽縣主滿的這麼死死的,一點消息都不透露給我們。”
“你啊!”焦超無奈道:“你沒看見剛纔楊子羽的臉色,只怕他也是剛知道的呢。”
“不是吧“習杭詫異。
李雨盛接口道:“你啊,以後少往人家妹妹面前湊,人家妹妹是南陽縣主,今天這禍事是你口無遮攔這大庭廣衆這麼說出來,幸好人家妹妹來了,若是不來,不知道史傑會鬧成什麼樣子的,況且你這麼一說,這沒事還好,若是有事,你害的人家哥哥這般,人家願意看見你纔怪。”
焦超沉了沉眼,道:“李兄說的沒錯,人家哥哥是章之然的學生,大好前途等着呢,你這般口無遮攔,人家總是擔心受怕你會害了人家哥哥,而且我楊兄的妹妹是個有主意的姑娘,這般去,我看着是要教訓自己哥哥。”
“不是吧,做妹妹的教訓哥哥?”
習杭聽的咋舌,不是哥哥教訓妹妹嗎?哪有妹妹教訓哥哥的。
這難道不是本末倒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