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也可以得出,這背後之人也是個心腸狠毒的,竟然連個未出世的孩子也不放過。
聽說於慕黎來了,他連忙走了出來,對着於慕黎說道,“世子爺,您怎麼來了?如今那紅鸞已經死了,可就真的是死無對證了,若是真的有人往您身上潑上了髒水,可就洗不乾淨了!”
於慕黎自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的,但是他也知道,這件事可不是躲就能躲得過去的。若是有心人,真的想往他身上潑髒水,即便是他在哪裡都躲不過去的,與其任由他人宰割,不主動出擊,下把案子調查清楚了再說。
他搖了搖頭,對着徐天放說道,“不說這些了,你先領我進去看看他們。”
徐天放見他執意要去,也不好阻攔,只有嘆了一口氣,領着他去了後院。
這種事兒出在自己家中,他也覺得十分晦氣,打算等這件事情了斷了,好好請幾個大師來驅驅邪。
於慕黎跟着他一直走到了,邊角的一個小房間。
外面站着兩個侍衛,叫他們走了過來,連忙對着他們行了一禮,說道,“世子爺,大人。”
於慕黎點了點頭,就聽徐天放說道,“人就在裡面了。”
於慕黎走了過去,掀起簾子,朝裡面看了一眼,便放下了簾子,對着徐天放說道,“大人,如今想要如何做?”
徐天放皺着眉頭說道,“如今也找不到他的家人,爲今之計,只有先送到義莊去了。”
於慕黎點了點頭,“這樣也好,我們會盡快找到幕後之人,還我清白的。”
說完,又看了一眼徐天放,說道,“這件事情跟孫大夫沒有什麼關係,你便先放他回去吧。”
徐天放猶豫了,“這......”
於慕黎挑眉看了他一眼,說道,“本世子親自給他做保,還不行嗎?”
徐天放見他都說這話了,也只好點了點頭,妥協了,“既然世子爺給他做保,那我就放了他出來吧。”
於慕黎對着他道了謝,便離去了。
於慕黎回到府上之後,就見阿潘親自前來請他,說是他爹已經在書房等候他多時了。
他知道他爹說的定然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再加上他現在也沒有什麼頭緒去見見他爹,到時也好。
便跟着阿潘去了於海山的書房,於海山已經縮小了可疑之人的範圍,因此此時正氣定神閒的坐在書桌前練着字。
見到他走了進來,便對着他問道,“如何?你前去衙門可有什麼收穫?”
於慕黎搖了搖頭,“並沒有什麼收穫,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個叫紅鸞的真的死了。”
於海山笑了笑,“兒啊,你這個就是捨本逐末了,如今你所看到的一切都不過是背後這樣的障眼法,咱們只需要透過現象看本質,直擊核心,纔是正經。”
於慕黎被他爹這一番說教說的雲裡霧裡的,有些迷茫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問道,“那,爹你且說說,這件事情的核心究竟是什麼?”
於海山再紙上寫了兩個字,婚約。
然後才轉而問他,“兒子,這回懂了嗎?這兩個字纔是事情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