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啊,真是到哪兒都有爛桃花。”
“所以我才需要你啊,還好有你給我擋着,以後我到哪兒都帶着你,這樣才能省去沒必要的麻煩。”
“我怎麼覺得你這是在誇你自己呢?”沈映月說道,他這不是說自己受歡迎嗎?雖然這也的確是事實,可是他親口說出來,就有那麼一股自戀的味道了。
樑寒初挑了挑眉。
“難道你不保護我?嗯?”
“好,保護保護,以後我保護你。”沈映月擡頭看着體型比自己大上好幾圈的高大軍官說道。
軍官大人挑了挑眉,沒說什麼,而是一臉的滿足。
這時候也到了家屬坐的地方了,就讓樑寒初走,她自己坐了下來。
樑寒初笑着點點頭,就回到評委席上了。
剛纔那個對着樑寒初犯花癡的小姑娘已經不見蹤影了。
沈映月其實沒有生她的氣的,小姑娘不過是個敢愛敢恨的姑娘,興許性子驕縱了一些罷了,看起來也不像是壞人。
況且她覺得像剛纔那樣打臉的感覺還真不賴。
她也是有虛榮心的人,瞧見別的女人只能對着她的男人犯花癡,而她卻能獨家佔有這個男人,還能在她們跟前秀恩愛,這感覺她不僅不排斥,還有些喜歡。
她回憶剛纔在那小姑娘跟前和樑寒初秀恩愛的樣子,嘴角就不住上揚。
她坐下來後,這片椅子上就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
沈映月坐在前排,倒是免了人擠人的痛苦,這片位置也沒有什麼村民趕過來的,她又體會到了特權主義的感覺。
“沈映月啊?”她旁邊有人坐下來了,竟然是周家人,說話的是周芸芹。
估計不是巧合,是瞧見她在這兒特地坐過來的吧?
“有事嗎?”
“你這次賺了不少黑心錢吧?你說你們那兒的惠民藥局不收錢的,可是卻讓那麼多人心甘情願捐款給你們,又賺了錢,又博得了好名聲,一箭雙鵰啊,不過你做這種事良心不會過不去嗎?不怕被天打雷劈嗎?
也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啊,以後還是少做這種黑心肝兒的事兒,不然是會遭報應的,會下地獄,被油鍋炸,還死不了,疼死你!”陳氏不惜用各種惡毒的語言來詛咒攻擊沈映月,其餘周滿、周全的家屬也在一旁等着看沈映月委屈的樣子呢。
沈映月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心情並沒有受影響。
欣欣看到陳氏一臉兇樣地看着沈映月,倒是想過去,可是被人攔住了,她只好站在那兒乾着急。
“陶氏,那估計你上輩子是個狼心狗肺,喪心病狂,做過很多傷天害理的人了?”沈映月對着陳氏說道。
“你!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實話,你如果不是罪大惡極,做過很多喪心病狂的壞事,你又怎麼知道地獄裡的情形?下地獄,被油鍋炸,還死不了,要疼死,你描述得這般真切,是經歷過吧?沒喝孟婆湯?還真是記憶猶新。謝謝你告訴我你的經歷啊。”沈映月笑吟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