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
“我去配一些迷。藥。可以讓威武將軍失去意識的迷、藥。如果有曼陀羅是最好的,就可以直接配蒙汗藥了。可惜咱這兒沒有。不過我也可以用別的藥材配出效果類似於蒙汗藥的迷、藥的。”
“不用。”樑寒初把沈映月摟進懷裡,單手緊緊地箍着她。
沈映月整個人都埋進他寬闊的懷裡了,雙手撐着他的身想起身,卻發現自己連動彈都動彈不得。
樑寒初輕輕地笑聲從她頭頂上傳來。
“月娘,你掙脫不了的。所以你可以放心了吧?我不需要什麼迷藥也能解決威武將軍。”
“你……”沈映月哭笑不得了。她掙脫不開他的禁錮,只好放棄掙扎安心地躺在他溫暖的懷抱裡,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感受他隨着呼吸起伏的胸腔。
“可是初哥,我想配藥啊,我想親自爲乖乖,爲村子裡那些被它嚇唬過的,或者因爲它而受了傷的村民們報仇的。我想到乖乖現在受傷的樣子就生氣,你就讓我爲乖乖做點什麼吧。”沈映月倔強地說。
興許她也是有那麼點想做壞事的心思吧。平時救死扶傷做多了,偶爾也想幹點“壞事”,配點毒藥的,何況她真的很想親自爲乖乖報仇。
“那也行。”
“那我去了。”沈映月得到允許,開心不已,想從樑寒初懷裡起來,卻被他更加用力地抱住。
“初哥你做什麼啊!”
“陪我睡一會兒。”
“無賴啊你!”
“嗯。”
……
晚上,哄了小包子和小糰子睡過去,沈映月讓小王氏和周小暖進來幫忙看着他倆,就和樑寒初一塊兒出去了。
稀奇的是,在她提出要一塊兒去偷惡犬的時候,樑寒初竟然沒有任何異議。
於是夫妻倆一塊兒出門去,等離開了自家小院,走上村道兒,便手牽起手來。
樑寒初長滿各種繭子的粗糙大手緊緊地握着她小小的小嫩手,就跟大人握着小孩子的手一般,給她深深的安全感。
夜已經深了,農忙時節忙碌了一天的鄉村安靜了下來,天氣開始暖和起來,田間地頭有不少蟲子在叫,村子各處時不時傳來一兩聲狗叫聲,讓本就開始陷入睡眠的小村莊顯得更加靜謐。
天空被雲層遮擋住了,看不到星星,月亮也因爲隔着雲層而模模糊糊的,只看到一個圓圓的輪廓,只有散落在村子各處的房子散發着昏暗的燭光,村裡很黑。
這樣黑暗的夜晚,似乎很適合做壞事啊。
幸好還有樑寒初在,她連摔倒都不怕,別說光線暗了,就算閉着眼睛她也很放心。
只不過……
“初哥,你一個燕山中護衛的千戶,來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真的好嗎?”
“我們不是在玩嗎?怎麼記偷雞摸狗了?”樑寒初低下頭看她。
沈映月輕笑出聲來。
“玩?”
“嗯,本來就打算帶你出來玩玩的,你不覺得有趣?”
“初哥,原來你本來就打算帶我出來的是吧!”後知後覺的沈映月這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