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夫,娘!”沈玉華也在外頭叫。
方纔朱逸聞和那羣流裡流氣的書生吵起來,他和樑景也想說話的。
只不過,他們實在是沒有什麼立場說什麼話,畢竟現在的確整個府城有官職的人,或者做官的人,都對他們家敬而遠之的。
他也害怕他和樑景會影響到朱逸聞的仕途。
“別喊了別喊了,喊什麼?聽不到的,這裡這麼多人這麼吵,他們怎麼聽得到?而且你們沒見大家都在罵樑景的爹孃嗎?你看看大家,一個個都那麼兇的樣子,肯定是樑景的爹孃闖禍了。”
“朱兄,這回你是相信我們的話了吧?樑景和沈玉華是不會給你帶來好運的,什麼相交甚歡,都是虛的,他們會害了你,你看看,現在連平民老百姓都在罵他們了,何況是官場上的呢。”
“就是就是,朱兄,剛纔我們跟你說實話那是空口無憑,現在你自己看到了吧?樑景和沈玉華會害死你的。”
“樑景和沈玉華就是災星。不對,應該說樑景的爹孃是災星,樑景和沈玉華都考了縣裡的第二第三名了,就是因爲攤上這樣的家人,以後也會被害慘了。我說樑景的父母也是的,怎麼一天到晚盡是闖禍的?本來就窮困潦倒了,現在竟然又惹得這些老百姓不高興了,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麼缺德的事情。”
“我看就是,人在窮途末路的時候殺人搶劫都做得出來,說不定他們在這兒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被揭穿了,纔會被當街罵的,樑景沈玉華的臉面都被丟光了。”
……
“你們胡說什麼?”就在那羣流裡流氣的書生說沈映月和樑寒初的不是的時候,那些原本在抱怨沈映月和樑寒初的人突然轉過身來看向他們。
“說實話呀,就說樑景的爹孃是災星唄,今天是不是又闖禍了?窮人窮途末路了開始做壞事了。本來就窮,現在做壞事惹怒了大家,以後肯定會更窮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啊……”
“你胡說什麼?誰說他們惹了我們的?他們在這兒賣東西,賣的東西我們太喜歡了,喜歡又買不到,纔來同他們抱怨幾句的,難道賣的東西受歡迎也是過錯?”
“這要是也是過錯的話,以後誰也別做生意了,生意不好養不活家人,生意好了,還要被你們這樣的人罵,那有什麼意思?我說你們,看打扮那是也是書生吧,讀書人怎麼說話這麼不經大腦的?看到什麼不先弄清楚就隨便說,也不怕天打雷劈!”
……
方纔那些不停朝沈映月抱怨的人聽到黃斌用他們在嘲諷沈映月和樑寒初,便都站出來幫沈映月說話。
他們抱怨沈映月和樑寒初,是因爲不甘心,不是因爲討厭沈映月和樑寒初。
黃斌用他們聞言臉色一僵,原來竟是誤會一場?
“爹,娘!朱兄,過來,這是我爹孃。爹孃,這就是昨天邀請我去他們家裡住的朱兄,他可是考了府城的前五十名的!”樑景興高采烈地說道,。還一邊拉着朱逸聞走到沈映月和樑寒初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