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竟然還有人找你們呢。”那幾名說得起勁的婦人聽到沈映月的聲音便轉過來,瞧見沈映月後都有些驚訝。
“這不是……”
“這是金玉堂的東家?叫月娘的?”
“嗯。”沈映月冷漠地答了聲,她看向桂娘和樂子,“趕緊收拾東西吧,一會兒回錦玉堂,你們還得收拾你們的屋子的,還要看看有什麼需要添置的,趁現在天還沒黑,趕緊出來買全了,這樣以後就不用買了。”
“好,我們馬上收拾。周姐,剛纔謝謝你幫我看攤。”桂娘點了點頭,再次和周姐道謝,便去收拾她的胭脂攤。
這下週姐和那羣剛纔唧唧歪歪的婦人都徹底驚訝了。
“這是……桂娘,這是怎麼回事啊?”周姐問。
“哦,是這樣的,錦玉堂現在正在招廚子呢,月娘看中了樂子,所以要樂子搬到他們那兒去住。她不放心我自己住,就讓我跟着一塊兒到錦玉堂那邊。”桂娘解釋到。
那羣婦人這下更加驚訝了。
“這……這……”她們吃吃地看着正在收拾攤子的桂娘和樂子,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話。再看看樑寒初,發現男人正提着兩個大包袱,那可不就是行李?想來桂娘所說的就是千真萬確的了。
沈映月也過去幫樂子和桂娘收拾東西,樑寒初一個大男人不方便碰女人家用的胭脂水粉,因而就站在一旁看着。
“映月姐,不用幫的,我們自己來就好,這事兒怎麼能麻煩你呢?”樂子說道。
沈映月搖搖頭。
“沒事兒,以後都是住在一起的人的,那就是自己人了,客氣啥的?難不成你們也覺得我會覺得你們晦氣?覺得你們晦氣的話,就不會特地跑來找你們了,我還要給樂子很高的工錢呢。”沈映月笑道,算是給樂子長臉了。
她再看向周姐。
“周姐,我們錦玉堂前陣子裝潢主要都是裝門店的,後面的廂房有好幾間的窗戶紙都是舊的那些,你這兒可有阮煙羅?我買些回去糊上好了。”
“有,有,阮煙羅怎麼會沒有呢?府城的人就愛拿這種布來糊窗戶,我這兒有的。”
“那行,你一會兒跟着到錦玉堂去量一量,看我們還需要多少的,需要多少,你就賣給我們多少。還有我們包山楂製品也需要一些布料,以後就都從你這兒拿了。”沈映月又說道。
周姐是一臉的驚喜。
“哎喲,哎喲,這……這真是……這……哎喲喂,這是天上掉餡兒餅了啊?我這兒就是一個小攤子,都沒做過這樣的大生意的,這一下子就給我賺大錢啦?”周姐喜出望外地說道。
“哪有一下子啊?這不是隻做了你阮煙羅的生意而已嗎?那些包裝用的布料,還得以後才能慢慢和你拿的,只要錦玉堂還開着,以後就只從你這兒拿布料。”沈映月說道。
周姐這下高興得都說不出話了。
而那幾個說周姐幫了桂娘會晦氣的婦人臉色一陣紅一陣黑的,精彩紛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