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那就這樣。”小王氏聽沈映月這麼說,只好作罷。
小包子小糰子卻像是可以聽見小王氏和沈映月的對話一樣,小王氏話音剛落,兩個娃兒很默契地“嘻嘻嘻”在夢裡笑了起來。
剛纔幫白柔按穴位的時候兩個小不點還一臉嚴肅的樣子,現在竟然心情大好了。
“看吧,就知道他倆喜歡粘着姥姥的。”
“嘻嘻嘻……”沈映月話音剛落,兩個娃兒又笑了起來。
“咦?”沈映月輕輕拍了拍小包子的後背,再拍拍小糰子後背,“你倆這是不是在裝睡呢?”
“呼呼呼……”這回兩個娃兒沒有再嘻嘻嘻笑,而是用輕輕的呼嚕聲回覆了沈映月。
聽到小寶寶這可愛的呼嚕聲,沈映月的心都被軟化了。
“剛纔柔兒還醒着,我不敢問的,月娘也不讓我問,但是我這心裡頭一直放不下的,月娘啊,你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她這樣的狀況還會持續多久的?每次看到她這般痛苦,我這都心疼死了。”朱氏說道。
“娘在慢慢地恢復從前的記憶,每想起一些事情就會難過一次。她失去記憶的時候是十八歲,現在已經恢復了一部分的記憶了,等到她把十八年的記憶全都恢復了,以後就不會疼了,要相信她現在每疼一次,就是多想起一份記憶,等到都想起來了,就不會疼了。娘自己不是也說了嗎?早疼晚疼都是疼,那還不如早點疼的。”沈映月說道。
雖然她只是嘴上那樣說,實際上心裡頭也是心疼得很的,但是她總不能讓朱氏心疼太多的。
“哎……真希望她快些都想起來啊,快些不要再經歷那些疼痛了。”朱氏嘆氣道。
“所以姥姥您就不用擔心娘這麼多了,她現在疼了這次,以後就少一分疼了不是嗎?”沈映月繼續安慰朱氏。
朱氏的心情她怎可能不理解?她自己也是有女兒的人,小包子有個小病小痛的,她都會心疼死,何況白柔這疼痛可不是小病小痛的。
朱氏聽了沈映月的話,臉色倒是好看很多,但是還是有些疑惑。
“咱從縣城回來的時候,也經過了紅杏村的,那會子沒見柔兒頭疼的,怎的現在咱從村裡回縣城她就那麼疼了呢?”
“興許是因爲咱剛回村裡的時候她沒想起多少從前的事兒,現在回了一趟,想起來的事情多了,所以見到什麼從前熟悉的事兒,就更容易想起來吧。”沈映月猜道。
哪想白大爺和白博卻搖了搖頭。
沈映月等人都疑惑了。
“姥爺,舅舅,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我覺得柔兒經過紅杏村會頭疼不是什麼巧合,也不是因爲她回了村裡一趟想起來更多事了所以纔會這樣。咱回來的時候經過那兒她沒頭疼,還不是因爲那會子經過這兒的時候車簾子是放下來的?那會子她哪兒能看得到的?”白大爺說道。
“這……這也是啊……那這到底怎麼回事?紅杏村對娘來說有什麼特殊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