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寒初養傷的這些日子,她幾乎每天早上醒來都發現他不在牀邊,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原來他去找黃志爲了呢。
難怪這些日子她總是瞧見黃志爲來找他,她還真當他是關心他的傷,原來這倆男人早就形成了默契,在那兒“狼狽爲奸”呢。
“初哥你太討厭啦!你真當我是你女兒呀,竟然瞞得我死死的,很討厭!”
“女兒就女兒,有問題嗎?這些年因爲寧姨娘在,你爹沒能怎麼疼你吧?以後我來疼你,把這十五年你所缺的愛都補回來。”
“這是一碼事,可是你也得告訴我!以後不許再這樣瞞着我!”沈映月想對他說,他可以像疼女兒一樣疼着她,可是不可以真的把她當成女兒,她也是可以幫他分擔很多事情的。
“嗯。”
“嗯什麼嗯?答應得真沒有誠意!”
“很有誠意。”
“胡說,明明就是沒誠意!”
“生氣了?還想咬嗎?”樑寒初偏頭看自己的肩膀,看剛纔沈映月咬的地方。
她小小的牙齒小小的嘴自然咬不動他硬邦邦的結實肩膀,只在他衣服上留下了了一點口水印。
沈映月瞧見他那表情似乎是有點炫耀他的肌肉的意思,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朝着他的手臂就掐過去,結果可想而知,這山裡漢身上哪處不是結實的?她小小的手能掐得動就怪了。
“還想咬嗎?我告訴你哪兒好咬。”
“哪兒?唔……”
狂狷又堅定的吻毫無預兆地落下……
牀並不是很結實,一個吻就讓它“吱呀吱呀”地響,沈映月生怕它會突然塌了,想從樑寒初懷裡掙脫,樑寒初倒是箍得她更緊了,一手攬着她的腰身一手按着腦袋讓她動彈不得。
隨着越發深入和熾熱的吻,牀還在“吱呀吱呀”地響。沈映月心臟噗通噗通地跳着,一來怕牀會塌,二來樑寒初粗糙的大手不老實地伸進了她的衣服裡,每到一處都摩挲起一陣酥酥麻麻的電流,傳遍全身,讓她原本就軟乎乎的小身子越發酥軟,也讓他的手越發肆無忌憚。
後來索性忘記反抗了,由着他迎合他,吱呀吱呀的聲音她聽不見,牀的搖晃她感覺不到,被吻得七葷八素的,等一個吻結束,她才發現原本的他上她下變成了他下她上。
她什麼時候被他抱着翻上來了?趴在他身上,沈映月一臉懵。樑寒初瞧見她的小模樣,又忍不住啄了一口。
她只感覺到有什麼硬挺挺的東西抵着自己,讓她動也不敢動,她不會連那是什麼都不知道。
那感覺實在太讓人難堪,她想從他身上翻下來,他哪兒會讓她得逞?他力氣那麼大,輕輕釦她一下她就動彈不了了,他臉上竟還是淡定的神情。
算了,怕什麼呀,反正遲早的事情,他說等房子建好了就圓房,她就當是適應他的身體了。沈映月咬咬牙,紅着臉不動了,最後乾脆趴下來,把腦袋藏在他勁窩裡。
“月娘,你怪我嗎?”頭上傳來的男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帶着灼人的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