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惠民藥局的時候有人跟她說林家保胎安胎的藥好,她就讓店小二去幫買回來研究,她都沒有問林家有沒有助孕藥。
鄭林氏點了點頭。
沈映月雙眼發亮。
“嫂子,你的意思是說,你看了好多次大夫都沒找出原因,而林家也沒有可以治你的身子的藥?”沈映月太興奮了,又問了一遍。
“是呀,所以我才這般感謝你的呢。”
鄭林氏一臉的感激,沈映月不理她,她高興壞了,這年代沒有人看出鄭林氏這樣的問題,也沒有人開這方面的藥。如此一來,那她若是做出來,不就是更容易跟林家抗衡了?
她轉身向南方,對着京師的方向拜了拜。
朱元璋現在在京師吧?她拜朱元璋呢。
感謝他定下的苛刻地科舉制度,感謝明朝苛刻的科舉制度逼得無數在科舉路上碰壁的士子轉向醫考,感謝明朝醫考造就了無數名醫,感謝這些名醫讓中醫在明朝後期急速發展,這才讓她後來能看到那麼珍貴的典籍,讓她有比這年代要高上很多的醫術……
“月娘,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沈映月也覺得自己高興得神經質了,連忙擺手,卻越想越開心,送走了鄭林氏,她還自個兒在家還是興高采烈的。
懷上了孩子,一般人都只想着補夠營養,保護好孕婦就好,沒有人會特地去買藥回來吃,除非是大戶人家有錢沒處花的那種,所以林家的保胎安胎藥針對的只是有錢人家。
可是助孕的藥,卻是不管哪個階級都有人有需要的,而林家沒有這方面的藥。
沈映月趴在樑寒初的案臺上,拿出紙筆開始計算成本,設計藥方。
成本還是有些高,只希望她懷孕的這一年福來客棧的燒烤賣得好一些。
她也不着急,在福來客棧那邊積累的分紅越多,她的第一筆生意就可以做得越好。反正林海帆那頭大老虎這輩子也就那樣了,就算靠上了陸家這座大山,也還是沒有創新的藥方,而她這隻小獅子,卻在步步成長。
這天傍晚,樑寒初把擔回來的柴火放到柴房回屋的時候,沈映月還坐在案臺前塗塗寫寫研究藥方,他走到跟前了都不知道。
“月娘,你在幹什麼?”樑寒初輕輕從背後抱着她。
沈映月站起來,由被動變爲主動,抱着他在他懷裡蹭。
他剛剛乾完活,身上還出着汗,熱乎乎的,沈映月蹭得更舒服了。
“初哥,我在寫藥方,我知道了一些連林家都沒有的藥方。”
“寫什麼藥方,你現在不是安心養胎嗎?別累着了。”
“我不累啊,這是我擅長的東西,想一想算是不讓我腦子徹底笨掉,還可以當胎教。”
“這是什麼理論,你不許累着。”
“我真不會累着,你覺得我是傻子嗎?”
“不是。”樑寒初捏了捏她的鼻子,見她又跟只粘人地小貓兒一樣,就抱着她進屋,到臥室胡啃了一頓,現在不能要她,只能親親過過癮。
“月娘,咱這一胎,還是要個閨女吧。”親夠了,他讓她趴在他身上,低頭看着她認真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