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處的吳嫂子見香雪喝下湯,頓時喜笑顏開,她哪裡知道這湯被香雪早就掉了包了。
香雪喝了湯餘光看見林永強在內門向她點了點頭,於是她扶着頭,佯裝頭暈的進了裡屋。
“都辦好了沒。”
“香雪您就放心吧,妥妥當當。”林永強神色輕鬆與香雪擦肩而過。
自打林永強到杏花村以後就受到了宋朝陽和香雪的不少恩惠。
而且,這次香雪妹子吩咐的事是這般的解氣,他如何能出差錯。
那個曲寶栓每回看到他媳婦,那兩眼的淫光早就讓他拳手發癢,只是礙於面子,他纔沒有動手。
還有那個荷葉,他沒成親前還來騷擾過他,是個不要臉的貨。
成全這兩人,就是爲附近幾個村裡除了兩害。又能看戲,又除害,他如何不喜。
宋朝陽見香雪進了裡屋,嘴角笑意一閃,也退了席。
酒過三巡,有人發現身爲主子的兩人不見了,卻也沒人會再意。
宋朝陽大病初癒,喝上兩口倒了也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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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香雪小娘子自然是隨身伺候着的。
前院並沒有因爲他們兩人的離去而冷清,反而更加的熱鬧了。
宋朝陽在場,他們反而放不開。此時,幾人鬧酒的漢子,已經開始鬧了起來。
荷葉正準備潛進內院,吳嬸子卻走過來拉住她說道,“改地方了,宋朝陽走錯了,剛纔我聽見永強在那裡說好像看到他進了外院的廂房,你快去吧,莫要錯過了機會。”
荷葉剛進廂房之中,一陣香味傳來,這處是香雪原來調香的地方。
味道清新自然。
她心裡暗道:這地方居然又香又寬敞。要是我是這裡的女主人該多好啊,她正陶醉着,沒想到一道人影撲了過來,上來就是又抱又親。
“宋朝陽”的身上夾着一陣酒氣熱熱的,她心裡暗自高興,這次他終於沒有推開自己。大概那藥終於有用了,還是孃的計策好,讓自己穿了香雪的舊衣。
這個懷抱熱得有些燙人的同時,荷葉也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熱得很,她不但沒有推開,反而還迎了上去。
這地方雖然不是臥室也沒有牀,但,只要成了事,他就必須要給她個交待,她爹可是村裡有威望的人。
外面熱鬧的喝着酒,裡面卻是一室的不堪。
兩人都是迫切無比,相到扯下對方的衣服……未及片刻,在地上就開始顛來倒去……時候不早,喝灑的人也喝得差不多了。
吳嬸子一直忐忑的掐着女兒進屋的時辰,見時辰差不多了,拍了拍一邊的菜花嫂子道:“大侄媳婦,我剛纔怎麼看到有一個人進了那邊的廂房,不會是有人想乘機的偷點什麼吧?”
菜花嫂子順着她的手看去,見那邊廂房之中果然像是有些動靜,連忙起身。
今天這日子,可不能出了半點差錯。
已是入秋時節,雖然時辰還早,天卻已是全黑,藉着外面微弱的燭火,菜花嫂子看到——
一對男女倒騰之中……
這是?抓姦在地?!
第一反應,發呆一秒。
第二反應,長叫“啊……”
第三反應,罵不要臉的同時關門。
吳嬸子卻衝了進去,推開那就要關上的門,大罵:“宋朝陽,想不到你平時人模人樣,卻是頭披着人皮的狼啊,居然這樣欺負我閨女。”
宋朝陽?她閨女?菜花嫂子心肝一顫,完了,難道是宋侍郎喝了湯沒進屋,走錯了路,進了這廂房,當下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想要遮掩,一把推開吳嬸子,又要關門。
吳嬸子卻把她拔開,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