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疼得輕咳一聲,卻是笑了笑,以一種怡然自得的口吻說:“當然,足夠你去翠紅樓找上百個姑娘。你想必也知道,我有個三四間店鋪。只要給我相公送個信,說我在你們手上,明天就能收到銀子。”
王一虎思量着香雪的話,突然起身劈頭就給了荷葉兒一個巴掌,罵道:“小婊子,你咋不告訴我這小蹄子有錢。還慫恿我殺了她!”說着又是一拳,“他媽的,殺了她老子上哪弄錢去。就是把你賣到翠紅樓,能賣幾個錢!”
荷葉兒不敢置信地瞪着王一虎,忍住打轉的眼淚,哽咽地說:“你說過,你說我好好伺候你們清風寨的男人們,你就給我報仇的!”爲了報復,身體,尊嚴,同時伺候好幾個男人,她捨棄了一切。結果……她恨!她好恨!
王一虎不屑地朝地上啐了一口,陰險地冷笑道:“他媽的,土匪的話你也信。這麼沒腦子,怨不得被人騙!”說着硬拖着荷葉兒要往外走。
荷葉此時靈機一動又對王一虎說,她手裡有一個【春藥】,女人吃了可以任由他擺佈。
而且荷葉兒說這女人要是被他睡過了就一輩子聽他的話。
王一虎心動,這麼有錢的女人還長的這麼漂亮,傻子纔不睡呢。滿意的接過藥以後讓她出去了。
荷葉兒心裡想的是反正土匪不可信了,還不如把香雪糟蹋一番,一解她的心頭之恨。
王一虎拿過藥強迫香雪吃了下去。
王一虎步步逼近,沒時間想那麼多了,香雪想站起身來,卻發現自己已經渾身無力。
“小娘子,是不是吃了藥以後腿軟的站不起來,便不要逞強了,爺過來扶你。”王一虎並不急着上前,在離香雪還有一米之處停了下來。
他一個土匪,平時能動用的錢財並不多,出入風月場所也點不起那種裝清高的清倌頭牌之類。只能和一些個庸脂俗粉玩一玩。
即便他自己又偷了周邊山村的小媳婦,小丫頭。可是,哪一個又有如此的好顏色。
這女人身上的衣着也沒有那般講究,光鮮,可是那通身散出的優雅,和那一臉的貴氣,是擋也擋不住。
這樣的女人到手,不好好的欣賞欣賞,再好好的調戲一番,豈不是很沒虧,很沒情趣!
他,雖是土匪但也可是憐香惜玉的人呢。
香雪一口氣沒站起來,身子便晃了晃的又跌倒了。
看着面前,那混蛋土匪的王一虎,香雪心中一寒。
難道?今天她要斷送在這裡了麼?
不行!
她不能自暴自棄,決不能讓眼前這混淡得逞。
此時,此刻,她……只能自救!
眼波一轉,心中主意一定,腦中便有了計較。手不經意的往頭上撫了一把,摘下那根插發的素簪。
“這位大爺,小女子並沒有想到哪裡去啊,只是頭有些暈,想到躺上一躺,無奈卻是四肢無力,不若大爺過灰扶一扶小女子。”
聲音輕柔間,髮簪一經摘下,瀑布般的綢發便如風一般飄落下來,披散在她的肩頭,膝蓋,胸前……綢發隨着香雪擺動的頭部,如清風吹拂一般,空中飛舞。
如此嫵媚,讓那雙【縱慾】過多的浮腫眼中更顯驚豔。王一虎瞳孔放大,兩嘴微張,就差要流下哈噠子。
香雪白如珍珠的皮膚,此時由於那藥效已在體麼內散開,白中更透出比血色薔薇花還要妖嬈的顏色。
再加上,她本就是想要引王一虎大意,那聲音更是故作柔媚誘麼惑,嗲中又帶着三分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