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梅拿起木板照着幾個人的屁股狠狠的拍過去,那叫一個痛快!痛快的真想叫海棠姐一起來拍。
畢竟打了一會,自己的胳膊都酸了,原來打人是個挺累的活。
海棠看後,無奈的搖頭,臘梅有時候就是孩子天性。
“這些個家丁皮糙肉厚,屁股上的肉可是最多的,你這麼打他們是給他們撓癢癢呢,應該照着這打。”張公子走過來指着那些家丁一個個肥頭大耳的臉。
“瞧你們一個個一臉橫肉,這得偷吃了我家多少豬油才能養出來的啊?”張公子數落一番。
這時候海棠走過來,扔掉了臘梅手中的木板,在臘梅耳邊說了幾句。
“這個主意好。”臘梅聽後讓幾個大漢站好,身體前傾彎成九十度,雙臂從後面舉起,做一個飛機的姿勢。
這個動作看似簡單,做的久了,那纔是一個腰痠胳膊疼。
“誰要是第一個放下胳膊,那我就閹割了他,公子說了,你們的命現在我管呢。我只閹其中一個,就是第一個放下胳膊不聽話的人。”臘梅說。
幾個人自然照做,半柱香的時間,那豆大的汗已經順着臉頰流下來了,誰都不敢第一個放下。
“你的鬼主意真不少。紅花。”張公子決定日後在家裡也開展這種懲罰措施,既不傷人,還很有效。
白海棠再次提出要走,可又被公子找個藉口攔下了。
“張公子,你從山上下來,就不想休息休息,回去看看你爹麼?”白海棠可是真想回家看女兒了。
“你告訴我怎麼做的擦擦擦,那東西,好不好?”公子一臉天真的湊過來。
果然,果然!
還是爲了火藥的配方!
“你爲什麼對這個這麼有興趣?”白海棠問。
“不是我有興趣,是我爹他對有光有火的東西有興趣,三天後是他的六十大壽,我想表演一下給他老人家祝壽嘛。人生只有一個甲子,我就想讓他開心一下,覺得沒白疼我這個兒子。”張公子可憐兮兮的託着自己的下巴。
“三天後就是張老爺的壽宴,你卻不經心準備,還去了水濂山,怎麼看都不像孝順兒子。”白海棠說。
“我去水濂山也跟壽宴有關,我心儀的姑娘會從京城來給爹祝壽,她是大家閨秀,書香門第,琴棋書畫無所不通,我要送她一隻親手製成的狼毫筆,以博女兒家芳心嘛。”張公子解釋說。
臘梅聽後,撇着小嘴,心裡不服,書香門第,琴棋書畫有什麼用,又不能當銅板用,又不能當飯吃,染布那才叫本事。
聽到京城二字,白海棠的心觸動了一下。
也不知道大同怎麼樣了,考試在即,連寫信的時間海棠都不忍心佔用。
不必衣錦,只要平安還鄉就好。
“京城來的大家閨秀,那會穿什麼樣的衣服呢?”臘梅心裡想的也是顏色呢。
“錯了,不是大家閨秀,她是郡主,親王的女兒,和我張家是世交,這次也隨她爹來祝壽,這兩天應該就到了。”張公子閉着眼睛美滋滋的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