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然咱們把他們給做了。
這人太厲害了,還是把錢給他們讓他們走吧。
土匪們進入老巢之後,用眼神相互交流。
杜平還有江州本能的感到了氣氛的不妥,警惕的眼神看向四周,不由得朝着宋雲的身邊靠攏。
“放心吧,不會有事。”宋雲道,給了他們一個安撫的笑容,“你們要是害怕,可以去外面等着。”
杜平和江州當然不能丟下宋雲一個人,兩個人自發的跟在宋雲的身後,江州比起杜平更加的貼近宋雲,以防止出事之後他可以第一時間護着宋雲。
宋雲沒有回頭,聽到身後的動靜,眼裡浮現笑意。
“墨大哥,一會兒抓住這些人之後咱們要怎麼辦?”宋婉兒道。
“我已經派人通知了縣衙裡的人。”雲墨道。
“那就好。”宋婉兒點頭。
“這就是你們這些年搶來的財物。”杜平看着面前堆積的財物,饒是杜家家大業大,此刻也被眼前堆積如山的財物給晃了眼神。
“這可不是你們說的迫不得已纔打劫幾個路過的行人吧。”江州看着面前的土匪們道。
堆積如山的財物,打劫的人一定不在少數,甚至不是幾年之內能夠積累下來,恐怕需要十幾年甚至幾十年。
土匪們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
“你們根本就不是被逼做土匪的,你們這些壞人。”杜家的小廝叫道。
“呵呵!”土匪頭子笑了。得意的看着杜平等人道:“沒錯,不過你們現在才知道,晚了。”
“兄弟們,上。”土匪頭子道。
“我說你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就算是回到了自己的老窩,也不要以爲自己就無敵了,別忘了你們可是我們的手下敗將。”杜平道。
“你也就是一張嘴厲害,等下就讓你們見識一下爺爺的厲害,外面的木樁子看到了吧,把人困在上面。用鞭子沾着鹽水抽打。那滋味,別提多美了。”土匪頭子暴戾的道。
杜平抖了抖身子,被這人描述的場景給噁心到了,沒想到這五大三粗的漢子。內心居然還是一個變態。
“那就看看誰抽誰。”杜平道。一拳頭打了過去。正好打中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一位。
土匪們嗷嗷叫着,並沒有後退,反而全都衝了上去。
宅子的外面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嬌滴滴的小丫頭,想到那軟軟的聲音,土匪頭子心頭火熱,等到他解決了這些傢伙,正好拿來紓解一下自己心頭的火氣。
小子,你可不要怨爺爺,要怨就怨你自己命不好,那麼多路你不走,偏偏要走到爺爺面前來。
土匪們看宋雲等人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羔羊們還在戰鬥,羔羊們還沒有倒下去,羔羊們好凶殘……
“怎麼會?老大你快點想想辦法。”土匪中有人開口喊道。
土匪頭子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裡去,身上本來就被宋雲打的青紫一片,此刻宋雲更是壓着他教訓,拳拳都朝着土匪身上的要害處打去。
“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還有力氣,你們明明應該中了毒。”土匪頭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宋雲叫道。
宋雲冷笑出聲。
“哎呀!”
“哎呦!”
“笑死個人,居然在我們面前玩毒藥,你這不是上趕着找死嘛。”杜平看着土匪頭子笑道。
土匪頭子的神情充滿了驚訝,“我這個藥不會失效的,很厲害。”
從前的那個山寨上一百多人,中了他這個藥還不是乖乖的躺倒,任由他們處置,土匪頭子就是憑藉這個藥物,纔在這一方山林稱霸。
杜平聞言神情有幾分奇怪,江州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怪不得從來沒有聽說過你們,你們這一羣土匪應該是剛剛落戶在這片山寨吧。”江州道。
“我們是新來的怎麼了?我們家老大很厲害。”土匪們叫道。
“你們要是來的時間久了,聽說我們當中有今科的解元郎,就不會用下藥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我們。”杜平道。
土匪們滿心的疑惑,等着杜平接着說,杜平可沒有好心情給他們科普,揮手示意自家的小廝上前,把這些土匪給捆綁起來。
山寨裡還有一些剛剛被土匪劫掠上山的人,此刻看到土匪被打敗,頓時圍攏在一旁,目光帶着猶疑。
“你們住手,不要過來,我不知道解元郎有什麼了不起,不過你們也不想馬車裡的女孩子有事吧。”土匪頭子喊道。
“你對馬車裡的人做了什麼?”宋雲逼問道,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目光中充滿了銳利。
“你別動手,我可告訴你,你要是敢動手,外面的小姑娘一定會比我慘。”劫匪頭子看着朝自己逼近的宋雲,膽怯的後退,神情驚慌。
奇怪,這人不就是一個讀書人嗎?他怎麼會覺的這人好可怕,有些像那些人給自己的感覺。
土匪頭子渾身一抖,想到那些人,想到自己完不成任務的下場,臉色都白了。
“你很在乎那個小姑娘吧,她是你什麼人?喜歡的姑娘?算了,老子不管,你們只要答應放過老子一件事,我就放你們離開,保證馬車裡的小姑娘什麼事也不會有。”土匪頭子道。
宋雲站在原地,面無表情,讓人看不出他心裡的想法。
“你可要快點做出決定,我手下的那些人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主兒,那麼嬌滴滴的小姑娘,呵呵!”土匪頭子不懷好意的笑道。
土匪們聞言也都嘿嘿笑了起來,附近的那些女人此刻臉色漲紅,渾身顫抖,顯然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
“那樣柔美的聲音,人也一定很好看吧,這麼漂亮的美人,你真的捨得不管她。”土匪頭子道。
“你找死。”冷冷的聲音道。
土匪頭子突然覺得渾身一冷,大熱的天他卻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彷彿置身在三九寒冬臘月。
土匪頭子對上了一雙幽深的眼眸,眼眸的主人冷冷的看着他,那目光中的深色,讓他渾身止不住的戰慄,那是一種看待死人的眼神,彷彿自己出現在他眼中對他都是一種褻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