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少主特別的熱情,他早就看這個冷冰冰的傢伙不順眼,暗搓搓的希望這人趕緊消失纔好。
冷麪侍衛看了黑巖少主一眼,沒有說話。
黑巖少主摸了摸自己手腕的黑色手鐲,手鐲感到力道有些大,不舒服的動了動。
黑巖少主邪魅笑道:“宋墨,本少主可都是爲了你好,這樣心大的護衛,你還是早些換了的好。”
宋墨道:“黑巖少主,這件事是我的私事。”
黑巖少主哼了一聲,聽到宋墨這話,在心裡抱怨了幾句,倒也不好接着說什麼,人家主人都這麼說了,他一個外人,現在也沒有立場多說什麼,黑岩心裡有些不舒服。
黑巖不知道,等到宋墨開口說話,他心裡會更加的不舒服,自己一番好意,結果人家根本就不會領情。
宋墨問道:“黑巖少主的意思是我們自己出手去查?”
黑巖點頭,當然要自己去查啊,難不成任由別人往自己的身上潑髒水,必須要查出幕後散播消息的人。
宋墨道:“查出來之後呢?”
城內的消息不過是短短的幾個時辰,居然已經弄得人盡皆知,這人是什麼身份,宋墨哪怕是不知道,心裡多少也會有些猜測,他們要是真的查出來,難不成還真的出手對付這些人。
荔城中看他不順眼的人恐怕很多,煮熟的鴨子,眼見着就要飛到別人碗裡了,換成了宋墨自己,恐怕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善罷甘休。
宋墨之前已經出手震懾了一批人,可是這些人都是中層勢力的人,現在出手的這些人,纔是荔城的老狐狸,他們這樣做,其實也是在試探。
黑巖道:“查出來當然要……”
黑巖臉上妖孽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他當然想着要爲宋墨出頭,不過宋墨是他的誰啊,不過就是看着順眼而已,這人也就是有些意思,他爲了宋墨動用黑蛇部落在荔城的勢力還說的過去,要是親自爲他出頭,老頭子要是知道了?
黑巖想到了某種畫面,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黑巖道:“先查出來再說,敵人在暗,咱們在明,這樣總歸不好。”
宋墨道:“那就多謝黑巖少主了。”
黑巖笑道:“不用客氣,我也是看不慣他們這麼多人欺負你一個人,孤單單的身子,萬一被氣壞了怎麼辦,我還等着找你出氣呢。”
黑巖帶着他的屬下走了,屋裡只剩下了宋墨還有他身邊的冷麪護衛。
“輿論現在的確不利,咱們要不要出手干預?”宋墨道,擡眼看着身旁站着的人。
冷麪侍衛搖頭,“鬧得開了,那位城主肯定會處理。”
試探是雙方的,荔城城主在等,宋墨何嘗不是在等,渾水纔好摸魚,本來只不過有三成希望,現在幕後之人這麼一策劃,宋墨覺得自己最起碼有了五成的把握。
“好吧,我們就等着看,幕後之人要是知道他這次反而是幫了我們,不知道心裡會不會嘔血。”宋墨道,嘴角彎起的弧度帶着奸詐。
冷麪看着面前的人,目光灼灼,想到這麼皎潔聰慧的人是屬於他的,心跳微微加速,越發的期待這次事情可以快些結束。
荔城的輿論傳播的很快,關鍵時刻就可看出荔城人散步消息的水準,這件事顯然很多人都在裡面參合了一手,可是要說道主謀,不外乎就是那麼幾個人。
宋墨都不需要去查,現在巴不得他不好的,也就是那幾位了,他要是倒黴了,誰最終能夠得利,那麼此人哪怕不是主謀,肯定也跟這件事脫不了關係。
黑巖少主帶着人去查了,不過宋墨主僕二人並沒有打算欠下這麼一個人情,不等着黑巖那邊把消息查出來,宋墨已經採取了行動。
宋墨想出應對的辦法也很簡單,他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臉色紅潤的走出了竹苑去請見城主府的主人。
謠言在他踏出竹苑的時候,已經被打破了一半,因爲宋墨的身子看起來還不錯,臉上還帶着健康的紅潤,這麼多天的休養,讓他的精神好了許多,比起剛剛長途跋涉來到荔城的時候,真是判若兩人。
荔城的城主當然不是隨便就可以見到的,身爲一城之主,他每天都非常的忙,這個時候已經不在城主府中,帶着人去處理公務。
宋墨也沒有爲難城主府裡大管家,這位李管家自從那天從竹苑離開之後,對待宋墨的態度倒是溫和了許多,偶爾也能夠見到他一面。
“我這裡有一封信,勞煩轉交給城主大人。”宋墨溫和有禮的道。
李管家在看到宋墨的時候想了很多,他要是讓自己在城主大人面前說情,自己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如果答應,倒是可以趁機提出要求,試一試那天看到的事情是不是巧合。
李管家想到這些,看着宋墨到來,非但沒有擔憂,反而多了一抹期盼,他就知道,這個城主府中,這人能夠想到的也就只有他了。
李管家問道:“就只有這個?”目光落在手裡的那封信上,難得的主動開口問了一句。
宋墨點頭,“勞煩李管家了。”
李管家道:“城主大人現在不在府中,等大人回來,我自然會上呈大人。”
宋墨含笑點頭,表情沒有絲毫的失望,直接就轉身走了。
事情不對啊,怎麼跟他想象的不一樣。李管家看着手中的信,那不成問題的答案就在這封信裡,身爲城主府的大管家,李管家自然是城主大人信任的人,那封據說不一定什麼時候纔會呈上的信,很快就送到了城主大人的手中。
城主大人展信之後,看着信上的內容,微微驚訝,隨後笑了。
宋墨在心上說的很直白,意思也非常的簡單,可是卻句句說道了點子上。
近來頗覺城內輿論傳播之快,可見荔城之人熱情好客,對待旁人之事無比關切,然有一事,宋墨深感不安,雖是外來客居之人,不得不出言相告一二,
城主府中事,事有大小,恐涉機密,然不過片刻之功,衆人皆知,細思憂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