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姑娘,還有那麼多石門沒有選擇,我們爲什麼要選擇一隻老鼠啊?”
“老鼠長得那麼難看,天書怎麼可能在這道石門之後放着。“
“真龍沒有了,我們也可以選擇老虎啊。”
你一言我一語,在安靜的通道內響起,淡淡的迴音隨着衆人的說話聲傳來,伴隨着嗡嗡的鳴響聲。
“那你們說選擇什麼?老虎嗎?肯定會被龍給打敗啊。”宋婉兒不理解這些人的神奇思路,擺明了沒有別人厲害的選擇,要來幹什麼。
“可是,一隻賊眉鼠眼的臭老鼠,更加不可能打過神龍。”柳州不服氣的聲音響起。
“它可不是一隻普通的老鼠,那是十二生肖之一,屬相中的老大。”宋婉兒解釋道,給這羣沒有星象文化的人補課。
屬相之中,鼠最大,既然是天書,誰說不可能藏在這條通道中?
“有道理啊。”柳州等人聽宋婉兒這麼一說,紛紛點頭。
當然有道理,不但有道理,而且還有依據。
宋婉兒腳步輕移,在前面帶路,一路上衆人都沒有遇到絲毫的危險。
“外面看起來神神秘秘,沒想到也就是這個水平。”
“不知道其他幾條道路上,是不是也是如此。”
要是真的都這麼太平,心裡則是有些後悔,應該分開走的,這樣他們可以多探索幾條道路。
“真的要分開讓你們自己走,早就被陷阱攻擊了無數次,哪裡還能這麼輕鬆。”宋婉兒停下腳步,在衆人疑惑的目光中,一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手中的石子,朝着後方他們走過的地方飛了出去。
衆人的目光都看了過去。
石子落在地上,砰砰彈跳幾下,什麼動靜也沒有。
衆人相互看了一眼,正準備說些什麼話岔開注意力,免得宋婉兒尷尬。
下一刻,衆人全都吃驚的睜大了眼睛。
石壁上瞬間出現無數的黑點,仔細看去,才發現是一個個黑洞,纖細的如同牛毛的銀針,齊齊從黑洞中飛了出來,密密麻麻如同漫天的飛雨。
銀針上,幽幽的光芒,讓人知道,上面肯定沾染了某些厲害的東西。
“好險。”柳州和佐鳴等人心有餘悸的開口道。
如此密集的銀針,如此出其不意的襲擊角度,如果他們真的站在剛纔那個地方,根本不可能安全的避開。
“宋主子,我們都聽您的話,您說咱們怎麼走,咱們就怎麼走。”佐鳴立刻道。
“就是,咱們都要聽宋主子的話。”柳州跟着道。
暗七鄙視的看了柳州和佐鳴一眼,兩個馬屁精,轉頭自己圍在宋婉兒身邊,好話更是不少。
雲墨站在一旁,看着宋婉兒簡單的收服了衆人的心,嘴角含着笑意,心裡浮現得意。
他看重的女人,自然不一樣,是全天下最厲害的人。
一行人經過了友好和諧的商量,接下來一路上順暢了許多,宋婉兒在前面帶路,其他人乖乖的跟在後面,因爲總是能夠避過陷阱,路上行走的速度居然不慢。
“前面那些都是小打小鬧,真正的寶貝,就在那裡。”宋婉兒擡首看着前方的石室。
門還沒有打開,居然就知道寶貝在裡面。
柳州和佐鳴對視一眼,齊齊用詢問的眼神看着宋婉兒。
有沒有什麼機關?
宋婉兒蓮步輕移的走了過去,看着面前的石門,仔細的觀察,輕輕地用手撫摸,觸手一陣陰涼。
片刻之後,宋婉兒一手搭在石門上,“就是這裡。”
用力一推,石門紋絲不動。
宋婉兒還沒有回頭,一隻大手已經附上了她的手,身後傳來讓人熟悉的冷竹幽香,溫熱的氣息在耳邊浮現。
雲墨大手微微用力,大門頓時響起了一陣“咯吱”的響聲,隨後緩緩的打開。
“哇!”一陣亮眼的金黃色光芒閃現,明亮的幾乎要閃瞎衆人的眼睛,一陣金燦燦的光芒中,石門後的一幕被衆人看了一個清楚。
白玉鋪地,牆壁上鑲嵌着數顆夜明珠,屋內的一角,堆滿了箱子,打開的箱子中,一塊塊的金磚散發着耀眼的金色光芒。
眼睛適應了亮光之後,看着牆角的金銀珠寶,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發財了!
這麼多的金銀珠寶,數不清的財富,還有黃金。
宋婉兒站在一旁,看着孤零零的石臺,石臺上放着三個盒子,很不起眼,然而這纔是這石室中最珍貴到東西。
“那些金銀珠寶只是隨意的擺放在角落裡,一看這間屋子的主人就不在意,這三個盒子能夠被他如此妥善的安置,可見盒子裡面纔是真正的好東西。”宋婉兒指着牆角堆砌的箱子道。
柳州、佐鳴等人聞言,眼睛全都亮了,直直地看着石臺上擺放的三個盒子。
那些隨意堆砌的東西,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難得一見的寶貝,可想而知石臺上放着的東西,又該是何等的珍貴。
“主子,這裡面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天書?”柳州的聲音有些緊張。
“肯定就是天書啊。”佐鳴覺得自己喉嚨有些發緊。
“三個盒子呢,就算是其中一個是天書,剩下的兩個呢。”暗七嚥了咽口水,等着宋婉兒發話。
宋婉兒和雲墨就站在石臺的前面,看着石臺上放着的木盒,深吸一口氣,平緩了一下呼吸。
“前輩,打擾了。”宋婉兒輕聲道。
石臺上,距離幾個人最近的是那個長長的盒子,伸手打開之後,一陣冷光閃爍。
“嘶……”幾個人忍不住輕呼一聲,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木盒的材質十分特殊,很好的隔絕了盒子中的寒意,打開之後,冷芒閃過,映入衆人眼中的是一把寒光凜凜的劍。
利劍微微出鞘,依然讓衆人察覺到了無比的殺意,可想而知,劍鞘中封印了何等恐怖的力量。
“這把劍給人的感覺……好霸道。”宋婉兒遲疑了一下,緩緩開口道。
很難想象,不過是一把劍,居然給人一種非常不好惹的感覺,彷彿站在那裡的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輕易不可靠近,稍微不小心,就會有性命之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