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靜雯似乎也感覺到了喝了涼水身上好受一些,配合的張開嘴大口的喝着涼水。
一壺的水喝下去,馮靜雯終於老實了一些,躺在牀上,不再扭動,也不再發出聲音。
孟倩幽看她的樣子就知道背後之人下的藥量不少,即使喝了這一茶壺的水也頂不了多長的時間,最快的辦法就是把馮靜姝泡在涼水裡,可是天已變冷,這樣冷的天泡涼水澡,恐怕身上的藥解了,馮靜姝得去掉半條命了。再有一個方法就是用藥緩解一下,可是現在皇甫逸軒遲遲沒有過來,院中又沒有人可以支使,自已要是丟下馮靜姝去找人買藥,萬一皇甫逸軒這個時候回來就麻煩了。但要是遲遲不配置解藥,又沒人幫她緩解,馮靜姝怕是要爆體而亡了。
權衡再三,看了牀上暫時還算老實的馮靜姝一眼,孟倩幽咬牙起身,快步走出門外,循着記憶中的方向急匆匆的跑去找皇甫逸軒。
她走出去不久,一個小廝打扮的人就領着褚文傑來到了皇甫逸軒的院子門口,道:“大將軍,我們世子說了,讓你先進屋去等一會兒,他這就過來找你有要事相商。奴才就不陪着您進去了,世子曾下令,不允許府中的任何奴才進入他的院子裡,否則杖斃。”
小廝說的合情合理,褚文傑也沒有多想,擡步走到門口,推門進去。
看他進去,小廝快步回到下人房裡,扒開被褥,拿出裡面藏好的銀票放入懷中,便急匆匆的出了府門,朝着遠處的一輛馬車走去。
聽到腳步聲,車簾被打開,丫鬟的臉露了出來,“快點,被他們發現就麻煩了。”
小廝利落的鑽進馬車裡,放下車簾。
車伕露出一個陰森的笑容,趕着馬車朝着城外亂墳崗走去。
馬車內的丫鬟和小廝摟抱在一起,做着他們的美夢,卻不知他們已經走在了去黃泉的路上。
在隨着小廝過來的時候,褚文傑就感到身體裡有一股燥熱竄上來,他努力的剋制住,纔沒有讓小廝發現自己的異樣,進了皇甫逸軒的屋子,快步走到桌子邊,拿起茶壺想要倒一杯水喝下去壓壓,搖了搖卻是空的,放下,卻感覺到身體的那股燥熱更加的厲害,眼神也有些迷離起來。
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褚文傑並不知道這代表的是什麼,還以爲是自己剛纔喝多了,拼命的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一些。
這時馮靜姝心裡的那股冰涼已經退去,渾身又開始燥熱起來,牀上的她無意識的發出嬌吟聲。
褚文傑聽到了耳朵裡,一股陌生的感覺立刻席捲了全身,渾身的細胞都叫囂着,讓他不由自主的朝着牀邊走去。
馮靜雯已經熱的受不了了,解開了胸前的幾個釦子,一大片白皙的肌膚裸露在外面。
褚文傑的喉結急速的上下滾動,心裡有一瞬間明白,自己這樣盯着一個姑娘看是不對的,用了僅存的一點理智剋制自己不再看,轉身想往外走。
馮靜雯的嬌吟聲更大,一聲接一聲,褚文傑的腳步定在牀前,身體躁動的更加厲害,不自覺的朝着牀上的人撲去。
馮靜姝不知道自己正在面臨着危險,不但一聲接一聲的發出嬌吟,連身子也開始扭動起來,那模樣就像是在邀請褚文傑一般。
褚文傑腦袋裡似乎有什麼轟然倒塌,再也控制不住,朝着牀上的人撲了過去,急切的撕扯開馮靜姝的衣衫,嘴脣也朝着她的脣壓了下去。
有東西靠近,馮靜姝的燥熱得到緩解,不由自主的貼近了褚文傑一下,還無意識的伸出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彷彿得到了鼓勵,褚文傑再也無所顧忌,三兩下就把馮靜姝的衣衫撕扯個乾淨,又快速的褪掉了自己的衣衫,身子沉沉的朝她壓了下去。
孟倩幽急切的來到了齊王府招待男客的院子外,正好碰到皇甫毅站在院外伺候,當即對他招手,示意他過來。
皇甫毅小步跑到她跟前:“孟姑娘,你找我?”
“逸軒呢?”情急之下孟倩幽直接開口問到。
“世子剛去了王妃娘娘那邊去找你,你沒有碰到他嗎?”
孟倩幽沒有回答,急切的說道:“毅兒,我說個藥方,你記下,趕快去抓藥回來。”
看她神色着急,皇甫毅關心的問:“是出什麼事了嗎?”
孟倩幽擺手:“先不要問這些,你仔細記下。”
說完,立刻就說出了一串藥名。
皇甫毅不懂草藥,一兩個藥名還好,多了就有些懵了,撓了撓自己的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孟姑娘,太多了,我記不住。”
“快快去拿筆墨來,我寫給你。”孟倩幽急切吩咐他。
孟倩幽在任何時候都是冷靜自制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神情,皇甫毅意識到了出了大事,飛跑着去找了筆墨過來。
孟倩幽接過,飛快的寫了一個單子,交給他:“騎馬快去把藥抓來,越快越好。”說完又囑咐了他一句:“別讓任何人知道這個事情。”
皇甫毅接過藥單,飛快的跑去了馬廄,牽出一匹快馬,出去抓藥。
孟倩幽急匆匆的去了齊王妃的院子裡,正巧齊王妃送尚書夫人和林晗嫣出來,看她臉色着急,齊王妃問:“幽兒,有什麼事嗎?馮姑娘怎麼沒和你在一起?”
孟倩幽也顧不得禮儀了,直接開口問道:“王妃,逸軒在裡面嗎?”
“軒兒來過,我告訴他你陪着馮姑娘去府裡轉轉,他大概是去找你們了。”
孟倩幽心裡涌起不好的預感,轉身就要往皇甫逸軒的院子裡走去,一聲尖利的女人的叫聲響起,瞬間就穿透了整個王府,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裡。
聽着聲音是從皇甫逸軒的院子裡傳出來的,孟倩幽急壞了,拔腿就往那邊跑去。
齊王妃也聽到了這道聲音,愣了一下,隨即笑道:“肯定又是那個不知規矩的丫頭大驚小怪,無事,我送你們過去吧。”
聽這聲音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尚書夫人心裡明白的很,不過這是人家的家務事,自己也干涉不着,尚書夫人笑着點頭:“多謝夙英了,你如今這身子真是大好了,陪了我們這麼長的時間臉上都沒有疲色。”
齊王妃擺手,假意客套:“人逢喜事精神爽,文傑平白得了這麼一個好女兒,我從心裡替他高興,所以整個人也顯得精神了一些,平日這個時候,我可是早累的歇下了。”
這話說的尚書夫人喜笑顏開,拉起她的手,道:“雖然我們以後成不了兒女親家,有褚將軍這層關係和我們從小的情分在,我們依然是一家人,有什麼需要尚書府幫忙的儘管開口。”
齊王妃也是顯得異常高興:“蝶清說的對,我們依舊是一家人,以後要多多互相扶持。”
尚書夫人要的就是她這句話,聞言,保養得宜的臉上都笑出了褶皺:“對對對對,要相互扶持。”
說話間,來到了男客這邊的院子門口。
齊王爺和衆人自然也聽到那聲尖利的喊聲,不過都是朝堂上的老油條了,明知道這是出了事,但誰也沒提,林尚書更是不着痕跡的加快了腳步,走出院子,看尚書夫人也過來了,立刻拱手告辭:“小女身體不好,我們就先回去了,一會兒大將軍回來,還望替我告罪一聲。”
齊王爺和齊王妃送他們出了府門,纔對看了一眼,同時朝着皇甫逸軒的院子裡走去。
孟倩幽如風一般飛快的跑向皇甫逸軒的院子,遠遠的就看見院子外站滿了丫鬟,僕人,同時朝着裡面指指點點,心裡咯噔了一聲,加快了腳步,跑到院門口,扒開衆人就跑了進去。
屋子裡傳出各種迷亂的聲音,
皇甫逸軒僵直着身子站在院子裡一動不動,眼睛直直的望着房門的方向。
皇甫煜瞪大了眼睛好奇的聽着裡面的動靜。
側妃正站在一旁幸災樂禍的說話:“世子,要我說,你直接命人闖進去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敢在你的屋子裡苟且。”
“逸軒!”深喘了一口氣,孟倩幽喊道。
皇甫逸軒身子一顫,不敢相信的回頭,看到真的是她站在自己的面前,嘴脣哆嗦的說不出話來。
側妃也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尖聲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說完,驚覺自己失言,立刻閉了嘴。
皇甫煜也是不可置信:“丫鬟不是說你在大哥的屋裡嗎?你怎麼會在這裡,那裡面的人是誰?”
皇甫逸軒定定的看着她,露出璀璨至極的微笑,啞着聲音連說了幾句:“幸好,幸好……”
聽得出他聲音裡的後怕,孟倩幽來到他面前,用自己微微發抖的手拉起他也在顫抖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還了他一個安慰的笑容,“是啊,幸好。”
幸好是什麼,層層圍住院子的丫鬟和僕人不知道,皇甫煜也不知道,側妃明白,皇甫逸軒和孟倩幽也明白。幸好屋子裡的人不是他倆當中的一個,否則這一生他們都無法在一起了。
看到孟倩幽平安的出現,側妃就知道自己精心策劃的計劃出了紕漏,心裡的不甘涌了上來,尖聲指揮幾名下人:“你們幾個,把門給我撞開,看看到底是誰這麼不要臉,敢跑到世子的屋子裡鬼混。”
下人應聲,走進院子裡。
“慢着!”孟倩幽喝住他們。
側妃哪裡會讓她如願,厲聲指揮幾人:“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把門撞開!”
下人不敢怠慢,快步朝着屋子走去。
皇甫逸軒冷冷的聲音響起:“你們幾個是忘記了我的規矩了嗎?”
下人往前走的腳步頓住,腦子裡同時響起了皇甫逸軒曾經說過的話:“沒有我的命令,私自進去我的院子的,杖斃!”齊齊打了個冷顫,跪下求饒:“世子饒命!世子饒命!”
皇甫逸軒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自己連下人都指使不動了,側妃氣的臉都變了形,不經大腦的話脫口而出:“哎喲,這屋裡的人不會是馮小姐和褚文傑吧,要是這樣,可真是笑死人了。這麼大年紀了,連臉面都不顧了,在自己外甥的屋子裡就不管不顧的胡來了。”
孟倩幽眯了眯眼睛,盯着她問:“你怎麼知道里面的人是誰?”
側妃這才驚覺自己說錯了話,趕緊彌補:“當然是猜的,這世子的屋子可不是誰想進來就進來的,不是他們兩個會是誰呢?”
“你胡扯!”孟倩幽鬆開了皇甫逸軒的手,逼近她:“是你做的對不對?”
“你可不要冤枉我!”側妃矢口否認:“我今天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裡沒有出來,哪裡有功夫做這樣的事?”
孟倩幽一字一句從牙縫裡逼出:“別讓我查出是誰在背後動的手腳,否則我活剮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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