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和屍體,讓皇后嚇的面無人色,她驚恐的看見那蕭家軍的中間,蕭澤天騎着高頭大馬,英武不凡,手裡也拿着那同樣的鐵管子。
蕭澤天手一揚,手裡的鐵管子發出暗器一樣的東西,遠遠的就將對面一個禁軍頭領打死墜馬。
皇后看的渾身哆嗦,捂着眼睛驚恐道:“皇上,蕭家軍拿的,那是什麼東西!?”
晉宣帝的臉色發青,搖搖頭:“朕、朕也不知……朕從未見過那種暗器,射程超過普通的弓箭數倍,威力驚人。禁衛軍的弓箭,被蕭家軍的盾牌全部擋住了;可蕭家軍的暗器,卻能穿透禁衛軍的盾牌,將盾牌後頭的人身上打個大窟窿出來……這、這到底是怎樣可怕的武器!?誰能告訴朕,蕭澤天怎麼會有那麼威力驚人的神器!?”
沒有人能回答晉宣帝的問題,包括一向自詡自己見識淵博的顧良哲。
顧良哲從未見過這種東西,這樣驚人的武器,超出了在場所有人的認知。
城牆下,蕭家軍似乎不着急進宮,一隊又一隊的進攻着,前面的人彈藥打光了,就退去後排裝填彈藥,後排的人換到前排。
蕭澤天根本不着急推進,他們就一字列隊站在原地。
皇宮禁軍的弓箭根本不能奈何他們分毫,而蕭家軍的槍支,則將皇家禁衛軍全部消滅在衝鋒的路上。
血肉之軀、大刀長矛,對上殺傷力驚人的火器,根本就是來送人頭的。
蕭澤天騎着馬,氣定神閒的看着眼前的單方面吊打,擡頭看着城牆上的人。
透過遠遠的距離,蕭澤天的眼神讓晉宣帝看的眸子一縮,這個昔日熟悉的戰神大將軍,此刻變得陌生無比,冷酷無情的指揮着自己最精銳的神火營,攻打這個曾經他用血用生命護衛的皇城。
晉宣帝還強壓着恐懼,保持鎮定。
可皇后看着這架勢,根本就鎮定不起來,她嚇的哭了起來,涕淚橫流:“皇上,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咱們的幾萬禁衛軍已經死了一大半,這樣下去撐不到明天早晨,就會全部死光!那時候蕭澤天的軍隊長驅直入,那可怎麼辦?”
晉宣帝強行繃着臉,呵斥道:“皇后莫要危言聳聽!蕭澤天再怎樣,他也是臣子!他若是敢弒君,那就是謀逆,是要遺臭萬年的!”
皇后被晉宣帝訓斥得瑟瑟發抖,低着頭不敢觸黴頭,道:“皇上,那凌王,有消息了麼?”
想到凌王,所有人的心都沉了下來。
他們原先以爲凌王是疏忽不小心讓蕭澤天給跑了,可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蕭澤天僥倖逃脫,人家手握這種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神秘武器,殺了凌王的六千手下,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凌王怕是……凶多吉少……
皇后想到自己唯一的兒子怕是已經死了,捂着嘴嗚咽的快哭暈了過去。
她想起剛纔蘇離對她說的話,什麼最後一頓飯,什麼凌王若是出事了都是他們害得了。
蘇離那淡定自若的表情,在皇后面前浮現出來,皇后一下子明白過來了。
蘇離不是嚇傻了,也不是心大,而是秦王府早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