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並不開口,只是用他的目光打量着蘇離。這目光讓蘇離很是不舒服,感覺自己放佛就像獵人眼裡的一隻兔子,隨時都會被志在必得的獵人獵殺一般。
半響,蘇離選擇率先開口,她沉着臉,一臉不悅:“是你放火燒了我的田?”
凌王愣了一下,道:“你、你不先問問我是誰?”
蘇離眼裡似乎壓抑着怒氣:“我不管你是誰,我就問你,我的田是不是你燒的?”
凌王嘴角上揚:“都這時候了,你關心你的田居然比關心自己的處境還要多。嘖,不錯,你的田是我叫人放火燒的,你現在知道了,那又如何?”
蘇離哼了一聲,沒好氣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我知道了,不如何,只是曉得你不是什麼好東西罷了。”
“你!”凌王活生生被蘇離噎住了,“你居然敢這麼跟我說話,你可知我是何人?”
“我沒興趣知道你是什麼人!不管你身份多麼不簡單,在我眼裡,你是個防火擄人的強盜而已。”蘇離揚了揚下巴,一臉顯而易見的嫌惡之色:“那田是我的心血,是我們全村人致富的希望,你爲了一己私慾,一把火說燒就燒!你這種眼裡沒有別人,只有自己的傢伙,我根本不想知道你是誰。”
蘇離說的大義凜然,一時間倒是讓凌王覺得自己燒田這事,確實齷蹉至極,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卻想起自己怎麼被個女人牽着鼻子走,便有些惱火,道:“女人,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的處境?你這般頂撞我,就不怕我一刀宰了你!?”
蘇離冷笑:“你抓我若是爲了殺我,何必如此費神大動干戈?你抓我當然是另有目的,我估計着就是求財,你的目的都沒有達到,又怎麼會宰了我。”
凌王又一次氣結,可偏偏蘇離說的是實話。
他抓走她,是爲了得到她,讓她爲自己所用,用她的頭腦和經商手段賺錢。
一向在朝堂上堪稱雄辯的凌王,這會不知自己怎麼了,對上個小女子,居然處處被人噎回去,凌王很是不甘心,於是邪惡一笑,找回場子。
“女人,你聰明,但是不夠聰明,所以只猜對了一半。我抓你,不光是爲了求財……還是爲了求你個人……女人,休了你那傻相公,同我一道快活逍遙,豈不美哉!”凌王一邊說着,一邊身子朝蘇離的方向靠去,他俊美的側臉越來越近,在燭光的照應下,俊美非凡。
凌王非常清楚自己的優勢,身份顯赫,容貌俊美,沒有女子能拒絕這樣一個俊美高貴的男人的誘惑。
凌王推測,蘇離就算心智在堅強,可在這情景下,也定會動心。
蘇離一動不動的坐着,看着眼前男人靠近的身子,聞見他身上散發出淡淡的薰香味。
兩個人,一個俊男,一個美女,依偎的很近,在這狹窄的車廂裡,氣氛頓時變得非常曖昧起來。
至少,在凌王心裡,他認爲這氣氛是曖昧的,足以讓女人動心的。
直到……
嘔!蘇離忽的一手捂着肚子,吐在了凌王的臉上!
“抱歉,我看到噁心的東西,就會暈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