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二十有四了,前段時間經媒婆介紹剛娶了一位妻子,兩人正值新婚期還沒有恩愛夠,就急急忙忙的來省府趕考來了。
窗外暮色緩緩降臨,客棧內吃晚飯的人漸漸地多了起來,也變得嘈雜了起來。一壺酒水喝完,何以臉頰酡紅,雙眼微眯,顯得有些醉醺醺的樣子,他腳步凌亂的躺上牀,闔上眼睛直接呼呼大睡去了。
原良喝的有些醉醺醺的,想掌燈再看一會兒書,可是頭疼的厲害,想看也看不下去,只好和衣躺上牀打算睡覺去了。
可屁股剛一碰到牀頭,腦海裡忽然想起茹意以前曾和他說過入睡前一定要洗漱,於是他又拖着疲憊的身軀,去客棧的廚房打了一點熱水好好的洗漱一番。
回到房間,脫了外衣躺在牀-上,腦海裡不禁浮現出茹意那抹俏麗的身影,心裡不禁想道:茹意,你在家裡過的還好嗎?我很想你,你知道嗎?似乎是從未有過的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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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雨水日漸轉多,昨晚突然下起了一場大雨,嘩啦啦的大雨下了一哥晚上,直到次日清晨才停了下來,不過秋季多遍的天氣,雨水停了沒多久,天空一下子又放晴了。
茹意睜開惺忪的雙眸,拿起掛在一架上的長裙進入衛生間,她洗漱一番出來後,一邊整理衣裳,一邊往堂屋內走。一擡眸,便看見錢氏雙手端着一盤菜餚,腳步一瘸一拐的朝着堂屋內走來。
茹意一驚,急匆匆上前,關切道:“娘,你這是怎麼了啊?怎麼走路變成一瘸一拐了?”說着,她接下錢氏手中的盤子,用另一手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錢氏擡起眼眸看着茹意,臉上若無其事的笑了笑,道:“哎呀,茹意,不用擔心了,這些都是小毛病了,娘都已經習慣了?”
“老毛病?娘?!你這是什麼老毛病這麼嚴重啊?你這病不治好以後可是會烙下病根子的啊?”茹意瞪大眼眸,一臉擔心的說道。
錢氏輕輕的揉了揉疼痛的膝蓋骨,回答:“這個娘也說不上來到底是什麼毛病,估計是昨晚下了場大雨,空氣太過潮溼了,所以我這腿病又犯了吧!”
“娘,之前下雨天也沒見你犯過啊?”茹意問。
錢氏回道:“我這腿病是幾年前烙下的,幾年前每到下雨天,我的腿都會發疼,疼了幾年後,今年很好疼了,我以爲好了,就沒放在心上了,可沒想到經過昨晚的一場大雨,腿病又發作了,而且這次比以往都要疼的厲害。”
每到下雨天腿腳疼痛,那不是現代醫學所說的風溼骨病嗎?難道娘她得的是這個病嗎?這風溼病可是很難根治的啊?
風溼病,風溼病……
茹意忽然想起前幾天她在一本醫術上看到一個可以治療風溼病的土方子,當時對這個疾病不感興趣,只是草草看了一看,並未記在腦海裡。
不行,得找出那個藥方,替娘抓藥。
茹意低頭沉吟了片刻後,道:“娘,你可能是得了風溼病了,這風溼病可是一個很難根治的一種病,每到下雨天骨頭就會疼的厲害,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得進行醫治,娘,我現在就給你去抓點藥材調理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