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頷首,道:“此人我也有聽人說起,其實誰中不中狀元我懶的去管,我只想快些知道我有沒有中進士,中了進士就可以爲官,不管官大官小,都可以造福一方百姓。”
“誒,何兄弟,你的想法基本和我一致,我上帝都趕考,爲的就是能當官,你不知道看着那些生活在最底層的百姓過着水生火熱的生活,我就想盡一點綿薄之力,爲他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原良道。
溫子洲嘆道:“看你們心繫百姓,此乃一方百姓之福啊,今日能與二位結實,真乃我今生的福分,我覺得既然我們三人有緣,何不像古書上所說的那般桃園三結義?”
三人彼此間互相對視,忽而相視一笑,原良道:“這個想法好,今日我們有緣,便在此酒樓三結義。”
於是,三人很快動起手來,將桌子換了一個面,然後將桌上的大魚大肉重新擺列整齊,檯面上擺放着三杯酒水,每人咬破自己的手指,指尖的鮮血滴入酒杯之中,殷紅的鮮血混合在一起,一股鮮腥味瀰漫在鼻息間。
三人異口同聲:“我原良。”
“我溫子洲。”
“我何以。”
“今日三人在酒樓三結義,再次立下誓言,此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不求同年,但求同年同月死。”
話音一落,三人舉起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瞬間,三人從同窗好友的關係變爲同享福共患難的好兄弟。
結拜完畢,三人坐下來繼續喝酒吃肉,何以今日難得說了他在老家的一些事蹟,也說起了他和他媳婦莫雨露的事情。他們之間的生活很平淡,但彼此間心裡都有對方,平淡中見真情,這是難能可貴的。
酒過三巡,三人微微有了些醉意,都喝的差不多了,原良站起身去掌櫃那結賬。下樓梯的時候,因腳步踉蹌,不小心撞上了上樓梯的女子,不管對與錯,他最先開口道歉,語氣誠懇的說道:“對不起這位小姐,撞上你乃是我的無心之失,還望見諒!”
“郡主,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一旁的丫鬟綠竹立即上前檢查女子有沒有受傷,雖見郡主沒受傷,但還是拎着身份,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鄙夷道:“嘿,我說你這人怎麼走路的,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得罪我們郡主小心我讓人把你抓近大牢。”
原良那雙濃墨的劍眉擰成一條“川”線,只覺得眼前的人說話竟是如此的沒有禮貌,他只不過是不小心撞到了她而已,而且不是已經出演道歉了嗎,爲何還要如此的咄咄逼人?她家裡雖然有權有勢,但也不能亂用職權啊?
倏然,喝醉酒的眼睛一下子清明瞭起來,他擡眸看着面前的主僕二人,剛被他撞到的那位女子生的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五官端正,肌膚似雪,明眸皓齒,身上散發出一股優雅高貴的氣質,是個難得的美人。
他冷冷的嗤笑一聲:“這位女子的言論在下實在是不敢苟同,你以爲你家裡有些權勢就了不起嗎,就可以在外面隨意亂用職權嗎?當今朝代,乃是文明大國,而非狹隘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