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堅作爲一個男人,自然容不得自己被戴綠帽子,隔天,他就去杜月敏證實,兩人這麼多年來,一直相敬如賓,卻沒想到因爲一點子虛烏有的小事,第一次吵架了,而且還吵的很大。
茹意知道後,趕忙跑來勸阻,道:“爹,難道你不相信娘嗎?難道你都不相信你們那麼多年的感情嗎?”
茹堅被憤怒衝昏了頭腦,道:“我不是不相信她,只是有理有據的不得不讓我相信啊!”
杜月敏哭喪着臉,開口解釋:“夫君,你說的情況只不過是那天我在茶樓喝茶有人問了我一些事情而已,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茹堅道:“空穴不來風,要是沒點事情,誰會說你呢?”
杜月敏死心死灰,這麼多年的感情,竟敵不過別人的流言蜚語,不聽她解釋就定了她的罪。杜月敏別過頭,不再解釋。
對於杜月敏的不吭聲,茹意頗爲無奈,不管怎麼樣,她還是要替她說上幾句話。茹意目光定定的看着茹堅,一副臨危不懼的模樣,道:
“爹,你有關心過娘嗎?娘最近頭疼病犯了,疼的厲害,難以安寢。你有久沒有來孃的房間看她了?你今天竟然因爲別人的一句流言蜚語就來指責你的髮妻。什麼時候開始,你變得這麼蠻不講理了?”
“你……沒大沒小,竟然敢如此說你爹!!”茹堅吹鬍子瞪眼的看她,深吸幾口氣,慢慢沉下新來一想,目視眼前熟悉而陌生的裝飾,不由感嘆確實好久沒有來了。
但不管杜月敏有沒有與男人幽會,他都半信半疑:“既然頭疼病犯了,那就在房間裡好好休息,不要出門了。”
他還是不相信她嗎?
這是要將她禁足在房間裡嗎?
杜月敏詫異的看着他,欲言又止:“老爺你……”
茹堅眼神失望的看了她一眼,甩了下衣袖,雙手負在身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房間。
茹意上前安慰道:“娘,你沒事吧!”
杜月敏眼眶微紅,搖搖頭,道:“娘沒事。”
茹意道:“娘,爹也太過分了吧,什麼事情都沒有調查清楚,就來說你,太不講道理了。”
杜月敏嗔怒道:“他是你爹,不許沒大沒小。”
茹意看不過去,一是沒忍住,埋怨了一句:“他都那麼樣對你了,你還維護他啊?”
回想起年輕時茹堅對自己的承諾,杜月敏垂着眼簾,低聲嘆了一口氣,心想到了年老白髮蒼蒼,就可以把一切都忘記了嗎?
……
近幾天,原良一直讓小阿姨緊盯着蔡琴,看她後期有什麼異常舉動,到時候早發現早知道,他們也能想出應對之策,只是沒想到肖雅在盯梢途中,意外遇見了右護法——肖輕,也是她的好姐妹。
人影稀落的大街上,肖雅站在肖雅面前,攔下了她,語氣顯得有些意外道:“肖雅,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遇見了你。”
眼前的女子一頭烏黑秀麗的長髮披散在後背,幾縷髮絲飛舞,周身散發着強大的氣息。她臉上帶着面具,看不清面容,但她的聲音卻格外熟悉,一下子就猜到了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