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伯侯怎麼能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唉幹什麼呢?陸若兒又不會武功平時喜好的舞蹈也都是一些柔柔弱弱的,怎麼今天就弄這些樂師過來演一出什麼舞劍呢?陸若兒平時會舞劍嗎?就算會她也不喜歡啊。
他是一個人精怎麼不知道女兒要幹什麼了,只是他心裡很擔心啊!在這京城裡要是想要大富大貴就得折騰,可要是想保住這榮華富貴還真就不能折騰這朝中有那麼多有權有勢的人,就說那太后吧!
想當初她在後宮在朝堂上那勢力可是沒幾個人敢惹,都少人想要巴結都巴結不上。可是現在呢,這風水輪流轉哪位貴人得寵哪位貴人失勢誰也說不好,想要保住這榮華富貴最好的辦法還是像他似得裝傻充愣。
當時他要是上趕着巴結太后現在不也是落得貶黜的下場嗎?還好他料事如神當初沒有巴結太后。
而他這個女兒看着機靈其實是更傻啊!當初巴結不上千雅,現在千雅已經落難了給她一個好臉色,她就還敢綁着千雅,這不是找死嗎?他心裡已經把女兒罵了幾遍可陸若兒就是不聽勸,也不知道她對着趙傷到底是真上心了還是逢場作戲呢。
南伯侯看着女兒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小王爺,現在天色已經不早了,您看看這明天您還要和達達比武呢。”他這話中的意思已經明白了要是沒有別的事情就趕緊走吧,趙傷心裡也明白雙手抱拳笑着道:“那我就先告辭了,侯爺留步。”說完他就像是逃離一樣的離開這裡。
待他走後南伯侯的臉色就有些不好,一雙眸子死死的瞪着女兒:“你還想要繼續下去?你知道你這樣做得罪的是誰嗎?是郡主!那郡主可是和陛下相依爲命多年啊,你現在還不知道形勢嗎?”
南伯侯對着旁邊的下人使了一個眼色,他們不敢有絲毫的猶豫趕忙退了出去。陸若兒聽到他的話脣角勾起一抹冷笑:“就算是這樣又能怎麼樣?我可什麼都沒做,是趙傷自己要來這裡的,要是郡主醋罈子翻了和我有什麼關係?”
她還好像自己受了天大委屈一樣的看着南伯侯,南伯侯長吸兩口氣臉色非常難看:“你收起你那份小心思,你以爲公主是什麼人啊?她和她母親是一個樣子,冷情冷血誰都可以利用,傻丫頭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南伯侯看着陸若兒這張美豔的臉頰微微嘆了一口氣:“我已經求過趙傷了,他會在陛下面前爲你說好話給你找一個好婆家的。至於那安郡王府,丫頭啊你就聽爹的吧那你進不去!趙傷的夫人可是郡主啊,這大趙國哪裡有郡主合離的?何況還是因爲別人插足而合離的?”
陸若兒看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一抹冷笑:“您要是有辦法早就有辦法了,我自己的幸福要握在我自己的手裡。我不求嫁給趙傷,但是我也要找一個好的夫君。公主說她可以幫我,那就讓她幫我把。”
她說完就轉身離開,南伯
侯只是看着這抹背影臉上盡是無奈。
渠水還似昨天那樣坐在房間中,只是她這次等得不是趙傷而是飛雲。飛雲已經出去很久了就是去打探那南伯侯家裡的情況,她仔細的去打探了一下陸若兒,這陸若兒其實沒有多少可打聽的,她唯一能夠打聽的就是侯爺的女兒。
但今天飛雲還是出去打探了很久,把今天趙傷在南伯侯府裡的情況都打聽清楚了。正常這樣的事情不贏讓她打聽出來,可陸若兒早有吩咐要是有人過來打聽就如實說就是了,說是如實說其實還有一些添油加醋的部分。
飛雲聽到這些之後臉色瞬間變得難看如果以前她還可以幫他做遮掩的話,那現在她就沒什麼可以幫趙傷說的了。她聽到之後也覺得很生氣,在這樣冷的天氣居然感受不到一絲冷意,一步一跺腳的回到王府。
渠水一直坐在牀邊等着,當看到飛雲這章憤怒的小臉兒的時候心裡就已經猜到了。她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原本以爲就是趙傷在那南伯侯府裡待得時間長一些,最多和那小姐多說了幾句話可是聽到飛雲的話她還是忍不住紅了眼眶。
“郡主,奴婢說了您可千萬別生氣,爲了不值當的人生氣犯不上啊!”說完,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好像做了什麼天大的決定一樣。渠水看着她的臉忍不住握緊雙手,她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
飛雲臉上露出幾分愁苦和不忿來:“郡馬爺在南伯侯府裡和那小姐……他今天都在和那小姐下棋聊天,晚上那小姐陸若兒還跳了舞。所以郡馬爺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她在說完一句之後就忍不住說出全部來。
在聽到她的話時候渠水額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一雙漂亮的眸子裡含了一汪淚,她咬緊嘴脣道:“你說的都是真的?趙傷真的這麼做嗎?他真的和那陸若兒這樣……”她咬牙切齒的開口,淚水就在眼眶中隨時都會掉落出來。
飛雲也是含着眼淚點了點頭:“奴婢不敢欺騙郡主,奴婢說的都是真的,千真萬確的。”她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淚水也忍不住落下。聽到她的話渠水出奇的震驚她看了一眼飛雲,輕聲道:“你先出去吧!郡馬爺要是回來你讓他過來見我。”
她雖然平時可是那發紅的雙眼就已經看出來了她心裡其實非常的介意。飛雲從來沒有看過她這幅臉色含着淚點了點頭:“您放心吧!”她說完就跑了出去,她不敢在這裡多待因爲她想要渠水單獨靜一靜。
渠水現在的確非常安靜,理由非常的簡單。她也想要生氣砸東西可是想想以前自己是多麼窮啊,這些東西要是砸了銀子可就沒了雖然咋激怒的情況下可這點理智還是有的,她雙手握成拳牙關都被她咬出聲音來。
飛雲剛剛出去沒有多久他就回府了,雖然今天上午和渠水鬧得有些不愉快但是他覺得自己是個男人不能和女人計較。而且因爲這點小事就影響兩個人的感想一點
也不值當,他明天就要經歷一場戰場,今天就好好的陪陪她。
他心裡想的非常好就是一會兒進去先是和渠水解釋清楚然後在抱着她,兩個人在牀上滾呀滾。他把她抱在懷裡輕輕的摸着她白嫩的小臉,然後親吻她粉嫩的嘴脣。趙傷在外面想的非常好,可是在他開始時一個飛來的枕頭讓他打消了所有的想法。
渠水想了很久還是覺得枕頭好,殺傷力雖然不是特別強但至少不是摔了就沒了的!這個非常好,她將枕頭甩出去趙傷伸手一檔那個可憐的枕頭就摔倒門外去了,趙傷看着渠水眉頭微微蹙緊臉上帶着幾分的詫異:“你這是怎麼了?誰又惹你了我剛回來你就扔枕頭?”
雖然無緣無故的被打了一下可趙傷還是沒有因此生氣,就是有些不明白的看着渠水。
渠水看着他一幅無辜的樣子心裡更氣,跺着腳走到他面前,惡狠狠的開口:“怎麼了?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麼了嗎?你說我是怎麼了?你自己在外面做了什麼事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你去南伯侯府幹嘛去?那南伯侯府到底有什麼嗎美人兒天天勾搭你去啊?”
她像是連珠炮一樣的問着趙傷,趙傷微微皺緊眉頭臉上已經露出幾分不耐煩來,可是看着渠水還是微微皺了皺眉強壓着火氣:“我告訴你了,我去南伯侯府是因爲正是!劉渠水你這樣懷疑我有意思嗎?”
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這吃醋的女人的確是有一些難對付。只是在他心裡渠水這醋吃的分明就是無理取鬧嘛!他去那南伯侯府就是因爲正事的,這正事要是小山親自派的,他爲了他們姐弟倆人辦事,回來就遭受這樣的待遇。
委屈的明明是他好不好?可想着他每一次發脾氣最後受苦的都是渠水,他心裡還有捨不得所以就強壓着火氣。
渠水看着他的目光更加的冷淡,伸出雙手狠狠的一推他。趙傷沒有留意到居然退後了兩步,吼道:“你到底要幹嘛?”他已經非常不耐煩了,本來最近因爲達達的事情他心情就不好,可又偏偏趕上渠水沒事瞎鬧。
“我想要幹嘛?你不是說正事嗎?那你倒是和我說說你到底是因爲什麼正事兒?你倒是說說看啊!我倒是要聽聽你有什麼理由,你昨天什麼時辰回來的?難道你不知道你現在已經和我成親了嗎?我們成親了!”淚水在她眼眶中打轉,一雙眼睛裡盡是委屈。
趙傷看着她眼淚有些心疼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我去南伯侯府的確是因爲正事,是因爲月氏的達達!這是陛下交給我的正事,我因爲這件事很忙也很煩,你知道嗎?”他語氣緩和了幾分,想着自己解釋清楚渠水就會相信。
如果是昨天他說這話也許渠水會相信,可今天絕對不會了!她剛剛親耳聽到飛雲說的話,飛雲是不會騙她的!她剛剛明明說趙傷和那南伯侯的女兒陸若兒在一起下棋,還看她跳舞這件事要怎麼解釋?
(本章完)